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冬宁并不是不喜欢,只是……“喂!你的手指头别那么邪恶好不好?害得我‘嗯嗯啊啊’的,叫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啦!”她哇啦哇啦的嚷嚷。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啊!邵群一听放了心,开始安慰冬宁。
“你会‘嗯嗯啊啊’的,代表你有反应、有感觉,这表示你不是个冷感的人,这样很好啊!”
“什么很好!”冬宁才不相信这样鬼叫很好哩!因为,她叫的很大声,那……那……别人会以为我很淫荡耶!”她小声的说。
“这里只有你跟我,哪有别人啊?”
“你就是别人啊!”反正,她就是讨厌邵群认为她是个不正经的女孩子。
“可是,你会‘嗯嗯啊啊’的叫,我才会有成就感。”
他边说边将邪恶的手指头直接捣进冬宁紧窒的幽穴里,她的花心猛.然一缩,倏地将他的手指紧紧的圈绕住。
冬宁弓起身子,难过的扭动着身躯。
“你这样的反应就是我的成就感,这会让我以为我的功夫很好,让我很有成就感的。”他再三戳弄,不断的将他所知的调情技巧全展现出来。
冬宁双手攀在邵群的双臂上,努力的抑止自己的叫声。
“放轻松点,冬宁,你没必要这么压抑自己,老实说,我很喜欢听你的叫声。”他像是故意要让她得到充分的解放,旋弄的手指更加快律动。
冬宁再也抑止不住了。她猛然抓住邵群的手,求他:“不要了。”
他停止的手指搭在她肿胀的花苞上,那里正因情欲高涨而跳动。
冬宁以为邵群决定放过她了,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的扳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开始低头吻她的私密处。
冬宁吓了一大跳,挪开了身子。“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
“因为这样太……”她羞得说不出口。
“是吗?那这样呢?”邵群又改用自己的男性欲望抵在冬宁的幽口。
他的灼热烫着了她!
冬宁心底一股想要邵群的欲望修地被点燃。
“我可以进去吗?”邵群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去挑逗冬宁。
冬宁受不了邵群有心的撩拨,无意识的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邵群以手扶着自己的阳刚正打算“大举入侵”的时喉,冬宁突然想到自己完全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
“不可以。”冬宁突然一把推开邵群。
“为什么不可以?”冬宁这样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分明是在要着他玩嘛!
“你的保险套呢?”她非要他戴上保险套之后,才能抱她。
邵群顿时觉得很无力。
“小姐,在还没认识你之前,我可是孤家寡人一个耶!你说我在家里放保险套干什么用?吹气球啊!”他“性”趣全失的抱怨。
“你是说……你在还没认识我以前,都没有跟别的女人那个过!”冬宁忍不住有点窃喜,不过,她再一想,不对啊!“你的动作很熟练啊!根本不像是没经验。”
“我也没说自己是童子鸡。”话全都是她在说。
“但你刚刚说那种话,好像自己很洁身自爱似的,所以,才没有随时随地带保险套的习惯。”她怎么老是觉得他在“狡辩”?
“我说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说,自从我跟前任女友分手后,我就一直没有与其他女性发生过性关系,所以,我根本不需随身带着保险套。”他只好直说了。
“哦!所以你以前还是做过。”冬宁扁着嘴,心中难免有点失望。
“废话,我二十七岁了耶!”哪有二十七岁的童子鸡啊?
“是啦、是啦!你二十七岁前就做过,你真是很了个起耶!”冬宁小鼻子、小眼睛的揶揄邵群。
“不!你二十五岁还是处子,这才算了不起。”邵群抱住冬宁,将头埋进她的肩窝中。“我真的很高兴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他亲着她的唇,偷偷的置身于冬宁双腿间,打算趁冬宁一个不注意,偷偷的入侵。
但冬宁可不笨,就在邵群偷偷将“那个”置身于她的腿中央时,她一把推开那群,郑重的告诉他,“没有保护措施,我们就不能做。”她可是有原则的人。
“拜托!”邵群不禁大声哀嚎。“我又没有爱滋病。”他是那种很洁身自爱的人耶!根本从来没有在外头找过野花。
“我担心的不是爱滋病。”
“那你在担心什么?”邵群无奈地垂着两肩,没好气的看着冬宁。
冬宁扁着嘴,只好将她的忧虑说出来。“我只是担心若没有保护措施,那我万一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这还不简单,你可以算安全期啊!”女孩子用这种方式避孕,向来是最安全又不伤身。
安全期!
冬宁一听,极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小声的开门说;“我……不懂得怎么算安全期耶!”
“你不会算啊!”哇哈哈哈哈!真是天助他也,太好了!
邵群贼兮兮的笑开了眼,他亲切又热心的教导冬宁,“所谓的安全期就是指排卵期的前十三天,后十四天。”他一本正经的胡诌道。
排卵期的前十三天后十四天啊!
冬宁开始回想起自己上次月经来的时候,嗯!好像是五号,而且来了五天就没了,若照他说的算法,她的MC是十号那天走的,那十加十四等于二十四,也就是说,她一直到二十四号都是在安全范围之内。
冬宁很认真的躺在床上曲着手指数日子,最后,她终于点头说:“可以,我现在是安全期,你没戴保险套应该不要紧。”对咩!书上都说在安全期“那个”,一定不会怀孕。
“那我做了哦!”邵群一知道好计得逞,简直乐不可支,一个挺身就冲进了冬宁的体内。
“啊!”冬宁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身子不禁痛得瑟缩了一下,她狠狠的打了邵群的胸膛一下,警告道;“小力一点啦!很痛哪!”
“好啦!小力一点就小力一点,你别这么凶巴巴的嘛!”她也未免太爱杀风景了,才开始做就嫌东嫌西的。
“可是我很痛耶!”冬宁扁着小嘴,抗议自己的不好受。
“这样还会吗?”邵群的手指又搭上她的花苞,温柔的爱抚着。
“不准用手指头!”邵群那不老实的手指头老是逗得她心痒难耐,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很不正经。
“那就用嘴巴罗!”邵群坏坏的提议。
冬宁狠狠的敲他一记额头。“不要那么色!”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小姐,你很难伺候耶!”他不禁抱怨起自己的苦命了。
“我又没有要你伺候。喂!你快点‘做做’,别老是做那些让我难为情的动作,这样我就要谢天谢地了。”她很没情调的说。
“你这样说,很没感情喔!”亏他每次都费尽心力在取悦她,冬宁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你知不知道我在取悦你的时候,自己要很憋呀?”他要很努力、很努力的把持住自己的情欲。别在不该泄的时候泄出来耶!“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用心良苦耶!”
“哦!你好罗唆喔!”他要做就快做,干嘛说这么多废话?
冬宁有点用鼻子看人的神色瞪着邵群看。“你除了用手、用嘴巴之外,就没有别的本领了吗?”
“喂!你讲话很不客气哟!”邵群的男性雄风受到质疑,令他非常不爽,他决定雪耻。
邵群将自己的欲望主动抽出冬宁的体外,挺直了身子,浅浅的刺激着冬宁漾着水意的小核;他只是在幽穴外徘徊,却不肯“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