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是怎样的女孩教他们给带回悱居,那两个小子向来喜欢自由,怎么这会儿会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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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女孩回悱居,这是头一遭,向来不过问儿子私事的悱皇,这时也大感好奇地想看一看儿子带回来的那个女孩究竟生得如何,竟能让宇文如此大费周章地关在房里,还不准任何人接近,这等的大事,为人父的怎能不闻不问
悱皇对儿子采取的是完全放任的教育,但他的放任有个原则,以不伤害他人为主。
所以至今水宇文虽是拥有全然的自由,但他从未做出一件教悱皇失望及必须出面解决的大事来。他对儿子的风流帐更是一清二楚,不过悱皇全由他去,只要对方愿意,感情的事本来就要时间来决定,他相信总有一天,自会有个女孩掳住儿子那颗不安定的心,到那时,相信水宇文不会是现在这个处处留情的花心大少。
对于儿子的一切行为,他没让妻子知道,这是他们父子俩的约定,而水宇文在红灵面前也一直是以好儿子的形象出现,不过,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是要有些改变了。
“悱刃,你确定宇文带回来的是个女孩?”
打从儿子开始与异性往来,还不曾见过他将哪个女朋友带回悱居,现在竟将人连夜带回悱居关在房里。
悱刃轻点着头,看着眼前悱皇挑眉的模样,他知道这事悱皇是不会放任不管的。
“那女孩现在在哪里?”红灵惊讶地细声问道,她可不准许儿子坏了人家女孩清白,更不相信儿子会强掳人家女孩。
“呃……”悱刃看了悱皇一眼,不知该不该说出实情。
悱皇知道他的难处,出声为他解释,搂着立于一旁的妻子,悱皇温柔地说:“谁带回来就在那人的房里。”悱刃早将情况跟他说明了。
话里的意思十分明白,那女孩目前人在水宇文的房间。
“那宇文人呢?”
红灵早巳习惯悱皇突来的亲呢。
悱皇看向悱刃,掳人家姑娘回来后,自己的儿子又在哪里。
“宇文由昨晚进房间后,还没出来。”意思是他单独和对方过了一夜。
“什么!?”
红灵闻言,连忙挣出悱皇的怀抱。
“灵儿,你要去哪里?”
看着妻子急于离去的模样,悱皇一把将她再度拉回怀里,感受她柔软的身子带来的愉悦感。
“去找你儿子,他竟然这么欺负人家女孩,我一定要他交代清楚。”
在悱皇的保护及水宇文刻意的隐藏之下,红灵心中的水宇文向来是个斯文有礼、不愠不火的俊秀少年,那模样与悱皇甚是相仿,可她深信儿子的性子全得自她的遗传,不似他父亲一般风流,而今一听到儿子的行为,她哪里能忍受,自是要问个清楚。
“不用去了,他马上就来。”悱皇早已要人去找水宇文至大厅,同时要他将那女孩给带过来。
“可是……”
她担心的不只儿子,还有那个女孩啊!
但红灵被困在丈夫怀中,无法挣开身子。“你早知道了是不是?”对上丈夫的眼,她想要知道个清楚。
“知道什么?”
“知道他带女孩回来。”否则他怎会如此镇定。
“悱刃已先跟我提过了,不过还是要等宇文过来才能知道详情。”特别是他想看看那女孩。
当红灵还想开口时,水宇文已进人大厅,不过他身边并没有任何女孩,冷廷风目前正守在他房门外看顾着席梦。
“爸,妈。”
水宇文笑看着父母恩爱的模样,不甚在意地靠在大厅柱子边。
“宇文,你是不是真带个女孩回悱居?”红灵不等悱皇开口,急忙开口询问。
水宇文看了看父亲,而悱刃则是早已离去,他才不想蹚入这浑水里。
“她是朋友所托。”
“朋友?”悱皇这时更感到好奇。
水宇文不打算欺瞒父母,他开口:“她是藤士的妹妹。”
藤士与威廉家的情况,父亲应该比他更清楚。
“你为什么带她回来?”悱皇的问话又教红灵给抢走。
“因为她受伤了。”
水宇文不想吐露太多他还不确定的事,不过席梦受伤是事实,他不需隐瞒,对于母亲他十分了解,她从来舍不得见血。
“受伤了?”
果然如水宇文所想,一听到这里,母亲的怒气马上消去,换上关心的语气。
悱皇见妻子不再问话,他这才开口:“藤士所托?”
水宇文点头,“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可如今人家已经找上门,你是不是该交出人了?”红灵不管藤士的问题,她不要儿子破坏人家女孩清白。
“不!我不会交出席梦。”
水宇文过度的反应教悱皇惊讶,红灵则是怔怔地看着儿子,眼前的儿子与当年的悱皇很相似,特别是那锐利的眼眸。
“她不属于你。”
“她是!”水宇文十分确定的回话,席梦注定是他的人,这一点他的人太清楚了,也早已有了打算。
“宇文……”
“她会是我未来的女人。”
十分熟悉的目光,那是十几年前在悱皇眼中出现过的目光,而今在水宇文身上,红灵再次见到。
“那么你与霓霓之间又该怎么办?”
看来水宇文不得不将霓霓当年的玩笑话给说个清楚,而这或许会引来另一场风波,只是为了席梦他只好对好友魅未岸背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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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芳龄二十五的席梦,是英国颇有名气的时装模特儿,离开威廉家后,悱居的人对她百般呵护。
特别是悱皇及红灵,可说是将她捧在手心细心地疼爱着她,让她深深地感受到家的温暖,而她也继续她的工作,她希望透过这份工作让藤士知道,她好好的生活着,并且照他的话与水宇文在一起。
十年前,当藤士离开后,她的生活也全变了样,水宇文成为她的保护者,决定了她的人生,尽管她一再反抗,最后依旧必须屈服于他。
十年下来,她的身边没有一位异性朋友,那些人在见着水宇文冷酷又具有占有性的保护者姿态,任谁都不打算与悱居作对。除了冷廷风外,她的生活圈中只有水宇文,而冷廷风则视她如妹妹般地疼爱,只是这阵子他也有他自己的问题,若是没有猜错,为的是他的女孩,那个曾经掳走他的心的女孩。
在水宇文的保护下,席梦是朵温室里的小花儿,这一点是毋庸署疑的,可她同时也失去了自由,就连思念藤士的念头都教水宇文给抹去。
在这十年的相处下,她自是无法逃开那份来自水宇文对她的情爱,那份爱让早熟的她无法不理会,却也让她更想避开水宇文。
不知已有多少次在水宇文道出那份爱意时,她都以沉默回应,也让水宇文一再地情绪失控,水宇文对她的情意使得她的生活变得有些不一样,这个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自己,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当她还是小女孩时,她对藤士大哥早有了情意,打从大哥第一次将她带回家,小心地看护着倔强又不易亲近的她直到她完全信任他,她不明白那是小女孩的爱慕之意或是男女情爱,司她对藤士大哥的思念从没有断过,也因为这样的思念,使她更加深信她心中还是想着藤士大哥,就算他将她交给了水宇文。
为此,她总是借由拍摄工作避开水宇文,可这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反而将他的耐心给磨了出来,而席梦不以为他还能再忍多久,说刁;定明天他就会爆发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