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被他们洗脑下来,你的潜意识里竟然便相信了——你真的毁了我!
长期被他们洗脑下来,你的潜意识里竟然便相信了--你真的毁了我!
你对自己能不能给一个女生幸福的事产生怀疑,但是桀骜不驯的那个部分又不甘心。于是你开始交一堆“安全”的女朋友。你既不会失去自己的心,又能向世人证明,并非每个跟你在一起的女人都会出事。
好,来到这封信的正题了。
安可仰,我只是要告诉你,去他的你父母和我父母如何想!他们的想法都不重要!我从不认为你应该对我负责,真正应该对我负责的人,是我自己。
你,是一个好男人!这样听清楚了吗?
虽然你很滥情,性欲过度旺盛,每次叫你陪女儿办点小事你就要叽咕半天,但这都不会改变一个事实--你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
国中的一次失足,我们两人都花了这许多年付出代价。这个代价不全然是苦涩的,我常常感激上帝赐给我这个宝贝女儿,至于你,少装酷,我也知道你有多爱铃当。
无论如何,这些心理上的负担总该有卸下来的时候。现在,时候到了。
你对我,已不再有任何责任。
放心去追求你喜爱的人,去过属于你的人生吧!
PS.一下,我很不幸的也被女儿洗脑成功了。我答应她,不再逼她补习和读大学,等消息传回大老们耳中,我们又要负责挡子弹了。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这年头,父母真难当,可不是?
对了,下次有机会碰面,别跟我提起这封信上的事;你者是叫我凶婆娘,没错!凶婆娘的脸皮通常很薄的。
祝 中暑
曼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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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男人,肉麻当有趣……”
然而,从看信开始便浮在他嘴角边的淡笑,却一直停留在原处。
传真信扔到一旁,床上的男人四仰八插,舒畅地伸展手脚。
午后小憩,再加一点小“运动”,果然有助于恢复长途旅行的疲劳。
枕被堆里沉着一张酣恬的睡颜。他一手支脑,细细地看着。
梁姑娘的怪癖真不是普通的多。同住在一起之后,他才知道,她连大热天厚被子都不收。
“我喜欢抱着棉被卷成一团的感觉。”她说。“反正夏天一样会开冷气,收不收棉被根本没差别。”
“有我在旁边,你还需要抱棉被吗?”
“要。”她只想了两秒钟便有了答案。
所以他只好依她。
正式谈恋爱的这半年以来,他们的交往过程大致平顺。虽然她又多拖了半个月才让他得逞。
“性挫折有助于你更进一步提升性灵。”她竟然还挖苦他。
于是安可仰决定让她知道,性挫折只会提升他们日后的做爱次数,倘若她嫌腰酸背痛、疲劳过度,一切只能怪她自己。
男人体内的那只猛兽可是压抑不得的。
“千絮,醒醒。”他凑近她的鬓际轻唤。
她的发稍微留长了一些,已经及肩,看起来更女性化。经过半年的滋润陶冶,眉宇间也多了几许娇柔。
爱情是女人最美的保养品,诚然也。
“千絮?千絮?”她的深眠,让他有些寂寞。
“嗯,几点了?”她揉揉眼睛,口齿缠绵。
安可仰瞄了眼腕表。“下午三点。”
“三点!”她火速坐起身。“糟了,我答应李主任下午去小学帮他们预防接种!”
梁千絮立刻跳下床,忙着套上散乱一地的衣物。
好吧,另一场缠绵宣告取消。他叹了声长气,往后一倒。
咚咚咚!外头的大门传来铃当的叫唤。
“梁姊,社区巴士快开了,你准备好了没?”
“我马上来。”她扬声唤,一只脚连忙套进牛仔裤。
“你漏了这个。”安可仰瞟见床头的一件白色小衣,轻笑着扔过去。
梁千絮连忙接住,啊,她忘了穿内衣!她娇横他一眼,转过身去把T恤脱下来,重新穿整好。
即使两人已经有过许多亲密时刻,她仍然那么容易脸红。
他喜爱看她脸红的模样。
“梁姊,你在摸什么?”铃当干脆自己跑进屋子里。
“啊!不要进来,我马上出去!”她飞快扑回去拉高棉被将他蒙好,确定他没有任何走光之余。
“她是我女儿,我都不在意了,你在意什么?”安可仰懒懒地拉住她,不让她走。
“就是你女儿才更不恰当。”梁千絮咬他的手臂一口,得意地看他皱缩回去。
铃当在房门口叫:“梁姊,你在跟谁说话?”
“野男人!”安可仰提高声音替她回答。
铃当顿时尖叫,“老爸?你回国了?什么时候到家的?”
“不准进来!”梁千絮连忙喊。“你快把衣服穿好啦!”
安可仰嘀哝两声,随手捞起内裤穿上,拉过棉被把半边身体盖住。
“好,衣着整齐了。”
“铃当,你可以进来了。”梁千絮翻个白眼,拿这对父不父、女不女的宝贝没办法。
禁令一除,铃当兴奋地打开卧室门,尖叫一声,跳到床上来。
“老爸,你不够意思,一回来就先拉梁姊胡天胡地一番,我会吃醋的。”
“反正你吃不吃醋都在我背后乱造谣,对我也没差了。”他的手枕在背后,舒适又写意。
“吼!半年前讲的玩笑话,你到现在还记得!”铃当没趣地嘟起唇,跳回地上。“梁姊,我们走吧!晚一点我要跟王传文去看庙会电影,不能迟到了。”
“王传文是谁?”床上的猛虎立刻眯起眼眸。
“要你管。”铃当做个鬼脸,扑通扑通跑出去。“梁姊,快点哦!我在巴士上等你。”
真是大快人心!当初有个男人也一天到晚跟她说“要你管”,如今正义得以伸张,梁千絮心情愉悦地坐在妆台前梳头发。
“王传文是谁?”安可仰转而质问她。
“无论王传文是谁,铃当已经快十九岁了,她有交朋友的自由,而且我会百分之百确保她不被弄大肚子。”她向镜中的反影调侃道。
“谁敢动凌苳一根汗毛我就要他的命!”结果安可仰只听到他女儿的名字与“弄大肚子”连在一起。
梁千絮叹口气,摇摇头。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待别人家女儿的?果然当了父母的心情就是不一样。
“地上那张东西是什么?”她眼角瞄见飘落在床边的白色纸张。
安可仰看了一眼。“传真信,给我的。”
“我可以看吗?”她礼貌地要求。
“请。”他无所谓。
梁千絮走过去捡起来,坐在床沿,细细端详。
他乘势黏上她的背心,啃咬她的耳垂。
这间木屋没有叶以心那间的地理位置好,但是内部空间比较大。半年前,确定他们两个人认真开始之后,他考虑了一下居住的问题。
千絮是驻在清泉村的医生,之前都住在村长出租的一间小套房里。以他的体型,睡那种标准双人床无疑是酷刑。既然那间套房塞不下国王级的超级大床,他决定自己盖一间木屋。
山上的土地很便宜,他挑定了其中一个地点,和地主完成交易之后,接下来便是兴建过程。
清泉村团结一心,虽然中老年人居多,个个长居山村,体健力足,一点小工程根本难不倒大家。他吆喝了一下各家亲朋好友,再到邻村雇用几名帮工,几个月便盖好了这间两房一厅的原木小屋。
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要盖两房。这给了上山度假的铃当一个理由来跟他们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