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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页

 

  他这题目是出得好,还是不好呢?嗯!现在还说不清。但乔子不会坐视人渣横行就是了。

  喻子楠乱想一阵,随后即到浴室拿了本金庸,步至二楼客房一角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守人一边读书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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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人烟稀少。

  虽然乔宾很想飙车,但一进入人生地不熟的三重,为了找路,速度就慢了下来。

  他拿出原晓玫的身分证,再次确认地址,终于在小巷边停下。

  望着五层楼高的破旧公寓,以及门廊上那忽明忽灭的日光灯管,他再度确认一次地址,然后抬头看三楼,里面一片漆黑。

  假设有人关心她的话,里面不会漆黑一片,而该是等候的灯光。乔宾心想。

  他望表,四点半。该上门询问吗?或许那个人渣就在里面也说不定。

  无聊转望四周,兼之以手指敲打方向盘之际,见着转角的早餐店正拉起铁门。思,先去探探不妨。

  “不要动。”乔宾下车转身锁车门之际,一个声音由背后传出。

  “动了会怎样?”乔宾锁好门,微微转头望向那人。

  是一个最多二十岁的年轻人,矮他一些,长相不差,只是有点邪气,却也没多凶狠。

  “我正用枪指着你,你说动了会怎样?”对方说。

  去!想起当初要买车时,喻子叫他别买宾士,因为许多抢劫的专找宾主车主下手,半年来想故意被他撞藉以找到金龟婿的女人是不少,但抢劫的今日倒是头次遇到,又想到今日连番被抢,是怎样?今日他乔宾行诸事皆不宜?

  “你还是没回答我问题耶。”乔宾将钥匙放进口袋。

  “你手不要乱动!”

  “你一直叫我不要动,假如我动你要怎样又说不出所以然,我干嘛听你的?”啧了一声,想转头瞪对方,对方却往前靠一步,乔宾这时才感觉自己背后被什么东西指着。

  “拿出钱包来!”对方低声吆喝着。

  乔宾侧头,估算着自己被指着的部位,嗯,经过脊椎然后可能还会穿透胃,这可不行,才想捞皮夹,却感觉指着自己的那东西口径有点儿小。

  再瞥了眼对方。嗯,枪一支要多少钱来着?这人买得起吗?又想,有口径小到像原子笔的枪吗?电影里也没见过……

  “叫你把钱包拿出来,没听见啊?”对方又吆暍,又用“原子笔”戳他。

  “嗯,你叫我不要动,我怎么拿钱包?”真是笨蛋。

  对方愣了三秒,随即伸出手打算拉他外衣,乔宾很快转身扳开他拿“枪”的手,呃,看起来还真是一把枪呢。也不等对方动作,先反折他臂膀,接着用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腋下,就这样把他给摔在地上。

  拾起枪指着对方。“别动!”乔宾对着想起身的那人喊。

  对方半蹲,举起手,交叉于颈后,一脸慌张地望着他。

  嗯,投降的姿势很熟练嘛,大概是常常被枪指着。乔宾得意地笑着,却突然发现手上的“枪”很轻,而且枪枝重量还会“晃动”,他皱眉,朝对方右肩旁扣下扳机,却只见一线水柱飞出。

  原来这家伙先前……竟然……是拿这支水枪指着他?

  看对方又要起身,乔宾伸长褪先踢他一脚,将他踩在地上。想起了什么,不禁好气又好笑。

  “你就知道是水枪了,刚才怎么不敢动?”乔宾笑着问。

  “我、我、我……一时忘了。”

  要不是他那么笨,自己怎能如此轻易脱身。乔宾想着,也就不再笑话对方。

  但又想起自己先前担心胃被穿孔。“干嘛抢我来着?”乔宾不爽问着。

  “呃,这个……我坐在那边等人……这个、看到你开车过来停在这边……就……就……”

  乔宾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恶人,马路他家的啊?“这地是你的啊?收停车费也不是这样收吧?”

  “是、是……只是因为你开的是宾士……所以我想……这个……”

  还当真是因为他开宾士啊?乔宾瞪他一眼,想到喻子的BMW,又问:“那假设我开的是BMW呢?”

  “这、这我就不敢了……”

  “此话怎讲?”乔宾奇道。

  “这……因为道上的大哥……呃……这个……很多都是开‘米浆’的……我怕不小心遇上了……”那人将“米浆”用台语念,倒是音类似BMW。

  原来如此。乔宾点点头,想起了什么,又问:“奇怪,我下车前怎么没看到你?你打哪里冒出来的?”自己被当成肥羊居然还不知道,想起来就气。

  “我坐在那排机车后面……”指了破旧公寓前方。

  乔宾心念一动,拿出口袋里的身分证。“你刚才是不是说你等人?凌晨四点多等谁来着?”

  若说物以类聚,通常邪魔歪道多半互相认识,他就等在原晓玫家门前,搞不好他知道谁是那人渣呢?嗯!或许搞不好他就是。乔宾思量着。

  “我在等……”那人才开口,乔宾就挥手打断他。

  “你在等原水成是不是?”念出原晓玫身分证背面的“父”栏上面的名字。

  “不是,我在等张保山。”

  嗯,也不是那“母”栏上面的名字。

  唉!看来自己不是做侦探的料。

  乔宾才想松开一直踩在那人身上的脚,一个念头兴起,想着要当侦探,应该是每项细节每个可能都别放过,于是又问:“那个张保山有个表妹或亲戚姓原?”

  “姓原?喔!张保山的继女,好像就是姓原……”

  “叫原晓玫?”乔宾急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搔搔头。

  虽然姓原的不多,但乔宾还是拿出原晓玫的身分证以确认。“是这个人吧?”

  “不像……我也不知道……那个原什么的每次都画花脸……就是妆很浓啦……”

  哈!那就不会是别人。“你在等的张保山他住几楼?”乔宾缓缓问,确认着。

  “三楼。”指着漆黑的那方说着。

  宾果!

  虽然这结果让乔宾乐上三分钟,但他后来又不禁气自己,怎么不一开始就问对方,“你等的人住几楼”就好,害他白白浪费许多时间与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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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你等会好好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五千块就给你。”乔宾将皮夹里的千元大钞尽数放在早餐店的餐桌旁,微笑说着。

  “呃、这个……”那人看看钞票又望望乔宾,仿佛十分难以决定。

  “不会叫你去自首,也不会叫你去打人、杀人,你怕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啊?”乔宾笑意更深,看起来简直像大好人一个。

  “我叫李木新。”那人回答。

  “是天上那颗的木星啊?”

  “不是,是木新路的木新。”

  嗯。等送来早餐的老板走远,乔宾又笑着问:“干嘛在凌晨三四点等那个张保山啊?”

  这能说吗?李木新疑惑,看看那五千元,舔了舔唇。“张保山在我们老大那边签赌,欠了七十五万还没还,我老大要我在这边守着他,怕他先溜了。”

  嗯。签赌欠债啊,果然很符合人渣的特征。

  “那……”乔宾拿起身分证一看。“陈秀琪呢?在楼上吗?”继父也就算了,但做母亲的怎么也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女儿没回家,居然不找,甚至连门都不等。有点鄙视。

  “陈秀琪?”李木新一愣。“你是说张保山的老婆啊?”

  “嗯。”乔宾点头。

  “喔,她住院半年啦!我听人说,她被张保山打得半死,送到医院已经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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