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白梵天强行要她“曝光”时所料想不到的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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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逛大街时--
“这位--呃,先生?小姐?我是‘新纽约’模特儿公司,下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当模特儿?”一张名片递上。
“她没兴趣!”不待樱开口,白梵天就已经抢过那张名片揉了扔了,拉了樱便走。
坐在酒吧里--
“嗨,帅哥?”美女一见到中意的人,笑盈盈地过来搭讪,对樱抛媚眼。“请我喝杯酒?”
“她没兴趣!”不待樱开口,白梵天就已经丢下钞票付酒钱,拉了樱便走。
无论是在什么场合--
“嗨--”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才对樱开口,白梵天就“轰”地吼了回去。
“她、没、兴、趣!”还略嫌粗鲁的一把将樱拉到身边,迫不及待的霸上她纤瘦的腰肢。
“喂,这位先生,”穿西装的男人抗议了。“你怎么知道小姐她有没有兴趣?”刻意抬头挺胸,大有跟白梵天一别苗头之意。
是啊?狭长的黑眼也纳闷的抬起。他是怎么知道她“没兴趣”的?又不是他说了算。
“因为……这个--”白梵天冷不防低下头,在她微启的双唇飞快一啄,而后抬起头来臭屁道:“她就是对你没兴趣。”
男人一愣,旋即不服气地争辩,“那是你偷袭!人家小姐可是一点都不乐意!”指证历历。
“哦?是吗?”一边金色浓眉挑起,白梵天冷笑着。“你看着!”双掌捧起樱的脸蛋,熊熊给她亲下去!
男性唇瓣与她的贴在一起,又浓又热的焚烧快感冲刷她全身,专注的碧眼让樱膝盖发软,她甚至觉得若不是他搂抱住自己,她恐怕会当众瘫软在地……
“吁!”白梵天总算舍得放开她的嘴,可依旧抱着她的人不放。“看到了没?她--啊咧!人呢?”
呜呜呜……原来穿西装的男人老早就失意退场了。
“哇!早点认清现实不就好了?”白梵天轻啐一口,一派神气。“我也不必这么麻烦,对不对,樱樱?”
“麻烦?”原本埋在男人胸前的脸慢慢抬起,狭黑的双眼危险地眯起。“吻我是一种麻烦?”猛地抽身退出他的怀抱。“真是谢、谢、你喔!白、梵、天。”冷静过头的语调反倒教人全身寒毛直竖。
“等、等一下!”白梵天叫不住掉头就走的樱,拔足追了过去。“你听我解释啊!樱樱,别走那么快,听我解释啊……”
“可恶……”就在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后,某个街口的转角,车上的年轻女人气愤难抑的把望远镜用力一摔,开口就是一串三字经。
“难道,他就为了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而不要我?”山田早纪火冒三丈的,美丽的娇容有些扭曲,同车的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这时候出声,就伯被流弹波及。
从日本偷偷跑到美国来,山田早纪果真对白梵天怀着不肯轻易放手的执念--简直可以媲美那口井里的“贞子”了!
想她堂堂山田组的大小姐,哪个男人不是她的裙下臣?就只有这个美国来的家伙如此不识相,她都半夜跑到他房里宽衣解带了,他却不识好歹的将她推出门,害得她颜面扫地不说,更被组织中某些好事者耻笑,于是她下定决心,非到美国为自己讨回公道不可。
“我要宰了那个女人!”不想还好,愈想就愈火大,山田早纪抄了枪就想下车。
“千万别冲动啊!大小姐!”同在车上的手下急忙阻止她冲动的举止。
“这里不是日本,您万一被美国警方给抓了,日本那边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您想毁了那男人不是不行,但我们得在暗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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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深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有远程有个微弱的光点。
“救命……”全发少年扬起略带哭泣的呼喊,奋力往光点奔去。
“救命……”他可以感觉身后有人正用力把他拖回去,不让他奔向光明处,仿佛怪兽要吞噬他。
“救--”悚然流下一身冷汗,他仓皇地在床上坐起。
“只是噩梦。”床边蓦地响起这句话,他转头望向樱,后者那副镇定从容的神态安抚了他受惊的心……
但这还不够。“过来。”他朝她伸出手,口气中带着请求与命令,樱静静地凝视他,毫不迟疑地将手伸出去,并任他拉入怀里。
白梵天紧紧抱着她,宛如抓到救生圈的溺水者。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那个噩梦,可是它就是在那里!一遍又一迩的纠缠着我。”
樱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但芳心为他隐隐作痛。“那只是噩梦。”
“那不只是梦!”白梵天抬头,碧眼流露出深深的哀伤,猛烈摇头的动作散乱一头金发--就连发丝看起来也是黯淡无光。
“那是事实,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又一个拥抱,紧密得几乎要将樱揉入自己的体内。“我永远都甩不掉的事实!”
他指的是在“X计划”中遭受到的非人待遇?樱猛然领悟。
但她却什么都不能问,只能任他拥着、抱着……渐渐的,这些动作变成爱抚……
他低下头找寻她的双唇,亲着、吻着、爱着……
最后,他一身赤裸的置身在她光洁的双腿间,奋然推进,她则仰首深深接纳全部的他。
“慢点……”樱简直要透不过气。她努力伸展着自己柔软包容的肌里,他却贪婪的步步占领,不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结实的男性重重沉入,稍微抽撤后又往前直冲……
缠绵以深夜为开端,到天亮才好不容易告一段落。
略嫌窄的单人床上,人和床单纠缠在一起,因汗水而发亮的裸体、斑斑的吻痕,在在都显示出缠绵的激烈程度。
“早。”白梵天支肘俯视着樱。
“……”樱睡眼惺忪,脸上流露出难得一见的娇态,想拉起被子盖过头继续好眠,他却把被子拉下。
“走开啦!”不耐烦的拍开他骚扰的大掌,她的命令听起来很孩子气,好憨。
“樱樱樱樱樱--”他则是把她的名字当歌哼着玩,光从声音就听得出他的玩兴有多强,左手被挥开、右手就搭了过来,她不让他亲嘴巴,他就索性吻上她的颈窝,一来一往。
“樱……”满足的唤着她的名,白梵天大剌剌的将她重新搂回怀中,闭上眼,眼前却不再是那个黑暗的梦境,而是一片鲜明的色彩,又幻化成一张张与花同名的女子脸孔,落英缤纷……
一夜缠绵夜夜都缠绵,光是晚上的“肢体语言”白梵天还嫌不够,就连白天也不肯放过缠人的好机会。
“樱樱樱樱樱!”这已经变成他专属的呼唤,长臂一伸、大掌一勾,白梵天硬是把落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拖入自己怀中。
“你是我的保镖耶!”一看她颦眉扯唇,似乎要出声抗议,他马上义正辞严的抗议,“而且是贴身保镖呢!”
自然是得零距离的啰!他很“坚持”这一点。
“你这个……”他敢发誓,她的声音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真有趣,她从以前就是这样……
以前?
一股疼痛扎扎实实的在他脑海中爆出一丝火花,就像没擦亮打火石般转眼便逝,但已够他逸出一记淡淡的呻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