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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页

 

  他吐了一口气,邪气的一勾唇。

  “再者,你是我兄弟赢来的赌汪,我能放你走吗?秋儿娘子。”

  轻雾蒙上了辛秋橙的眼,一抹酸涩湿了心事,她垂下头,不叫人瞧见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忍着不让轻咽逸出口。

  当年父母将她留在八王爷府的一幕浮在眼前,她同样的孤单害怕,不知未来该有什么结果,稚幼的心受到极大创伤。

  她不说不代表释怀,只是将那份辛酸压在心底最深处,不堪回首地企图遗忘。N弈芪Φ母芯跸夹强膳碌氖耷窒砻嫜鸹妒遣幌胍源似虻猛椋挥星兹说恼樟希畹酶凶鹧希蝗没肪郴靼芩拇嗳酢?

  可是此刻她真的有股委屈感,压抑了十年终将爆发。

  她的一生,永远操纵在别人的手掌心。

  傀儡,是她摆脱不掉的宿命?

  不,她绝不屈服。

  “你,哭了。”白震天的声音中有一丝慌张,那滴下的清泪宛如刀刃刨着他的心。

  她抽抽鼻息,逞强的说:“你看错了,是屋梁掉落的灰屑。”

  “是我说错话惹你伤心,我不该故意提起那件叫你挂怀的浑事。”他心疼极了地拥住她。

  “婢子的命本就低贱,随主子任意叫卖……”她不想哭的,可眼泪却不听话地成行而下。

  “不要再说了,有我疼你,把那该死的赵缨丢到沟渠生蛆,我不会允许她来轻贱你。”他的珍宝呵!

  她的泪花好似一朵朵穿肠菇,化在地上流进他的心,啃食爱她的……

  爱?!

  是呀!他怎么这么迟顿,直到现在才领悟,原来那小小的祈望是爱的根苗,长满了他的心窝,溢盖住了理智才会看不清。

  瞬间,他的表情变柔和了。

  爱意赤裸裸地反应在深邃的瞳孔中,白震天轻轻地拥着她,细吻着她飘香的发丝。

  他是她的依靠,一生一世。

  “好吧!想哭就哭,彻底的哭他一回,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哭出来,我就在你身边。”

  我就在你身边?!

  心口一阵抽痛,不知名的暖流悄然占据,辛秋橙紧紧地抓住他的背,呜咽的哭声不再隐藏,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恣情放肆。

  情字来得离奇,她竟不想放开这个男人。

  一向都是别人在依赖她,没想到有人呵护的温暖是这么窝心,在这不设防的一刻,她是爱着他的,虽然理智不允许她放纵。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就让她沉溺一会,泪干了,总有清澄时。

  “你连哭泣都美得叫人起邪念,我不能不吻你。”他俯下身,温柔地吮去她眼角的泪珠。

  “登徒子。”她轻呻中微带娇媚。

  他微笑,“是下流,我心里想做的事更邪恶。”

  想要她。

  真真切切地占有她,膜拜她无瑕的白玉胴体,彻底地怜爱她。

  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

  “你……”她噗哧一笑,微红的星眸更见璀璨。

  “人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我终于见识到美人的杀伤力。”那一瞬间,她的美仿佛发着七彩光亮。

  她娇嗔的一嗔,“别为自己的好色找藉口,人家哭得丑死了。”辛秋橙倏地在意起哭泣时的容貌。

  “谁敢批评我心爱的女子!美人珠泪半盈眸,最是动人心弦处,简直挑拨男人的自制力。”她无一不美。

  “心爱的……女子?”她抽噎的止住泪,一双水洗过的清眸魅人心魂。

  “要命,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他未多加解释,仅张口吞吮她红润香唇。

  他并非柳下惠,美人当前岂能坐怀不乱。

  白震天邪肆的一面冒出头,将她按压在檀木桌上,一手环抱着她的背上下揉搓,一手挑起她的下颚抚弄柔腻颈项,探入口中的舌嚣张无度。

  身下是他的女人呵!

