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老婆啊!”他说,又吻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说得也是。”她耸肩,俏皮的模样逗笑了他。
“敢不敢跟我去没有人的山上……”他忽然这么问,低哑的问话像诱惑。
“做什么?”她青涩的问。
“做……爱。”他性感地低语。
“在车上?”心如咬住下唇,心狂跳。
陆斯恩淡笑,眼波神秘。
“我会怕。”她退怯地说。
“有什么好怕的。”他吻她发烫的颊,发动引擎,驶向道路,开到蜿蜒的山路上,一路上她的心都像在腾云驾雾。
车停在草丛中,熄了灯,心如动也不敢动,看他靠向自己,她的心又惊又慌,他将椅背压低,顺势掳获她的唇,和她缠绵。
神速的律动让她的身子愉悦的颤抖,在充满刺激的快感中他们一同攀上高潮,获得极致的满足。
“外头好暗,怪可怕的。”她瘫软在他身上喘息,双臂更圈紧他,问他:“你常这样‘运动强身’吗?”
他笑,低头去吻她不饶人的小嘴。“我们回家。”
她不依地摇头。“你还没回答我。”
“我是第一次。”
这一定不是真的!“你骗人。”她可不信,嘟着嘴,心想说不定他就常和旧女友“车震”。
“真的。”他认真地说,仔细为她穿好衣服,扣上衣扣。
“只为寻刺激吗?”她猜。
“热恋中的情人不都如此吗?”
听见他这么说,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搂着他又亲又吻,他竟认为他们正在热恋中,她真的好爱好爱他啊!
“可以‘热’到什么时候?”她俏皮地问。
“永远。”他热情地说。
她笑着往他怀里钻,两人拥着彼此,心紧紧相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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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午后,墨尔本──
陆家的豪宅里喜气洋洋,陆夫人老早就和亚乔在院子饮下午茶等待,见到斯恩和心如回来,两人眼眉之间显得情投意合,更是喜上眉梢。
“都结婚三个月了,有没有消息?”心如一下车,人才到院子里,陆夫人就拉着她问。
“拜托,妈,大嫂又不是猪母,哪有这么快的?”陆亚乔双手枕着后脑勺,闲闲地说。
“陆亚乔,你欠扁。”心如小声的警告他且睨了他一眼。
“大哥,你得管好大嫂,叫她别动粗啊!万一肚子里已经有陆家的金孙,那可就不好了。”陆亚乔顽皮地躲到陆斯恩身后。
陆斯恩摇摇头,看他们像孩提时代那样吵闹,心底更加释怀,还真怪自己当初为何要那么多心。
但一切都过去了,他还真感谢亚乔,若不是他老提田心如,他就不会去找她,也就没有今天的甜蜜生活。
他伸手钳住亚乔的脖子,“亲匿”地对他说:“我若去公司,你可以载你嫂子到处去逛。”
“我哪有空啊?我有约不完的会呢,还是你自己载吧!”亚乔逃出大哥的魔掌。
心如不怀好意地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怕你的金刚飞拳。”亚乔夸张的比划,众人笑成一团。
“这么大了还闹,将来当了叔叔,可别带坏我的金孙!”陆夫人又笑又骂,转而对心如说:“我们快进屋去,你们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
“好的。”心如贴心的扶着她进屋,陆斯恩从车上取下行李,丢了一箱给亚乔,两人并肩入内。
一家人愉快地聚餐、聊天,大家都喝了点酒,陆夫人兴头一来还聊起去世的丈夫如何成为商业钜子,说陆氏财团如何创立;陆亚乔听得是直打呵欠,陆斯恩低头吃饭,心如则是当最佳的听众。
时间稍晚,大伙儿各自回房休息,陆斯恩和心如也回到宽敞舒适的房间里,心如一看见柔软的大床,忍不住放松地躺在床沿。
陆斯恩走过来,躺在她身边,问她:“喜欢住这里吗?”
“只要有你的地方,都喜欢。”她握住他的手说。
“如果我们长住在这里呢?”
心如怔然地爬起身来。“那我会想我妈的……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不可能,我们得工作,不过我们常有机会回澳洲来。”瞧她紧张,他揪揪她的鼻尖。
“那我就跟着你啊!”她亲密地倚偎着他。
“明天我得买些礼物,回台湾去送给岳母大人。”
“你真好。”他的周到颇令她惊奇。
“回台湾后我就陪你回去看看她老人家。”他伸出手臂好让她枕在他的臂弯。
“她看到你去,一定会很开心的。”她默默地享受他给予的温暖情怀,这份得来不易的爱让她心底好甜蜜,她相信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暗自希望天长地久,永远不要改变。
第九章
停留在澳洲约一周后,心如和陆斯恩回到台湾,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老妈。
阳光普照的假日午后,他们欢欢喜喜地到达老妈和阿好姨一同居住的花园洋房前;在门口就听见里头歌仔戏演得正热闹,从纱门看进去,她们还有板有眼的穿着戏服,配乐演出。
“平贵相公,呜~~”苦守寒窑的王宝钏终于等到薛平贵。
“爱妻~~”胖胖的薛平贵抱住她,两人演得很起劲。
心如拿出钥匙开了门,喊了一声:“妈。”
“薛平贵”一回头看见回来的不只心如,还有久未谋面的女婿,欢喜不已,立刻抛弃梨花带雨的王宝钏,急急朝他们走来。“心如,怎么带斯恩回来也不先通知我?”
“妈,这是孝敬您的。”陆斯恩把从澳洲买回来的绵羊毛毯子送给她。
老妈开心得不得了,抚着柔软的绵羊毛直说:“有这个冬天一定很暖和。”
“你们在排戏啊?”陆斯恩感到很新奇。
“是啊,我和阿好参加老人会,认识了一群喜欢唱戏的同好,下个星期天要在社区公园的舞台公演呢!”老妈骄傲地说。
阿好姨也频频点头,走过来笑呵呵地说:“歌仔戏是压轴戏,也有其他人表演的笛子、古筝、太极拳都排在前面。”
“太好了,我和心如一定要去当最佳的观众。”陆斯恩笑容可掬地说。
老妈和阿好姨都高兴得不得了,三个人还讨论起歌仔戏来了。
心如在一旁看着陆斯恩,他说话得体,神态自若,表现得可圈可点,像老妈这种平常不多话的人都能跟他谈得来,可见他的人缘真好;但她知道他并不是对每个人都如此,只要他愿意释放魅力,任谁也抵挡不住吧!
“只顾着说话都忘了要坐下来了,来来,你们坐下,我和阿好去准备点心。”老妈粗壮的手拉着心如,也拉着陆斯恩,坐到沙发椅上。
心如才坐不住,何况她不让老妈为她奔忙。“你们都坐下,我去弄。”她按着老妈的肩,要她坐下,也拉阿好姨坐下来,对老公说:“我弄点心,你帮忙逗这两位老太太开心就成了。”
“是,老婆大人。”陆斯恩目光里充满笑意,看着她美丽的背影离去,还真的和老太太们继续聊天,许久还没见心如出来,他忽地有个想法,神秘地问了老妈。“妈,你知道心如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她能有个好归宿,就是最好的了,还想要什么?”老妈说。
“阿春,那是你的想法吧!你女婿问的是心如的梦想,你真是的。”阿好姨替她说:“心如不是一直想要有一架钢琴吗?”
“对哦!你没说我还忘了,她从小就想要钢琴,但她知道我太穷了,也不敢向我提,一直到检定通过五级,都是在音乐社租琴弹的。”阿春拍了自己的腿一下,这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