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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还没开始做生意,所以当陆奎带着内田丽子来到时,里头只有杨政纲和邬杰两人,陆奎还嘱咐着两人要好好看着内田丽子。
而内田丽子在知晓自己上了陆奎的当后,立即破口大骂:“你这骗子,原来你一直都在算计我?!”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被派来监视我的?”陆奎冷声道。
“你的目的不会达成的,中山先生不是你想的那么笨的人,他一定会替我找回公道的。”内田丽子还死不知悔改的嚷嚷着。
她的叫骂惹来杨政纲的不悦,她的说词更让人想笑,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道:“公道?什么叫作公道?你们作奸犯科,卖的是吸人血、害人命的东西,赚的是世人的血肉钱,‘公道’两字恐怕不适用于你们这些人吧!”
“你有证据可以证明我贩毒吗?没有对吧!知道我注射毒品又如何?关不了我多久的,一旦让我有机会,到时候我会让你尝到被人整的滋味!”
“请便!我随时候教,不过我倒是想给你一个建议,你还是乖乖的和警方合作吧!”一想到终于可以不用再对自己厌恶的女人演戏,陆奎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好好想一下自己是想和警方合作给自己一个机会呢?还是要和我在法院见?全看你自己的选择。”
“你不用想得太美,我不会听你的,倒是你可要随时小心提防我会回来要了你的命,而且我可以告你们非法拘禁。”
“执迷不悟,朽木一根,和你多谈只是在浪费口舌。冷刚,你还是出来吧!”陆奎朝门口吼叫着。
冷刚缓缓走了出来,边走边调侃的说着:“老兄,你真的是很没耐心哪!你应该用柔情打动她嘛!你不知道现在的女人凶不得的吗?”
陆奎瞪了他一眼,嗤鼻道:“你少说风凉话,我已牺牲够多了!连我都快要以为自己是个标准舞男了。”说出卖色相也接近了,只差没有议价而已,一想起就让他郁卒个半死。
他的自嘲话语惹得一旁的一班损友想笑,倒也只有冷刚不怕死的哈哈大笑,“如果你当舞男,我相信一定会很红的……”他的取笑在接触到陆奎一双欲杀人的眼光时,顿时在喉咙梗住,飞快的收敛笑意,冷刚改换上一本正经的脸孔说着:“好啦!我道歉!也许你比较喜欢青菜而不喜欢五花肉。不过我想这五花肉如果是有毒的,也不会有几个人想要吧!”
“你自以为自己很幽默啊!”陆奎火大的瞪大双眼。真的像要喷出火来一般。
冷刚这一回感觉到自己真的把陆奎给惹火了,所以马上把吊儿郎当的调调收回,“她刚才的言词已经构成恐吓罪,有人证,也有物证。这里有她贩毒的罪证。”
“你哪来的资料?”陆奎吃惊的问。
“当然是从日本调来的,日本警方正在通缉她,是中山雄夫帮她偷渡来台的,所以我们一要求支援,日本警方就很快的回了消息。”
听完冷刚的陈诉后,陆奎忍不住火大的低吼着:“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查清楚?!竟然害我出卖色相!?”
陆奎的杀人眼光是很可怕的,冷刚打了一阵哆嗦,才解释着:“警方也是在最近才得到资料,如果早知道了,我当然会早点把她抓来归案。”
“那么说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的罪了?”陆奎说着,总算还能大快人心。
“恐怕是那样,黄河的水本来就不是白的,所以想洗清污浊,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如果她和警方合作也许还有机会让自己减刑。”
陆奎瞄向内田丽子,冷笑着:“人家恐怕不领情喔!”他相信要内田丽子这种女人说实话,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有点忧患意识。
内田丽子听出了陆奎和冷刚的语意,衡量其利害,又想到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还是认为自己比较重要,出卖了一、两个人而能救她自己,她认为是绝对值得的。“如果我和警方合作供出中山雄夫所有的罪行,是不是可以减轻刑责呢?”
“当然,如果你能把中山雄夫的罪行全供出来,我们自会在检察官面前替你说情,并且会把你的合作过程呈上去;但相反的,如果你知情不报那我们只好把你当成与中山雄夫同谋呈报上去,这么一来你的罪可就不轻了喔!”
冷刚的话让内田丽子心生恐惧,爱和自由,她选择了后者,“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
冷刚满意的一笑,“那最好,我们到警局录口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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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田丽子全盘供出中山雄夫的罪行,警方接下来的工作当然是要来个人赃俱获,要引中山雄夫上钩,陆奎这个活饵免不了又得上场了。
不过这一回杨政纲还有邬杰都一致反对陆奎空手赴会,所以一得知中山雄夫要带陆奎去看货,他们就把该有的防护装备给准备齐全。
“大哥,这一回你无论如何都要听我们的意见,防弹衣要穿上,还有手枪和子弹我们都替你准备好了,如果你不听劝那我们只好以下犯上阻止你前去赴会。”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才不会把陆奎平常挂在嘴上那一套放在心上,管它什么善良百姓不该非法持枪,和小命一比较起来,当然是小命重要,更何况陆奎是在为老百姓出力又出汗,没理由拿命和子弹玩,所以平常以陆奎的命令为圣旨的邬杰也执拗了起来。
杨政纲有点吊儿郎当的接口:“我是不介意和你大打出手,因为我也太久没活动筋骨了。”
陆奎有点郁卒的瞪着自己这两位好友,莫可奈何的说:“你们也未免太不把我这个老大看在眼里了吧?”
杨政纲忍不住的挖苦道:“喔!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大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自己还有人可以使唤呢!不过我可没见过像你这么爱管闲事的老大,没有短命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陆奎被说得一脸窘状,碰上杨政纲这种损友,有时候想拿出点气魄都是很难的事情,因为这位损友早对他的个性摸得一清二楚,以致不管他怎么扮凶神恶煞的脸来,都像是扮鬼脸给他们看一般,就因为这样,所以他很知命、认命的不敢自居为老大。
“我知道了,你们的意思就是说我如果想走出这一扇门,就得听你们的话,是这样没错吧?”
“明知故问。”杨政纲嘘他一声道。
“OK!防弹衣我穿,枪我也带,这样一来总没问题了吧?”陆奎也明白现在自己要面对的人非平常百姓,所以不至于笨得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还有……”
陆奎不由得垮下脸来,双眼瞪着他俩,“怎么你们问题特别多?”
“我们这一回要跟着你,当一个大老板不能连个贴身的保镖都没有,你没意见吧?”
“你们都决定要那么做了不是吗?”陆奎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问。
“你很聪明,不愧是我们的老大。”
“这会儿又承认我是你们老大啊?我真想请问一下,什么时候你们才当我是你们老大呢?”陆奎忍不住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有身价。
“当然只有我们叫你奎哥的时候!”杨政纲和邬杰异口同声着。
喔!天!陆奎忍不住翻个白眼,那恐怕一年才听得到一次,也就是说他这个老大一点都没被放在心上,这是该哭还是该笑呢?他真想有人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