  桃腮微酡,杏瞳迷散,浅浅的呼吸有着处子的馨香,贝齿甘醇。

  盘扣难解,令他像出柙猛虎般挥出利爪拉扯,随即酥肩袒露,一副小女儿姿态地引人遐思。

  沿着颈骨往下舔吮,朵朵紫红瘀上了她细白的肌肤,宛如他的私人印记。

  “天哪!你好美。”原来她真正的美丽是藏在绸衣之下。

  明知这是不对的事,可是她却无法推开他,身体有自主性的缠上他。

  是放浪吗?

  她已分不清对与错,只知身子在他唇舌的抚弄下非常舒坦,让她既害怕又兴奋。

  将衣物一件件丢向床底,古铜色的身躯覆在雪白娇胴上,竟是如此契合。

  “好秋儿,你忍一下,不会很疼的。”

  “什么……啊——”

  她的疑问立即得到答案,原来床第间的事就是这么……痛。

  在这一方面,男人占了极大的便宜,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女人初次交欢的痛苦有多剧烈,只是一味的索取和冲刺,然后瘫软。

  辛秋橙动了一下,下体的疼痛让她锁了眉。“下辈子我要投胎当男人。”

  “不成,我当女人能看吗?你一定会一脚踢开我。”他的自嘲逗笑了她。

  “我流血了?!”她惊觉腿际一片腥红。

  正当白震天欲下床唤人端盆清水时,虚掩的门顿时被一道莽撞的倩影推开。

  “大哥,大嫂怎么不在迎月楼……喔哦!我惨了。”这下不只要写一百遍女诫了。

  千道歉,万道歉,就怕止不住那张气黑的脸发大火,现在逃难还来得及吧!

  她又不是存心要人难堪,白家堡里哪一道门闯不得,她一向直来直往习惯了,他们自个儿不锁门怎能怪她,她还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伤风败俗的事可不敢瞧得太仔细。

  “大嫂,你知道我不是故意……呃,那个,可不可以求大哥别再瞪我了。”她胆子小,不禁吓。

  “叫我秋儿姊吧!我不是你大嫂。”瞪什么瞪,都是他这个急色鬼惹的祸,害她没立场生气。

  白震天一瞟。“都抓奸在床了,你想吃干抹净不认帐呀!”

  “你……狂言莫吐,我不想与粗鄙之人交谈。”说得真难听,谁才是理亏的一方。

  “都成了我的人还倔强,绿蝶不是外人,她会守口如瓶。”可他眼底传达的讯息正好相反,要她广为渲染。

  “对对对,大嫂大可安心,我绝对不多嘴。”她两指交叉放在唇上。

  两兄妹难得灵犀相通的一点即明,但她嘴角泄漏的笑意正落入辛秋橙眼中。

  “我发现你和震天很相像。”她淡然地直视傻呼呼的白绿蝶。

  “会吗?我们像各自的娘。”意思是不像爹,所以不可能相似。

  “本质。”

  “本质?!”

  “她的语义是指你滑溜,像个商贾。”白震天代替心上人一说。

  她当是赞美词地高高兴兴一蹦一跳,“大嫂最好了,我要像你看齐。”当个运筹帷帐的女商人。

  “我说过别叫我大嫂。”这对兄妹都太自以为是,完全听不进旁人的话。

  白绿蝶看了大哥一眼。“大嫂是怕大哥始乱终弃吗?我向你担保他绝对不会红杏出墙。”

  喷地!

  正在喝茶的白震天吐了一口茶,两眼峻冷的一横。瞧她说的荒唐话,不知情的人还当是白家少了教养,有个糊涂千金。

  “男人不会红杏出墙。”

  “大哥,人家在替你说好话,你不要随便插嘴啦!”她手一擦,忘了尊卑。

  “嗯哼!你在教训我?”好大的胆子,他还没处罚她擅闯之责。

  “呃!”她当场气短的求救。“大嫂,你一定舍不得绿蝶挨打。”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与我无关。”是非皆由强出头,明哲安能保身。

  “哦!大哥,你是不是偷打大嫂,所以她死不承认和你的关系?”好严重呐,脖子都瘀血了,好大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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