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教你想对我的衬衫做什么吗?”
一道低沉戏谑的声音,不期然由她背后传来,她倏地放下手中的衬衫,惊讶的转头。
只见她日夜思念的侯衍,从衣柜对面的洗手间走出来,对着她微笑。
薛海蕾顿时傻了眼,他怎么会躲在那里?
“你……你不是出去了吗?”对于他的突然出现,薛海蕾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呆得跟木头人似的。
“本来是。”他耸肩。“但我一想到你可能会过来,就临时改变主意,绕回房间。”
“可是我--”她的脑子一片混沌,这根本不合逻辑。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合逻辑的人是她吧?连自己露馅了都不知道。侯衍反问薛海蕾。
“我……”她舔舔嘴,这才想到。“我换工作了。”
“换工作?”侯衍好笑的看着她扯谎。
“对。”她拚命点头。“我换到这家酒店的房务部工作,被派来清扫这个房间。”
“是吗?”好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小笨蛋,没带任何清洁工具,要怎么打扫。
“是的。”她心虚的陪笑,开始后悔她刚刚为何不赶快出去。
“就算我肯相信你的话都是真的好了。”侯衍仍旧微笑。“你要怎么跟我解释,你不告而别的事?”
“啊?”薛海蕾没想到他会突然转移话题,又一次呆愣住。
“你该不是忘了你还是我的员工,还没向我辞职?”他泰山压顶似的站在她的前面,她立刻觉得压力好大。
“呃,这……”她想不出借口。“那我立刻向你辞职,再见。”她脚底抹油就想溜。
“等一等,薛海蕾小姐。”
他连名带姓的叫法,果真止住了她的脚步,改为错愕的注视。
“先别走得这么快,我还没答应。”侯衍顽皮的一笑,爱意全写在眼底。薛海蕾除了错愕以外还是错愕,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身分?
“你怎么知道我的全名?”她不相信的看着侯衍,不相信他真的如此神通广大。
“傻瓜,不然我怎么追来澳门?”他挑眉。“我不仅知道你的全名,还知道你是这家酒店老板的女儿。”
“但是……”她还是不懂。
“你怎么舍得离开我,海蕾?”他突然抱住她,缠绵拥吻。“你怎么舍得在我们那么热烈爱过以后掉头离去,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心痛吗?”
一句句接近呢喃的控诉,伴随着侯衍温热的气息,渗入她的唇齿之间。薛海蕾霎时忘了所有疑问,眼里只容得下侯衍。
“我也好想你!”紧紧的攀住他的肩膀,她终于能将连日来的思念倾泄而出。
“我也不想离开你的身边,但是我没办法,我爹地他--”
“威胁着要揭穿你的真实身分,所以你不得不回澳门。”侯衍代她把话说完,热烈的唇舌,像是要将她吞了一样的直入她喉咙深处,她必须先响应他,才能继续说话。
“你怎么知道?”她喘呼呼的瞪大眼睛,对他的未卜先知,钦佩得不得了。
“猜的。”他吻她的喉头、她的颈子,以惩罚她不告而别。
“你怎么猜得到?”她瞪大眼,可爱的模样,立刻又引起他想吃她的欲望,于是一把抄起她放在床上,好好吻个够。
“Eric!”讨厌的侯衍,净顾着吻她,完全忽视她的问话。
侯衍压根儿不管她的抗议,他还没跟她算帐,她倒先对他吼起来了,他非好好处罚她不可。
“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侯衍果真动起手来。
“想,当然想。”她满脸通红的任他脱下她的衬衫和胸罩,用最纯真的赤裸响应他的要求。
“我从坐上飞机那一刻起就想你了,可是我一定要回澳门。”她也不愿离开他,但她有她的苦衷。
“你可以不必回来的。”侯衍一点都下认同她的话,搓揉她胸前浑圆的大手,像是要逼她一同点头似地揉捏上面的蓓蕾,软她又痒又热,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有我的苦衷。”她气喘吁吁的打开大腿,身上的短裙早不知被脱到哪里去,唯一幸存的内裤也岌岌可危。
“什么苦衷?”他索性脱下她的内裤,让她赤裸个够,顺便也脱掉自己的。
“你明知道……”她说不出话,无法在这么色情的时刻还发表长篇大论。他已经和她一样赤裸,并且将她抱到身上,背对着他坐,双手并且开始折磨她的蕊叶。
“Eric……”无法承受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薛海蕾的胸口喘息不已,激起阵阵乳浪。
“五天了,海蕾,我们已经整整五天没有碰触对方。”侯衍由后往前的握住她的双峰,搓揉细捻,反复叹息。
“对不起,Eric,我好抱歉。”她也不想这样,事到如今只有尽力补偿。
“光口头说抱歉是没有用的,海蕾。”侯衍显然跟她同样想法,只是行动更积极。
“那该怎么办?”她小小声的问他,都说要补偿他了,还要怎么样嘛!
“你必须受到惩罚。”他像天神般宣示,邪恶的手指缓缓地爬上她的大腿内侧,将它们分开。
无助的薛海蕾,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股间,玩弄她的蕊叶。
“这算什么惩罚?”她小妮子搞不清楚状况,以为这个惩罚很轻。
侯衍笑而不语,邪佞的手指照着原先的节奏一会儿深、一会浅的抽动嬉戏,薛海蕾没多久便浑身着火。
“Eric……”她扭动着身体求饶,但侯衍根本无意放过她,趁着她释放源源不断的芳液时,将自己的硬挺抵住她甬道入口,于是她更加难过。
薛海蕾呻吟,湿热的甬道渴望被填满。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只好不断地动着身子,颤声恳求侯衍。
“别玩了,Eric……”她的内心好空虚……
“为什么不玩?”他就是知道她内心空虚,才要玩她。“你不是嫌这个惩罚太轻?”
怪只能怪她年少轻狂,说话不知道轻重,终于招来最严重的后果。
“如果说我主动认错,情况会不会好一点?”她好讨厌他一直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接触他的男体,让她好抓狂。
“会。”他亲吻她的颈侧。“但我还是要惩罚你,谁教你敢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你不知道我一定要亲眼看见你起床的吗?”享受宠爱的乐趣。
“Eric……”她好感动他这么宠她,这么珍惜她。
“说对不起。”他圈着她的腰要求。
“对不起。”她马上配合。
“说你会爱我一辈子,再也不离开我。”他又提出条件。
“我会爱你一辈子,今生今世再也不离开你。”她又承诺。
“这才乖。”他支住她的下巴,热烈的吻她。
既然已经得到道歉,理应结束惩罚。侯衍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在接受她道歉的同时,灼热的硬挺同时接受她的邀请,进入她的身体。
一旦两人开始有了接触,很快便陷入疯狂。
不多久,薛海蕾便归纳出一个心得,那就是--
当一个男人说要惩罚你时,最好赶快认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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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亲密的程度,好象连体婴一般浓得化不开。
“Eric。”她闷声的叫他。
“嗯?”他也闷声回答。
“我想问,你为什么知道我的身分?”
正经的问题来了,如果他们再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一定说不了话。于是侯衍只得重重的叹口气,转身把她从身上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