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喻莹,你到底爱不爱他?闭上眼,她扪心自问。
只要没见到他,她就会想他;看见他,她就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可是想尽办法就是无法让他撤防,还真痛苦。
所以她确定自己是百分之百的爱上他了。
这个答案让她信心大增,她立即坐起身看着床旁的按钮。
如果她按下它,他就会立刻冲到她身边,就看她敢不敢按了。
小手慢慢朝它伸过去,她闭上眼用力一按。
一、二--
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她看见古灏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闯入,刹那间打开灯,举着枪对着她。
“你……”在看见她那张无辜小脸的刹那,他似乎明白了,“你又骗我?”
“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她下床,快步走到门边将门关上。
“为什么这么做?”古灏月收起枪,凝睇着她。
“我不想让你走,我想要知道你的心。”柳喻莹眸光炽热的瞅着他,表情里有着义无反顾的坚决。
好像是说,如果今天得不到他的答案,她绝不会让他离开。
见她这样,古灏月只能装模作样地说:“我的心?好,我告诉你吧,我的心洁白无瑕、纯正不合杂质,就跟一般人一样有心室、心房,还有--”
“够了!”她受不了地大声嚷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想要知道你究竟爱不爱我?”
“你……”他眉心轻轻一拢。
“从以前到现在,你都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现在我想要一个确实的答案,如果不爱,你就直接说‘不’我……我可以接受。”柳喻莹一双漾着泪的美眸直望进他灵魂之窗。
“你很强人所难耶。”他抠抠眉毛。
“是不是你过去所保护的女人没有一个像我这么大胆的,所以你现在很困扰?”她铁了心不让他离开。
“是很困扰。”他揉揉鼻子,深吐了口气,“如今想想,的确没有哪个女人像你这么大胆的。”
她笑着点点头,“反正我现在危机四伏,今天过了不知还有没有明天,如果你有点喜欢我,我可以--”
“我不是小狼狗。”他打断她的话。
“就当我是小母狗好了。”说着,她居然在他面前褪着衣衫。
“你这是做什么?”
古灏月倒抽口气,才要上前阻止,却听见她说:“你别过来,如果我做尽一切,你还是不肯接受我的话,我就死心。”
他不语,只是看着她,见她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直到罗衫尽褪,她光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他依旧没有动作。
“好冷,抱我……”她抖着嗓音说。
看着她那雪白的身子不停发抖,他满是心疼,可是他能这么做吗?
“把衣服穿上,别闹了。”他虽然语气平静,但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就站在眼前时,他能不心动吗?
何况,他早当她是他的了。
“我真的就这么差,即使脱光衣服站在你面前,还是无法让你心动?”天,好悲哀呀。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已经做到这种地步,竟起不了一丝一毫的吸引力,那她还有资格当女人吗?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懂了。”她蹲下身抱着自己,身子微微发着抖。
“你快把衣服穿上,会着凉的。”他立即上前将她拉起来,力量之大让她撞进他怀中。
柳喻莹哭着推开他,“你不用管我,快回你的房间,当我是自取其辱好了。”
“谁说的。”他闭上眼,用力抱紧她颤抖的身子,“谁说我没为你动心?”
“你不用安慰我。”她伤心欲绝。
“我……”天呀,他被她所吸引不是三天两天,光是一张照片就让他为她痴情至此,她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望着她哭红眼的小脸,他再也忍不住地低头吻住她,抱住她柔软的身体用力抚揉,给予她他最真切的热情。
“灏月……”柳喻莹浑身虚软无力地偎在他怀中,抖着身子感受他紧实的拥抱与狂野的吻,担心受怕这么久,就只有这时候她得到最强烈的安全感。
她动手剥除他身上的束缚,让他与自己裸裎相拥,而他粗糙的掌心拂过她的身子,来到最神秘的地方,这样的抚触让她猛烈颤抖,身体深处涌起阵阵热潮。
“我爱你,灏月……”她低哑呢喃。
他弯起唇线,瞧着她销魂的容颜,下一秒再也无法克制地吻遍她全身,温柔的进入她--
柳喻莹闭上眼,身子一僵,火辣的疼让她紧咬着下唇,就怕自己会惊呼出口。
他不舍地含住她的嘴,分开她的牙齿,以舌轻柔的爱抚着她,“痛吗?”
“还、还好……”她汗湿着小脸,轻轻笑说。
“那我要开始了。”
他紧抓住她的手,烈火般的情焰就此展开,她扣紧他的肩,双双跌进最深最深的情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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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破你的纪录了?”柳喻莹趴在古灏月身上瞧着他。
“是呀,禁不住一个小女人的诱惑,真是意想不到。”他轻拂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轻喃。
“那怎么办?”她故意这么问。
“什么怎么办?”他挑起一眉,她眼底的诡祟光芒他早就瞧出来了,不过,他倒想看看这丫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这么一来,我就毁了你‘不受女保护人诱惑’的名声,如果……”她住口不说,诡异地一笑。
“如果什么?”
“如果我们之间有某种特定的关系,而不是保护者与被保护者,就不会毁掉你保有十年的‘清白’,不是吗?”她眨着眼睛笑问道。
“没想到你还会替我着想。”他转而趴在她身上,“好呀,那你说说看,要怎么保有我的‘清白’?所谓的关系又是什么?”
“我先问你,保镖算不算黑道?”她愈想愈雀跃。
古灏月双眉一皱,故意将自己坚硬的胸膛抵向她的柔软,“很难说,有黑道也有白道。”
“那就是灰道啰?”她别出心裁地想出这个词,“不管是黑还是灰,我想当大哥的身边都有个女人对不对?”
“我不是什么大哥。”他拧了拧她的鼻尖。
“会痛耶。”她眉一蹙,“那我就当你是保镖大哥了。既然大哥身边都有女人,而她们多半叫情妇……”
“等等,你该不是想……”
“对,我就是想做你的情妇,你说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她柔媚地望着他。
她要做他的情妇?
“呃,我看还是……”
古灏月正想翻身离开,没想到她还真悍,猛一用力又回到他身上,两人紧紧相贴,软热的潮骚直诱惑着他,“不准你逃。”
“你的意思是……非这么做不可啰?”他眯起一双幽然深眸,看穿了她的提议下对他的痴心。
“对,我非这么做不可。”她脸上半带认真又半带俏皮的神情,柔美得宛似精灵,教他怎么拒绝得了?
“我的情妇可不好当,你要考虑清楚。”没错,他早认定她是他的女人,只是他没想到得那么早就表露心思。
古灏月自认自己就像闷烧的炉,从表面看清冷得不含一丝情绪,如果不慎被火星擦亮,那弥天盖地来的就不是用热足以形容的,而是种足以令人窒息的炽狂、让人如浴火团中的炽烫。
“为何不好当?”她不懂。
他扬起笑容,“因为你会被我的热情所包围,对我的需索不可以拒绝,你才多大,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