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在走进公司时,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那个熟悉的红发的女子真是她吗?而当他走近她,过近的距离将她的气息传给了他。
“是你?”
蝶儿转身望去,就见水墨西装笔挺地站在自己面前,而他一旁还有一位她在订婚典礼上见过的先生。
水墨看她一身优雅的连身套装打扮,颇感兴趣地打量了起来,这样的套装不适合她,款式过于利落,而她精致的五官显得娇柔,只适合在男人的保护下生活。
“你要跟我谈得治·威利的事?”水墨不用想就能猜出她来的原因。
“你知道?”
这时水墨朝她走近,而蝶儿则在还来不及后退的同时让他环住肩头,“或许你是来谈我跟你的事。”
“我不是!”
急忙否认的她因水墨的话而红了脸,一旁的史第则是看得有些迷糊,不过他不过问。
“水墨,你还打算加入会议吗?”
这是他们今天会出现在公司的原因。
“不了,我跟她还有事要谈,你替我出席。”
语毕,他不让蝶儿有任何再开口的机会,硬是搂着她朝一旁的电梯走去,那模样让史第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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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入水墨的办公室,蝶儿很快地挣开水墨·莫里西斯的钳制,跑至离他最远的角落。而水墨也不强迫她,反倒是优闲地走至办公桌前倚着桌角,看向佳人。
今天的她将一头火红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配上纯白套装,那清盈的模样美得诱人。
“你今天很美。”
千年前的她美得令他动心,而千年后的她依旧令他心动。
“你不要说这种话。”
他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关系,可他却偏要这么说。
“我记得我之前就说过,我要你成为我的。”
“请你别这样,我今天来是为了谈得治的事,你不要为难我。”
水墨一听到她口中讲出得治·威利的名字,不悦地将怒色表现在脸上。
蝶儿因为只顾着低头说话,根本没去注意他的脸色。
“你来帮他说情?”
“我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帮他。”
“帮他?是他要你来的?”
这时的水墨出其不意地来到她面前,那男性气息使得她惊慌得连忙想朝后退去。
“不是,是我自己决定的。”
“真是你自己想帮他?” 蝶儿在他的胁迫之下除了点头之外,没有说什么。
“告诉我是或不是?”
水墨将她的脸抬起,要她直视自己的目光。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帮他没有错。”尽管得治的表现使她感到失望,她还是要帮他。
“那么你要怎么帮呢?”
水墨不理会她伸手想推开她的动作,只是一再地加强力道在她下颚处捏着,那力道弄痛了她。
“你放开我!”
蝶儿在他的强硬下有些失措,特别是当他将自己拥入怀里时更是如此,而水墨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挣扎。
“你不是想帮他吗?”
“你愿意?”
原本正挣扎着的蝶儿一听见他的话,马上停止所有的反抗,带着希望地看着他。
“那就要看你同不同意了。”
“同意什么?”
“当我的女人。”
“什么?”
蝶儿吃惊地怔愣住,回过神后使力地挣脱出他的怀抱,来到墙边缩着身子。
“你不可以这样要求。”
她已经是得治的未婚妻了,她不会背弃得治。
“那么你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失败吧!”水墨说得好不无情,同时走至沙发前坐下,完全不在意她的恐惧。
“为什么你一定要我?我们根本不认识。”蝶儿有一股预感,得治今天所遇上的问题皆与她有关,更可以说是因她而起。
“那是你的认为。”水墨伸出手,“过来,若是你不愿见他失败,就过来告诉我你同意我的要求。”
太过分了!他的霸道使蝶儿多想要开门离去,永远不再见他。可她知道不行,她知道只要这一走,谁都没有办法救得治的公司了。
“给我时间,让我想一想。”她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可以不让自己感到罪恶的理由。“不行,现在就回答我。”
“求求你。”
“我说了,你可以帮他,而现在你就得做出抉择,我没有时间等待。”
眼前的大掌伸向她,而蝶儿只是睁大眼地望向他,似乎当他是恶魔般想躲开;但最后,她只能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缓缓地伸出自己的手。
水墨目光冷凝地盯着她,他不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我愿意。”
她不能眼看着得治失败,她一辈子会良心不安。
当她的手碰上水墨的手掌时,那有力的手掌立刻将她拉进怀中,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他已霸道、粗暴地吻上她的唇,似乎想要在她身上消去所有她引起的怒意。
而她在一阵反抗之后,早没了力气地由着他,任他吻至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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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蝶儿答应水墨·莫里西斯的要求,回到家后,神情异状的她令洁西担心不已,而她则是要洁西别询问便独自上楼,将自己关在房里,不管洁西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去应门。
她竟然答应了,答应了他的要求,而接下来她又该怎么跟得治开口说明呢?
哭倒在床上的她忍不住地想起就在不久前,水墨是如何与她亲昵,而她又是如何的回应他的吻。
抚着唇,上头还有些许他残留下来的气息,尽管那热度已退,可她到现在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火热。当他的唇沿着她的唇直往她颈间游走时,那双有力的大掌更是霸道地将她搂进怀中。
“别反抗我。”
当她不安又恐惧地想伸手阻止他的动作时,水墨以坚决的目光及轻柔的口吻让她明白此时的她是没有反抗的余地,惟有服从他。
“我怕。”
“怕我?”
她是该怕的,在他失去她整整千年的岁月里,她带给他的,竟是已与另一个男人有了婚约,他的怒火自是不在话下,尽管现在他拥有了她的人。
蝶儿只是咬住下唇,一句话都不说地低下头,而她的沉默使水墨停住所有的动作,他想知道,此时在他怀中的她是否真属于他。
“抬头看我。或者你要我再继续,那么我将不会停下来,不管接下来你愿不愿意。”
这样威胁的话语使得蝶儿连忙抬起头,那早已满是泪水的眼眶里更含着过多的控诉,为他的霸道而感到委屈。
“为什么哭?”
她本来就是他的人,而他也寻了她千年。
“为什么是我?”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落在水墨抬起想抚去她泪水的手背上。
泪水像火一般灼了他的肌肤,使他握紧拳头地重捶一旁沙发的扶手。
“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一再告诉你这点,要你永远也无法忘记。”
蝶儿因他的话泪水落得更急,“得治……”
在她感到这股来自水墨身上的无形压力时,使她想起得治的温柔,而那也是为何她同意与他结婚的理由,而今她却注定要失望。
“不准你喊他!”水墨一把推开她,也不管她是否会因为他的粗暴而受伤,转而起身地大吼:“出去!马上走!”
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否则他怕会伤了她。
在他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同时,惟有先支开她。倘若伤了她,那不是他所愿意,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是想与她再续那段未了的情缘。
“啊!”
他的重重一推,让蝶儿跌倒在地,一个不小心竟撞上身边的桌角,疼得她几乎要昏了过去,但她硬是咬住牙关地忍住那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