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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页

 

  “不是鬼?”她狐疑的问。

  “嗯。”他快笑出声了。

  “那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恶精灵?

  “他不是东西,那是个人。”他不自觉的骂到自己。

  她一脸狠戾地道:“那个不是东西的人更可恶,你借我一把猎枪。”

  “不行。”他不难猜出她想干么。

  “为什么?我要杀了那个贱东西。”等她猎到个精灵还能卖来赚钱。

  一旁笑到胃抽筋的艾德蹲了下去,假意要捡拾他的掸子,顺便清清地上的灰尘,这位不像修女的修女带给他们很多乐趣。

  他想,很难不喜欢她。

  “因为……”莫斐斯无奈的看着她,“那是我。”

  “你?!”她惊讶地阖不拢嘴。

  那她想了一大堆灭鬼的法子全派不上用场了嘛!他怎么可以戏弄她,太可恶了!

  “艾德,麻烦你出去一下。”

  他数着地上的蚂蚁,“主人,我还没有清理好这块区域的脏东西。”他意有所指的调侃着。

  “出去,顺便把茱雅带走。”这些下人越来越大胆了,看来得好好整顿一下。

  “我的花瓶碎片……还没扫干净……”片刻的中断是笑声,茱雅忍得很难受。

  莫斐斯神情淡漠的道:“也许两位的薪水给得太高,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减薪。”

  茱雅一听赶紧扫掉所有碎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书房,这份薪水可是她一家七口的主要经济来源,她不能拿来开玩笑。

  而慢条斯理的艾德状似沉重地拿起挥子走向门边,一手握住门把投以他家主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主人,你打算教玛丽安修女什么叫不能呼吸吗?”

  门关上,也关住一句低咒声。

  ★ ★ ★

  “老家伙的话是什么意思?”诡异。

  他们两个在打什么暗号,不能呼吸还能教?要怎么教?她有种垂死小白兔的感觉,静待流着白沫的饥饿灰狼撕裂她。

  看他一脸平静地走向她,她却非常想逃,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背贴上了墙。

  退无可退。

  心很慌,隐约地感觉到将发生一件扭转她一生的大事,可是她充满无助,无力阻止他渐渐扬起笑容的走近,一手平放在她耳后的墙壁上,一手撩弄着她的短发。

  他绝对不怀好意,勾起的嘴角看起来有点邪气,他是令人畏惧的,而且她意会到一件事——

  他是男人。

  “千万别冲动,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好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

  “有时候男人就是凭着一鼓作气才不致让自己后悔,这说法你赞不赞成?”他在调戏她,他认为这非常有趣。

  以前老是一丝不苟的扮演中规中矩的模样,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样,除了偶尔的生理需求,他是不太需要女人的。

  但是她不同。

  他渴望亲近她,碰碰她、摸摸她嫩滑的粉颊,进而占据那抹小小的红艳,轻吻浅啄已不能满足他体内苏醒的强大欲望,他希望她能回应他。

  在还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时,他尚能克制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别去贫求太多,总用“她还小”、“她是个修女”的藉口来约束自己。

  可当心冲出层层迷雾后,豁然开朗的爱恋冲破封闭的结界,猛烈的力量让他失去平衡,执着地想去爱她。

  迷人的小朱唇是如此诱人,成熟得像五月的野地红莓,鲜艳的颜色似乎向他招手,一声声地催促,快来吃我、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而他吃了。

  “你……你怎么可以……呃,碰我……”心跳得好快。

  他轻笑的抚摸她的唇。“有没有不能呼吸的感觉?还觉得非常恶心?”

  轰然一阵气血直冲颈子以上的部位,她整张脸热烘烘得像野人谷的地热,足以蒸熟生鸡蛋……咦!慢着,她在不好意思什么?

  吻代表不能呼吸,那么她每晚的鬼压床不就是——

  “你装神弄鬼吓我很好玩呀!你晓不晓得胆子小的人会被你吓死。”睡眠不足可是美容的一大杀手。

  她肯定憔悴不少。

  “我是情不自禁,你太甜美了。”他趁着她忙着生气的空档又弯腰一啄。

  没办法,她太娇小了,要她踮脚不太可能,而且小小的脸孔正写着:逃。

  她感觉自己脸又红了。“是谁说我还没长大,你……你有恋童癖呀!”

  “二十一岁不小了,至于你十六岁的发育还不难接受,涩涩的果子别有一番滋味。”他伸手一覆。

  “你批评我的身材?!”在台湾,她可是小波霸,谁敢说她没胸没臀。

  一心消化他的评语,她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手在干么,因为修女服不算太薄,一时没有胸部被偷袭的实质感。

  颇有重量,圆润饱实。“我是在赞美你有不老的本钱,拥有孩童般令人爱不释手的肤触。”

  “你管我,我的皮肤又不是你的皮肤,东方人的肤质一向比西方人细致。”怎么身体也跟着热起来?

  “有道理,西方女子的皮肤是粗糙了些……”莫斐斯的呼吸变得有点重,下腹微疼。

  他知道自己想要她,但不是此时此刻,还不到时候。

  英气的眉微蹙,“你有过几个女人?”

  照理说不该在意,可是心口泛着酸,不问一问不舒服。

  “不多。”他含蓄的回答。

  “各人的标准不同,所谓的不多是多少?”她有打破砂锅间到底的特质。

  “不超过五根手指头。”他含笑地望着她酸酸的表情,知道自已不会太辛苦。

  对于女人,他真的没太大感觉,就只是女人而已。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大学里讲师的妻子,大他个十岁有吧!是她主动邀约他在宿舍发生性关系,持续两年她都是他的唯一性伴侣。

  后来他与另一名女同学研究一门课时,她的刻意撩拨掀起小小火花,于是乎他有了生命中第二个女人,温度不低不高。

  一度,她以找不到住宿地点为由搬去与他同居,可不到两年时间,又一副惋惜的口气说她要结婚,两人已有长达十年的不伦关系。

  对于性,他没有很深的道德感,每次都是女人主动来找他,而他若有需求则会接受几次,大部份时间他会拒绝,他不是追求肉欲快感的人。

  女人满意他床上的表现,却受不了他完事后的漠然,因此其间有一、两个女人和他过往从密,但是不久之后就分道扬镳。

  能容忍他的无动于衷,和他一样淡薄感情的女人只有她一人,所以他们的关系建立在各取所需,互相以对方的身体当成是一种短暂慰藉,因此在她婚姻中,两人依然互有往来。

  “你骗人吧!哪有可能不超过五人,现在台湾的性开放,随便在街头抓个小鬼来问都不只这个数。”她用怀疑的眼光一睨。

  “我是个保守的男人。”瞧她的表情多不屑,好像他哪里有毛病。

  “保守?!”她哈哈大笑两声。“你会不会是不行了欲振乏力。”

  “好问题,也许我们该试试,实验真伪性。”他凑近的一吻她耳垂。

  少了长发的阻碍,更方便他“犯罪”。

  她的笑声变成欲拒还迎的嘤咛声。“不,我……你的手搁哪了?”

  理智及时来说哈罗,她羞恼地拨开他覆胸的手由他腋下一钻,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离瞪着他。

  不过,没什么威胁性,慌乱不安的她拿不出以往的凶悍,瞪人的姿态像是娇嗔,力道不足,泛红的双颊十分可人。

  “在我的地盘上你能往哪儿逃,乖乖就擒吧!”他装出淫邪的表情朝她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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