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石井晴海呼然一惊,他竟然趁势一并脱去了她的长裤和内裤,“啊……你别这样,求……求你……”
沈之浚故童漠视她的哀求,然而单只是这样并无法使他感到满足,他需要的更多。
他抱紧着她,连续转了好几个身,来到沙发旁……
“啊……”石井晴海的眼泪就在他的撞击下流了下来,她悲哀的感觉到自己就像个妓女般,却又下贱的抗拒不了他甜蜜的折磨。
再这么下去,她会愈来愈痛恨自己、愈来愈瞧不起自己。
沈之浚仿佛要将他心头的恨全部发泄般,猛烈的在她的身体里用力的冲撞。属于他惯有的温柔全都消逝得无影无踪,他只知道他要得到她的全部,绝不允许她有所保留和隐藏。
时间不知经过了多久,沈之浚早已汗流浃背,终于在最后一次的冲撞之后,直接在她的身体里引爆。
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却听到她抽噎的声音。一气之下将自己退离她的身体里,穿好裤子。
“怎么,和我做受让你这么难过吗?”原本得到了满足的沈之浚,却因为她的抽噎声而怒火中烧。
石井晴海将衣服穿好,含着悲楚,隐忍下来。“如果你没事了,我是不是可以回我自己的房间?”
沈之浚冷哼了声,对她投了眼鄙视的眼神,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石井晴海咬咬下唇,忍着伤痛,带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回到房间里,独自疗伤止痛。
只是她很怀疑,一颗已经满目疮痍的心,还能有复原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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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井晴梅在台湾一住就住了将近三个月,当初她来台湾时并未打算长期居留,因此只办了三个月的短期居留,如今居留期限也快到了。如果她想继续留下来,就得去办理延期,要不她就得买张机票回日本去。
现在她寻找亲生母亲的心愿已经达成,她再也找不到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而最重要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发现自己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这一个多星期来,每天早上醒来总想呕吐,刚开始她以为是胃不舒服,却在看过医生之后,才知道她竟然是怀孕了。
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着实让她措手不及!
然而在这几天,她却能感受到一个新生命在她的肚子中孕育着,那种感觉是多么的奇妙。
石井晴海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将怀孕的事告诉沈之浚,她更不知道当他知道后是否会要这个孩子?
如果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她又该怎么办?
石井晴海心里真的没个底。
但是时间愈来愈迫切,迫使她得快点下决定!
双手不自觉的放在她仍平坦的小腹上,体会着初为人母的喜悦。
说什么这都是她的亲骨肉,她不能自私的去剥夺他生存的权利。
“你在想什么?”沈之浚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冷冷的响起。
已出了神的石井晴海着实的被他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站起来。“你要去上班了?”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沈之浚不回答反问,这几天他一直感到她的行为举止有些怪异,而哪里怪,他又说不上来。
“我的签证快要到期了,我该回日本了。”
“回日本?我还不打算放你走!”这段日子来,他们之间的相处虽称不上和谐,却也少了火爆、讥讽的场面。
他己经习惯了石井晴海在他身边当个无声的人,他想要她的时候她也随时在自己身边。
放她走?
他是真的不想放,也放不开!
“不打算放我走?!”石井晴海无法置信的看着他奢,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沈之浚,我并不欠你什么——”
“你是不欠我,但是你母亲欠我的却是你这辈子也还不完。”如果她要怪,也只能怪她是高玉蓉的女儿。
“沈之浚,就算我妈真欠了什么人,也是欠你母亲,绝不是你。”
沈之浚愤恨的抓起她的手,用力的掐住她的手腕。“你说她不欠我?”
“她是不欠你。”石井晴海忍着痛,无论如何她都要替母亲做些辩解。
“是谁害得我在十岁就没了母亲,又是谁让之浚还在学走路时就没了母亲的照顾,是谁害得我们让别人笑是没母亲的孩子?我告诉你,是高玉蓉。如果不是她介入了我父母的婚姻,我父亲不会忽略我母亲,我母亲也不会想不开而自杀。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她不欠我什么?”
沈之浚句句泣血的指责,让石井晴海一时无言以对。
“你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
“就算她真的曾经对不起你母亲,这二十年来她也一直很努力的在做补偿。该做的她都做了,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下仇恨?”
“除非她死,否则这个仇恨就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沈之浚斩钉截铁的说。
石井晴海从心底升起了一股英名的恐惧,心跳狂烈的剧跳着。从他的眼神中进出骇人的眼神,让她不免担心害怕!
“我送你去办居留延期。”
“办居留延期?”如果留下来,当她的肚子愈来愈大时就算想瞒也瞒不住。“不,我不能再留下来。”
“我说过,在我还没答应放你走时,你别想离开我。”
“你这是何苦呢?”折磨别人,难道他就会快乐吗?
石井晴海根本无法违逆他,只能拿着护照在他的监视下办了居留延期。
第九章
石井沧浪坐在宾士骄车里,由木村孝成载着他往齐碟科技公司前去。
坐在车子里的他始终一脸的严肃,他不发一语时神情足以让人吓得头皮发麻、双脚发颤!
不过近四十分钟的时间,一辆加长型的宾士车已经停在齐磷科技大楼外。
石井沧浪吩咐道:“孝成,你在车上等着,雄二陪我进去就行了。”
野村雄二马上下车,绕到另一边替石井沧浪打开车门,侍他下车后,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他的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齐碟科技大楼,野村雄二就先走到柜台,向总机小姐说明来意。
“对不起请问你们有先预约吗?”总机小姐公式化韵询问。
“没有。”野村雄二还没听过石井沧浪要见人还得先预约。
“很抱歉,我们总经理不随便接见没有预约的客人,而且他现在正在开会,无法见客。”
“小姐,你只要告诉我沈之浚的办公室在哪里就行了。”野村雄二的流氓本性快要显露出来,在日本,谁不是见到石井沧浪就吓得屁滚尿流!
“先生,真的很抱歉。”
“你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不管你们是谁,我都不可以随便让你们上去。”
“你……”
“雄二,别乱来。”石井沧浪制止了脾气一向不好的手下。“小姐,就请你帮我传达一声,我叫石井沧浪,刚从日本专程来找他,请他拨点时间给我。”石井沧浪用难得的礼貌语气客气的说着。
“好吧,你请稍等,我帮你问看看。”总机小姐其实是被石井沧浪一脸的坏人样给吓到。
总机小姐拿起电打给沈之浚的秘书,将情况大略的说了一遍,只见她拼命的点着头,口中应着话。
结束通话后,总机小姐领着他们来到电梯旁,并帮他们按好电梯。“总经理的秘书请你们现在上去。”
“谢谢你。”石井沧浪向她道了声谢。
电梯直接到达总经室的楼层,一出电梯就看见一个身着套装,一副精明干练的女人站在电梯口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