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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她以为她能想一辈子吗?

  一对了,我要打电话给秋千,告诉她我今天又吃了什么好料。”而且她又拗到一份食谱,回去当祭品……呃,贡品送给她。

  哈!周游世界吃美食、美食尽在秋千家,她真是太幸福了。

  “等等,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她还没搞清楚什么叫时差呀!

  “还早还早,九点正。”她对着调整过的手表大声的说着,丝毫没有愚不可及的自觉。

  他好意的提醒,“换算成台湾时间是凌晨四点,你好意思去打扰人家的睡眠吗?”

  交到这种朋友是夏秋千的不幸,幸好他是她的老公不是朋友,受荼毒的程度较低。

  “啊!四点呀!吵醒秋千她一定会不高兴。”孟蔷妘的良心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嗯!没错,她绝对会开始钉草人。”女人泄愤的方法之一。

  他以为她真的良心发现了,懂得为别人着想,谁知道他话才一说完,她就爬过他的身体要找电话。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刚好叫她起来上厕所,秋千不会不理我的。”哈!她拨喽,秋千快接电话吧!

  “你……”

  哑口无言的秦时篁真的佩服女人的友情,即使相隔千里也要越洋传情,把对方吵醒拉拉杂杂说些废话,惹得对方嫌她话多挂掉电话,她又再拨。

  不过有一件事他老婆说对了,不管她的骚扰行为有多么讨人厌,让人想追杀她,冷情的夏秋千居然还能忍受她近乎恶劣的举止,而且在她上门乞食时认份地下厨为她做料理。

  所以真正厉害的人是他老婆,扮猪吃老虎地收服了大家认为难搞的女人,又将他这个暴君踩在脚下,她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所谓大智若愚,她看起来很蠢,但包子是有馅的,因此看透她本质的夏秋千才会以包子当绰号称呼她。

  “咦,我打错电话了吗?”怎么接电话的人声音有点变了?

  “干么挂掉电话,秋千终于受不了你的疲劳轰炸,决定和你切八段了?”他套用她们女人的说法取笑她。

  孟蔷妘表情怪异地趴在他胸口。“老公,我一定生病了,才会把秋千的声音听成男人。”

  “喔!真要恭喜了,像这么刻薄的女人居然也有人要,那台湾的经济奇迹大概也要复苏了。”可喜可贺。

  “什么话,她家里有男人耶!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她趁她不在的时候窝藏男人,太对不起她了。

  怎么可以呢?她们是一条麻花绳捆在一起的麻吉,她不在她竟然偷偷和野男人来往,这对她的伤害实在太大了,她觉得心口像被插上一把刀。

  太……太刺激了,她受不了打击,形同自闭儿的秋千怎会随便任人进出住所?她蛮缠了她好多年才好不容易赖上她,拥有出入她家的通行权。

  而现在她出国不过几日,另一个不要脸的男人竟敢趁虚而入,霸占她的专属位子,叫她的心头好不平衡。

  凌晨四点呐!又待在她的家里帮她接电话,可想而知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她却始终被蒙在鼓里,她必须非常非常生气的指责秋千水性杨花,移情别恋。

  “老公,我们的美食也吃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就搭机回去好不好?”坐船太慢了。

  “你的惧高症呢?”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睨着她,好像她刚从火星来。

  “我……呃,人要勇敢向自己的梦魇挑战,我……我会努力克服。”一想到比建筑工地还高的高空,她的脚已经软了。

  “别逞强,我可不想你又吐了我一身。”那股恶心的味道他终生难忘。

  孟蔷妘没好气的瞪了她没用的老公一眼。“八百年前的旧帐也好意思翻出来算。”

  “那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叫人印象深刻。”谁会料到天上会突然降下一堆呕吐物,在他坚持不做任何保护措施进入工地时。

  “哇!什么事不好记去记那种,我明天一定要回去,记得叫我。”一说完,她倒头就准备睡个好觉。

  “我现在就叫你。”秦时篁笑得很色情,探向爱妻的手不曾停下。

  虽然她臃肿得像头海马,他还是爱她,性致不减的一如初尝她的美好,爱不释手地如同被蜜黏住了,沉浸在甜蜜之中。

  “啊!不行啦!我要睡觉,孕妇需要睡眠……”惨了,她被他养成欲女了。

  “做完再睡。”

  暴君的本色又再度出现,一片春光无限,在风光明媚的威尼斯水都,摇桨的帅哥船夫唱着动人的情歌,他们到意大利吃正统的意大利面,她还嫌人家不够道地。

  风起了,吹向海的另一边,远方的朋友正要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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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显得阴郁和睡眠不足,眼眶下方的眼袋明显看得出一片乌色,正用不可思议的怪责目光瞪她。

  还没完全清醒的夏秋千有些迷迷糊糊,习惯性想拿过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那是她的保护屏障,没戴上她总觉得少了什么无法安心。

  昨夜是她最近睡得最好的一次,在某人出国度蜜月以后,整晚没听见响得快断气的电话铃声,让她安稳又清心地睡个好觉。

  或许有响上一、两声吧!当她在梦里隐约有听见,不过以孟姜女无比的耐心看来,绝对不可能只响个两声,大概是打错了。

  周休二日是睡觉天,是她计划表中晚睡晚起的日子,所以不管面前的男子是谁,他都不能打扰她排定好的睡眠时间,人要有宠爱自己的无政府假期。

  等等,男人?!

  她的房间几时有男人出没?她不记得有邀请任何人呀!

  “非请而入谓之贼,你干了几回梁上君子?”哈--好困,一大早上门的客人通常不是好客人。

  “你醒了吗?”

  “嗯!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请你转身离开再帮我带上门,我想再睡个回笼觉。”她还不想醒,她有权宠自己一下。

  “你还睡得着,你不问为什么我进得来吗?”她的警觉心低得让人不敢相信。

  或者说她一点也不在意,生也好,死也罢,她听任命运安排,绝不抗争。

  “因为你白天是搬家公司的老板,而晚上也喜欢替人家‘搬家’,所以来去自如。”小偷不必钥匙,他们有自己的做案工具。

  夏秋千一点也不怀疑他如何能进得来,他给人一种万夫莫敌的感觉,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任何阻碍也阻挡不了他,他是个意志顽强的男人。

  而他那群员工就像黑社会的缩影,简称流氓杂牌军,一个个虎背熊腰看来不好惹,手臂一屈同时有几只小老鼠在跳舞。

  上网查了一下才知道他们个个纪录辉煌,虽然侵入警方档案实属违法行为,但为了小市民她自己的安危着想,相信警察伯伯不会介意?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除了图书管理员的正职外还做了什么?”她一定有个不为人知的副业。

  眼睛眨了一下,她的神智一下子进入大脑。“为什么这么问?”

  他知道她是网络上的贼吗?

  “你该起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你没被搬走我还真该奇怪。”葛元卓没见过睡得那么熟的女人,地震来了恐怕也不会逃。

  “被搬走……”极光一般的讯息敲入她的脑里,她愕然一怔。“你是说真有贼来闯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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