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布雷三天要打一次,我则是两天。”
“你怎么知道?”
“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打?早晨起床看有没有升旗吗?”
“呃,我们玩虚拟实境。”季扬言词有些闪烁。
“厚!说到虚拟实境,为何我的卡片不能玩第四项?你动了什么手脚?说!”
“这……好女孩不要玩那种东西。”
“如果好女孩不该玩,好男人也不该玩,竟然只有我被封锁了,什么态度呀你?”狄银绢怒气冲天的哇哇叫。
听见他是火星人没那么激动、听说他不能人道没那么激动,可是听到他可以玩性游戏,她倒是满肚子牢骚。
“银绢,我是为了研究需要啊!”这女孩竟然为了这种事在卢,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不管,我要你立刻帮我解禁,立刻!”她将自己的卡片交给他。
“小妞,季先生的卡片也是有限制的,那里面只有你啊!”布雷实时解释。
“只有我?这么专情?”狄银绢来回看着两人,想确认他们是不是在套招。
“当然只有你,别的女人我没‘性’趣。”季扬讲得像在发誓一样,并感激的看布雷一眼。真是个解套专家啊!
狄银绢考虑了会儿,才道:“好啊!那为求公平,把我的程序改成只有你。”
这个女人怎么还在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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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粗喘在耳边响起,不规矩的大手溜进了她的灰毛衣……
狄银绢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可是当季扬的舌头一遍遍席卷过她的,当他完美的唇型蹂躏着她的,她就是没办法思考啊!
唔,好梦幻、好醉人哦!这就是恋人的舌吻啊!
毛衣下的手掌好像变成两只了,而且急着将她的胸衣往上推……
她真的漏掉了什么环节,真的!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他的唇离开了,自动寻找着下一个目标,引她欲求不满的想将他再拉回自己的唇上。
哎!她的身体怎么这么娇弱无力呢?平常叫她砍人也没问题的啊!
他的指尖登上了她的顶峰,她像受到电击一样忍不住发出呻吟……
等一下!她在干什么?这个没水准的机车男才刚说过偷了她的卵子,而且连句喜欢都不肯说,怎么可以青青菜菜就让他上了二垒!
“给我下去!”
狄银绢一脚将他踢开,狠心的程度几乎是想让他去见阎罗王,可是季扬的身材真的太高大了,而且她坐在他腿上施力也不容易,于是他只是翻了一翻,趴在床头,扯开了一截床单。
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地板无声无息的被打开,一道光亮透出来。
“哇操!酷,是密室。”狄银绢拉好灰毛衣,爬下床,兴味盎然的来到入口处。
“银绢。”季扬还是有些头昏脑胀的,只好坐在床上猛甩头。
她恍若未闻,找到一支梯子,爬了下去。
密室果然是密室,好多东西不一样,有的东西浸在不知明的液体中冒泡泡,有些看似正在成长中。它们全是--胚胎。
季扬也跟了下来,这时候的他看起来还有点酒醉未醒的样子。
“哪些是郑钰玟的?”她侧头问他。
“郑钰玟的在这边。”季扬带她走到另一边,指着其中一壶“香槟酒”。
她盯着那只能称为小肉球的玩意儿。“好恶!还有吗?”
“没有了,有些已经传送走了。”他闭了闭眼睛,似乎还在晕。
“以后不准再用她的卵子作实验,听到了没?”狄银绢挑着眉,像个正牌女朋友一样命令他。其实他还是什么都没承认、什么都没否认,不同的只是一时失控想侵犯她而已。
可是他好听话,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保证道:“我不会再用。”
“我的咧?小偷。”她心有余恨的瞪着他。
“你的。”他不自觉傻笑着,然后转身又带她到另一边。
狄银绢原以自己会看到一种显微镜下的拍摄镜头,因为无论如何,胚胎就是胚胎,而且以两人认识的时间看来,大小应该还小到看不见才是,可是她看到的是一个已成形的婴孩,有五官、有四肢,只是性别不明显,没眼皮的眼珠像两湖深不见底的水潭。
她没怀过孕,也不是读医的,但这个胎儿,应该有八周以上的大小了吧!
“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偷我的卵子的?”她心里有点毛毛的,总觉得不太对劲。不知道以季扬的能耐可以将实验做到何种程度,但这婴孩不会直到送出实验室那天都不需要用到孕母吧?
“从我告诉你想要你的卵子那天开始。”他很坦白的告诉她。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般这种情况不是都要先打排卵针的吗?甚至那天过后第三天,我的月经就来了,怎么会有卵子!”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你的体质特殊自己也知道。你一个月排卵四次,每次有三到四颗成熟可用的,每一颗都能成为受精卵。”
“那你到底弄到几颗了?”狄银绢呼吸有些不稳的问。他简直……把她说成只会生产卵子的母猪了嘛!
“十一颗。看,这三颗是布雷的……”
“什么?!”她惊恐的用力推他一把,不敢置信的大吼,“你这个神经病!你自己用就算了,还把我的卵子跟布雷一起做实验,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她感觉眼眶湿了,感觉好无助、好廉价,她只是他的实验工具,“我又不是没感情的动物,你怎能这样对我!”
原来一直是她在自作多情,以为他对她的喜欢已跨越非常私人的男女关系,结果她什么都不是!她是个大傻瓜!是个大蠢猪!
“还以为你是个蹩脚的戏子,原来是最厉害的骗子!你的演技不考戏班太可惜了。你是不是苦读过女性心理学,知道如何做最能吊尽女生的胃口?”
看见她失控的样子,季扬急了,也清醒了许多。
“银绢,听我解释,我的任务……”
“什么理由都一样!你这个疯狂残忍的科学家,你的血是冷的!”她拚命做着深呼吸,握紧的双拳在发抖。
“我和布雷来的地方已经没有生育能力,我必须确定……”
“我管你来自火星还是75737!反正你不重视人权就不对,欺骗我更不对!我讨厌你!我恨你!”深呼吸顿时失去实质效用,她歇斯底里的吼着,并不顾一切动手推倒布雷的实验品。
“锵”的一声巨响,眼看着一瓶瓶“香槟酒”应声倒地,狄银绢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
“看,我亲手杀了我的小孩耶!”她在笑,也在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正我是母猪,要多少有多少,死一两个算什么,对吧?”
“我的天!”
季扬抓抓头,看着满目疮痍以及她令人心疼的小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的天!”他再哀叫一声,将她失控的身子拉进怀里。“对不起,银绢,对不起。”
狄银绢在挣扎,而且是非常剧烈的挣扎,挣扎中又推倒了两个实验品,但是始终没有挣开他的臂弯。
后来季扬死拖活拖地将她拖回他的房间,打了针镇定剂让她休息,然后唤来布雷,两人商量后决定删除她这一小时的记忆。
狄银绢被删除记忆后就恢复正常了,示爱的方式甚至比先前更大胆露骨,仿佛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似的;可是等季扬告诉她实情,她反而像在听故事一样轻松,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