“可是——”他想起酒店里那些花大把钞票叫来的女人,他都还没玩够呢!
“舍不得那些风尘女子?那就看你了,我就不信找不到其他人帮我。”他没想到阿豹风流得还真彻底。
“不,不,我当然舍得。”他立即答应,“我马上过去,等我。”
“哼!看来你不但爱女人,更爱钱。”江四洋点燃一支烟,吸了口说:“快过来,可别让我久等了。”
“行,半个小时内一定到。”勾唇一笑后,阿豹便挂了电话,为了白花花的钞票,他不得不与那些美女们道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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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内以电脑掌控美国公司业务的陶斯,专注地盯着荧幕上的数据。突然,一道紧急讯息出现在上头,让他的神情多了分平时少见的紧绷。
将一切公事处理好,他发了封信给爷爷,详细交代这些公事的处理方式以及重要事项之后,他便关上notebook,将它收回背袋中。
这时,房门传来敲门声,他便说:“请进。”
达叔进入房间后,便说:“少爷,今天凌小姐没来吗?”
“对,她今天有事不能来。”陶斯透过雾般的眼镜对他笑说。事实上,连这副眼镜也动了手脚,别人看来几乎完全不透明,可他看人却是极为清晰,也因此他可以清楚瞧见达叔那副奸佞的嘴脸。
“那您……”达叔似乎在犹豫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主动去车库开车。
“达叔,我很累,还有事吗?”他伸了下懒腰。
“那好,我先出去。”才步出房间,达叔又转首说道:“对了少爷,您不是一直想赴美看老爷吗?我想了想还是让您去吧!”
“真的?!”陶斯绽放出喜悦的笑容,提高嗓音道:“谢谢你达叔,真的谢谢你。”
“但是办护照需要相片,如果少爷您有出去的话,就去拍一张吧!”他提醒着,嘴角暗藏邪笑。
“好,我现在就去。”
“不好吧!您刚才不是喊累吗?”他故意问。
“听到可以去见爷爷,我所有的精神都来了。”他站起,扶住达叔的手,“让我去,达叔。”
“这……好吧!那我让阿刚开车送你。”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陶斯笑着对他说:“我换件衣服马上出门。”
“好,那我先退下了。”达叔离去后,陶斯便拿出衣服换了装,约十分钟后便抱着一只背袋下楼。
“少爷,您这是?”达叔指着那背袋。
“哦!是我要送给凌羚的东西,等会儿想顺道拿去给她。”陶斯稍作解释之后便离开屋子,直接向车库走去。
达叔嘴角含着微笑,站在窗口等着,按照陶斯行进的速度……五、四、三、二、一……
“砰!”一声巨响,车库顿时火焰冲天,听到声响的仆人全冲了出来,当看见这一幕,大伙都惊恐不已。
达叔更是唱作俱佳地喊叫着,“不好了,少爷在车库,刚刚少爷正好去开车呀!”
“什么?少爷在车库……”众人顿时变得更加惊慌。
“报警、快报警呀!”有仆人慌张的拿起电话。
“不是,要打到消防局叫救护车。”又有人提醒。
直到警笛声与救火车的声响远远地响起,陶家的嘈杂声仍未平息,而车库里的火势燃烧得正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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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羚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因为今天正是“情人节”。
还记得看星星的那天夜里,他曾允诺今天要给她一个惊喜。到底是什么呢?会不会又是一束玫瑰和一盒巧克力呀?
想着,她便忍不住偷偷一笑,就在她要去烘焙室时,却见趴在柜台看报的江思俞慢慢张大眼,面露震惊之色。
“看到什么大新闻呀?你的偶像要来台湾做宣传吗?”凌羚好笑地走过去。
江思俞赶紧将报纸藏到身后,一双仓皇的眼直瞪着她。
“喂,你吓人喔?这是什么表情?”凌羚疑惑地皱起眉。
“没……没有……”江思俞抚着额,转过身去不断的吸气又吸气。老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要她怎么对凌羚说?
虽然凌羚经常将“绝不会爱上陶斯”这句话挂嘴边,可是每每约会回来那满面春风的模样,任谁都知道她已喜欢上人家。如果不喜欢还好,就是喜欢了才伤脑筋。
“你不太正常耶!”凌羚走进柜台,“把报纸拿出来。”
“啊!不关报纸的事。”她将报纸抓得更紧了。
“拿出来。”凌羚扬起下巴。
“我还没看完。”江思俞后退一步,差点撞上后面的切台。
“好吧!那我自己去超商买一份。”说着凌羚就要走出去。
“别去。”江思俞怕她直接昏倒在人家店里,于是将报纸递了出去,“你要看就看吧!但答应我,一定要冷静。”
凌羚凝起眉,快步走过去抽过报纸,这一看她还当真眩了下!
陶氏集团继承人陶斯于昨天下午在自家车库意外身亡,怀疑是车子线路问题引发爆炸,爆炸威力强大,车子几乎全毁。专家指出这情况并不像一般的汽车爆炸,警方正在鉴定当中……
“不可能……不可能……”她拚命摇头,怎么也不相信前天才见到的人,今天已经不在!
“凌羚,你冷静点。”江思俞赶紧走到她身边扶住她,这才发现她身子颤抖得好厉害。
“他死了?”凌羚落下泪,“他真的死了吗?”
“凌羚。”江思俞难过的抱紧她。
“他说今天要给我一个惊喜,这……这算惊喜吗?”她捂住嘴,心已乱得一塌糊涂,“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我在作梦,一定是的。”
“不是作梦,这是千真万确的。”江思俞拚命摇着她,希望能够摇醒她。
她的心好乱,脑海闪过一幕幕与他相处的画面,愈想她的泪就愈是流不止,“思俞,我并不爱他呀!为何会这么难过?”
“我想你是爱上他了,只是自己不清楚罢了。”江思俞轻拍着凌羚的肩。
“我去看看……我要去看看,说不定弄错了。”推开江思俞,凌羚快步冲出店外。
“凌……”江思俞追到门口,明白自己就算喊住她也没用,不如让她去看看,也好让她死了这条心。
凌羚到了陶家,经过询问后,一切就和报上说的一样,陶斯走了,什么都没交代的走了,甚至被炸得粉碎,连一块骨头都不留。
这绝对不是车子爆炸会产生的威力,他一定是被蓄意谋害的,一定是!可到底是谁对陶斯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
她无神地走在路上,突然,旁边多了辆莲花跑车,男人降下车窗探出头笑问:“小姐一个人?”
凌羚转过脸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又继续往前走。
“要去哪儿,让我载你一程吧!”那人不死心地又说。
“我不认识你。”她冷淡的回道。
“上车不就认识了吗?”男人还轻浮的加了句,“放心,我一向都有做防范,绝不会让你补票的。”
她顿下脚步,回首瞪着他,“你找死吗?”
“哎呀呀!说话不要这么冲嘛!你这样会吓坏我的。”男人咧嘴一笑,那嘴角的弧度不禁让她怔忡了!
好像……真的好像……
但她随即摇摇头,逸出抹苦笑,这怎么可能,他们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两个人呀!
“你有完没完?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你给我滚远点。”她承认这男人很帅,是个超级大帅哥,若是以前,她或许不会在意他说这些唐突的话语,毕竟有的男人嘴巴就是这么贱;而她说不定还会跟他闲扯,然后找机会扳回—城,让他知道美女可不都是胸大无脑,可以任人调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