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没财也没势,人家要绑架勒索才不会找上她呢……她家的Motel巴?
那个根本不赚钱好不好,她家勉强算得上值钱的,就是Motel那块地而已。
芷菱拿着酱油在人行道上走着。好吧!就算可能有人要绑架她好了,SEVEN就在转角而已,这两百公尺的路程,难不成她还会丢掉?
“陈芷菱小姐吗?”
身后有人出声唤住她,芷菱转过身。
“我是,你有什么事情吗?”对方穿着一袭黑色西装,理个小平头,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我们总裁说过要客气一点请你走一趟。”
“客气一点?”
她扫了他一眼,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会很客气。
“如果我不去呢?他有没有交代如果我不想去就能不去?”
“不。”正四方形的国宇睑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请’不动,就用抓的把你带回去。”
“请我回去喝咖啡?”
她挑眉,她的人缘没好到这种地步,她天生挺自闭的。
“如果陈小姐你想喝咖啡,我们自然有咖啡可以招待你。”
“这么好?”听起来好象还挺不错的,“我可以先打电话回家说一声吗?免得他们以为我买瓶酱油买到失踪了。”
她拿出手机打算打电话求救。
“很抱歉,不行!”国字脸摇头,“现在请你上车,我们总裁正在等候你。”
“那有什么问题,我这个人一向最合作了。”她自动往一旁的宾上车移动,而国字脸则紧紧跟在她身后。
得想办法脱身才行!“咦,大哥!你看那里有警察耶……”
国字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芷菱则是乘此机会拔腿就跑。
可一个弱女子怎么比得过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他才跨出两大步,便轻易的追上她,手搭上她的肩。
“呵呵……”她傻笑着。“好吧!上车是不是?我自己坐上去吧!”她乖乖的坐上车。
“手机。”国字脸伸出手。
“我的手机很贵耶!万一摔坏的话就惨了,我还是自己保管好了。”她得找机会逃跑才行。
“我会赔偿你新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她交出了手机。“可以请问你们总裁是谁吗?”
“姚谦。”国字脸顿了下,继续说道:“陈小姐,很抱歉,还是失礼了,我想你是不会乖乖的和我们回去了。”
“不会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坐上车了吗?”她一回话,一记手刀立即朝她的颈部砍下,她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之后就失去意识了。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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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第二次见面。”
冷冰的话语从耳畔传来,芷菱缓缓的睁开了眼。
这个地方很美,晕黄的灯光、大理石的地板,名画、骨董玉器做摆饰,还有价值不菲的家具……这里的主人非富即贵。
她抬头,见到冷漠的背影!
他转过身,冷酷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手中还拿个高脚杯,“要不要来一杯香槟,还不错。”
“姚谦!”
姚谦说得没错,这是她与他第二次见面,她曾幻想过第二次见到姚谦会是什么情形,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而且,第一次与他见面的那种悸动、紧张、脸红的感觉全都没了,有的只是愤怒而已。
“我是姚谦没错。”他点头,“我有交代过他们要请你过来。”
“但他们还是使用了暴力。”她指控着,“这算是姚先生你的待客之道吗?”
“他们会对陈小姐使用暴力,这就代表你不怎么合作。”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自找的?”
奇怪,她不是喜欢姚谦的吗?怎么现在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反倒满脑子都是那只“禽兽”的身影。
她有些期待能见到易嵩,不知道当他骑着白马来解救她时,她会不会只剩下一缕幽魂了?
骑白马……白马王子?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如果他真要有坐骑的话,也许“公狗”会比较适合他。
“陈小姐,看你的心情还不错,想到了什么吗?”
“是啊!我是想到了什么。”她瞪着姚谦,“我想把你碎尸万段。”
“无所谓,与我交恶的人很多,你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
“你抓我过来,莫非是为了依依?”
“不,我算是请你过来的,先君子后小人。”他命人端上咖啡及点心,“请用!”他做了个手势。
“听说你认为我是要请你来喝咖啡的,既然如此,我就顺着你的意。”他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你要打给谁?”
“易嵩。”
他讲了几句话之后便切断,而芷菱也清楚的听到他的话。
“你用我来威胁易嵩,那你就错了,他根本不会为了我交出依依!”她嚷着,她以前真的是头壳坏去才会迷恋上这么冷酷的人,还为了要见他想尽办法,这真的是太不值了。
易嵩说得对,姚谦不会喜欢她的,他只爱雷依依一个。是啊!被他喜欢的人才倒霉呢!她不想倒霉到这种地步好吗?
“不,他会。”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他充满信心的表情看起来好可笑,她与易嵩是什么关系啊?他才不会为了她做出这种事。
充其量她也只是他的秘书,帮他“谋夺家产”的事业伙伴而已。
一想到这里,她有点伤心、有点难过……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心就是酸酸的。
难道这是之前脑袋短路留下来的后遗症,令她动不动就想起那个惹人厌的易嵩?抑或是--她真的喜欢他,或许更进一步爱上了他?
可能吗?她的眼光有这么差吗?他可是风流到近乎下流的地步了。
“我与他认识很久了,他第一次这么看重一个女人。”
“因为他没有我会死。”她嘴硬着,“没有我,就没有人帮他处理成堆的公事;没有我,就没有人帮他应付那一大票女朋友,帮他排约会的班。”
“你以为你的能力真的有好到这种地步吗?”他嘲讽的说道,“你能做的,其它人也能做,是你太高估自己了。”
在他眼中看来,也许芷菱是真的有一点能力,但他相信她还没有好到可以稳坐易嵩秘书这个职位这么多年。
是易嵩放水,她才有机会。
“姚谦,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最恨人质疑她的能力,她真想帮姚谦做个稻草人来钉。
和他一比,易嵩就显得良善了些,最起码他总是跟她说--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材留在我身旁真的是太浪费了、我没有你行、你是我的精神食粮……诸如此类的人话。
“易嵩一直都很在乎你,才会这么保护你。”原本他还不能确定,但是,他竟让她住进他家,这让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
以往易嵩交女朋友,谈情说爱虽然浓情蜜意,但总是会与她们保持一段距离,从没有一个女人到过他家。
家对他来说是私人领域,不容他人进犯,除非是自己所认同的。
这点易嵩与他应该是相同的吧?他们可以说是同类的,差别在于一个光明、一个黑暗。
“保护?”
易嵩有保护她吗?她以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诱惑她、对她性骚扰、吃她的嫩豆腐而已。
“如果不是他那么保护你,你身旁怎么会没有蜜蜂围绕?”好花总是吸引蜂来采,“你长得不错。”
“我一直以为我最起码有九十分,不过与你的梦中情人一比,只能算还可以。”
“我也没见过有人比她更美的,顶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