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上辈子是欠了她吗?他真想现在就掐死她!
再度睁开眼,他眼中充满血丝,那是极力克制怒气的结果。
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她竟第二次打断他和琳达的亲热!
“你这个女人真可恶!”琳达下了车,第一个反应就是推了管雨雪一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啊?老是破坏人家的好事,你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
任何人说她管雨雪怎样都行,就是不能攻击到她的家人。
她瞪着琳达,很生气、很生气地堵了回去:“究竟是谁没家教、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心?你一个女人,三更半夜和男人在车子里面亲热,要不是我刚好敲车窗,我看你们可能就在车子里面做了,这样到底是谁没家教!”
“你……”琳达扬手就想给管雨雪一巴掌。
“够了!”唐靖出手阻止琳达的撒泼。
管雨雪和琳达都有些错愕地看着唐靖。
“靖?”
琳达小心翼翼地拉拉唐靖的衣袖,可是被唐靖挥开,她不禁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
“你先回去。”他现在恨不得揍管雨雪一顿。
“靖……”琳达还是不想离开。
“你先回去!”他已经快失控了。
琳达噘着黑红的嘴唇,娇嗔地跺脚,然后从车子里拿起皮包,生气地瞪了管雨雪一眼,不甘愿地离开。
唐靖手叉在腰上,从他脸上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
“你以为这样很好玩是吗?”
她居然觉得他现在的高深莫测,让她好害怕。
管雨雪不着痕迹地往后退,陪着笑脸。“没、没有。”
他一步步往她靠近。“那么你就是算准了一切,特意来打扰的?”
哎呀,他怎么会知道?
“不……不是……”
她直往后退,脚下一个不注意,踩到一个空汽水罐,她低头一看,身体踉跄的向后退,背正好抵上身后的墙,而他的双手顺势将她圈在极小的范围内动弹不得。
她粉嫩的脸颊在月光下别有一番风味,竟让他一时看傻了眼。
而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和长长的眼睫,更加迷惑他的理智。
呆了好半晌,他一句话都没说,怕一开口就会破坏了眼前美好的一切;他只是这样用带点邪佞的眼神看着她。
言 看着他令人着迷的脸,她脸颊开始红润、发烫。
情 他粗重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古龙水味道淡淡清雅地缠绕着她,她觉得自己快晕眩过去了。
小“你……你要做什么……”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快速起伏的心跳时,又羞怯地缩了回去。
说“我要做什么?”他勾起她漂亮的下颚,让她直视他的脸,也让她看见他眼中的诡异光芒。“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他性感的唇角慢慢扬起。
吧“我……我怎么知道……”
她想反驳,可是话还没讲完,唇瓣便被他狠狠吻住,他的舌尖在她来不及抗拒时侵入她嘴里,温润的舌尖在她嘴里挑逗,似乎想将适才没有完全释放的热情全部释放。
管雨雪不停的抗拒,手在他胸膛上猛捶,但他的动作仍未停顿,反而更用力地捉住她的手,让她无法抗拒。
一碰上她的唇,他就无法自拔,只想将她吸进心坎里。他的欲望并没有因为这个吻而降温,反而因她的极力抗拒,更加升高了他体内的欲火。
他趁着喘息时,在她耳边低喃:“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一听,心脏跳动得更快,呼吸更加急剧。
“我……”他的脸和她靠得好近、好近……近到她一说话,唇瓣便会隐隐约约摩挲到他性感的薄唇。
“当你接连打断我的好事时,我就该掐死你。”他恶意的睨着她,让她心里产生恐惧。
“我没有打断你的好事……”她再度停住嘴,因为他正以一种令人全身发凉的邪恶眼神看着她。
“那么你以为我和琳达在车子里是在做什么?纯聊天吗?”
管雨雪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得好厉害,肯定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唐靖戏谑中又带点玩味,手掬起散落在她脸侧的发丝。
“为什么脸红?”
她连忙反驳:“我哪有脸红!”
“哦?”
他以指背摸着她的脸侧,那酥麻的感觉让她全身不禁战栗了起来。
“那么为什么我现在看到你的脸红得像颗苹果?”
“我……我……我天生丽质不可以吗?我脸上的毛细孔比较细,微血管比较粗不可以吗?”她开始急急地找藉口。
她的藉口却惹得他发笑。“我没有说不可以,只是你这样通红的脸蛋,会让我有想咬一口品尝的冲动。”
她闻言马上掩住自己的脸颊,脸色更加红润。
“你!”
他的脸再度接近她,她不安地闭上眼,等着接踵而来的亲密行为,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预期中的接触却没有发生。当她张开眼,却看见唐靖露出雪白洁齿,双手抱胸站在她面前,看他那咧嘴的模样,不难想像他正在欣赏她的糗态。
她糗得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见她那娇羞的模样,唐靖心中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感觉。
他有些懊恼,脸上的笑容随即收起。“让你也尝尝狼狈的滋味。”
他双手插放进口袋里,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从她身旁走过,留下她一个人怔忡地站在原地。
待回过神时,她才明白自己被他耍了!
“唐靖,你太过分了!”
“管雨雪——”
又来了!管雨雪翻翻白眼,无力地趴在桌面上。
“管雨雪,你又在上班时间睡觉了?”唐靖露出恶意的笑容,手叉着腰站在桌子前。“你皮在痒了是不是?”
管雨雪叹了口气,抬起头。
“我哪敢睡觉。”又不是不要命了。
“管雨雪,上次你打破的那只花瓶呢?找到一模一样的了没?”他今天准备来算总帐的。
管雨雪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唐靖以为抓到她的把柄,露出得意的表情。
“你还记得我那时是怎么说的吗?如果你找不到一模一样的花瓶,你就可以滚蛋了,你还记得吗?”
那么没人性的话她当然记得!“记得啊。”
“那很好,你东西可以收拾收拾离开公司了。”
唐靖撂下话转身就想离开,管雨雪偏不让唐靖这么做。
“可是,唐总经理……”
唐靖转过身。“怎么?你还想要遣散费吗?”
“遣散费?我干嘛要遣散费?我又没有要离开公司。”
唐靖脸色一变,怒不可遏地道:“你想赖皮?”
“谁想赖皮?你给都不给我时间回答,就兀自认定我没找到一模一样的花瓶,真是沙猪主义的彻底崇拜者。”她藉机讽刺着。
唐靖脸色一阵铁青,办公室里的其他职员都在等着看好戏,看是唐靖先崩溃,还是管雨雪胜利。
“那你花瓶找到了吗?”竟然敢说他崇拜沙猪主义!
管雨雪没有说话,站起身朝唐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跟着她。
唐靖几乎是咬着牙来控制自己的脾气。
两人来到会议室,门一打开,只见和原先一模一样的花瓶正乖乖地亮在前方。
“怎么样?是不是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管雨雪抱胸看着唐靖一脸错愕的模样,心中不禁痛快不已。
“你去哪里找的?”唐靖仍不死心的走到花瓶前,东摸摸西碰碰,很仔细的观察花瓶上面的纹路。
他很想找出不同点,可是就算再怎么努力,一模一样就是一模一样,他不禁气得要死!
“不告诉你。”管雨雪开始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