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她听得脸都红了,哪有这么赖皮的人!
“以后只准叫我老公,其他的称呼我一概不接受。”他斩钉截铁的说。
“这——不好吧?”他们又还没有结婚。
“有什么不好的?”他觉得好得很,听起来又顺耳极了。
“可是……”她还想翻案。
“没有可是,来!叫几遍练习一下。”他坏坏的将她搂入怀中,“嗯——好香,穿成这样是不是想诱惑你老公我啊?”
“才不是呢!人家只是累了想睡而已,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嘴硬的说。
“不行!忘了叫我,来!声音要嗲、尾音要拉长,快!”他边指导她,边将她推开,否则他又要心猿意马了。
“老、公。”她简短的随便叫了一声,脸却红到耳根。
“不对不对!没感情,来!声音要嗲一点、尾音拉长——再来一次。”他不满意的要求她重来。
“老——公!”她又试了一次。
“不行不行!没感觉,来!再试一次……”他轻抚着她柔嫩的粉颊,很有耐心的指导她。
“不要啦——人家不会咩!”
试过好几次,她终于不依的拒绝再试。
“没错,就是像你刚才说话的方式,多一点撒娇的感觉,对对对!再来一次。”他锲而不舍的教她。
可裘璃却对他不但不偷吃她的嫩豆腐,刚才还无意推开她的举动很介意,她在心底有咪咪的恐惧——
他会不会……会不会对她……腻了!?
不!千万不能,因为,她……她好像已经很爱很爱他了耶!
第六章
就这样,井建平努力的与裘璃建立彼此的高度信任感,他不再动不动就跟她嗯嗯啊啊的,反而不断的让两人在兴趣上、在生活中、在习惯上相互了解,并互相配合。
“璃,这几天天气冷,我们别那个!来!我搂着你睡就好。”他最近常这么说。
不但如此,他还让她将冰冷的小脚丫放在他温暖的腿上取暖。
“璃,你这几天不太安全,我们就休兵,改日再战。”
当她在危险期前后,他甚至体贴的这么说。
“璃,你那个来肚子会痛,来!我帮你揉揉。对了!我听人家说,那个来的时候如果肚子会痛,就只有两种方式可以根治。”
他闲闲的似乎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似的。
“哪两种?”她好想知道咩!
“就是——一种是跟男人这样……”他坏坏的以手势比给她看。
“屁啦!我会信你的鬼话才怪。”她很不给他面子的吐槽。
“这又不是我说的,是那些过来人的至理名言。”他开心的靠在她的耳畔说。
她才不信咧!否则,她都跟他那个了,怎么还是会痛?
“那——另一种呢?”
“就是生小baby!据说,生得愈多,愈不会痛。”他胡言乱语地道。
“骗鬼咧!我又不是母猪,才不会上当呢!”
她一口否绝他的说法,但不是裘璃变得神经质,她好像真的看到一丝惆怅的神色闪过他的眼底。
只是,除了那些比较有颜色的对话外,他对她真的好到了极点,甚至好到裘璃有时忍不住会扪心自问——
“我——对他会不会……真的不够好?”
不过,她也只是放在心底自问自答,她还是不太想弄清楚自己的真心。
“璃,你的这份报表有瑕疵,上回我给你的参考书你看了吗?”除了亲密的事,井建平也不断的在工作上给予她指导。
“呃——这几天好冷耶!”她每次都会想出新的借口。
“是谁想做女强人的?”他常搂着她一起K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你懂吗?”他苦口婆心的劝她。
“我——是不是太笨了?”不然,为什么他能举一反十,她却举一反不出二来呢?
“不是,只是我太聪明了,你绝对不能拿天才跟你自己比,但如果跟其他平凡人比较起来的话,你还不算太逊啦!”他总是明着褒扬自己,却又暗地里替她加油打气。
“我——真的能当女强人吗?”她对自己小有疑问。
“只要你认真就一定行,我对你有信心!”他轻抚着她短短的发,很有自信的加上一句,“但一定要在本大人的指导下才有可为。”
而最近,他偶尔也会故意不再在做那件事时做好最完善的安全防护,他总像是不小心就忘了东、忘了西的。
可裘璃是怎么样也不敢再疏忽了,因为,她最近有一、两次没保护好,事后吓得她忧心忡忡的,所以,他俩房事的次数逐渐减少也就变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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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井建平仍开车送裘璃去上班!可他才准备回家,哈雷便来电找他,要他立刻赶过去,说庆中有急事找他。
当他赶到时,只见庆中一脸的凝重。
“建平,你知不知道你父母的年事已高,你——到底有多久没和家里联络了?”庆中一见面,便愈批他的不孝。
井建平心虚的搔搔头,“我——最近在赶毕业论文,比较忙。”
“是啊!之前是准备考硕士班研究所忙,所以,家可以不回、父母可以不管!之后是念硕士班课业太忙,所以,家当然不必回、父母当然不用管;而现在是准备论文忙!建平,再来呢?是不是借口说你要准备博士班的功课了呢?”庆中将井建平心底的打算直接说出口。
“我——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和裘璃的进展神速……”他预计今年一定可以带她回老家。
“你跟她在一起都三年了,建平,她根本没有心想结婚,你本来就是知道的,你只是不肯接受这个现实的答案而已。”哈雷直接说出他的看法。
“不!我最近才知道,她拒绝婚姻是有原因的,她在潜意识里害怕男人会变心,所以,她不敢接受婚姻,只要我再用点心,她一定会克服这个心理障碍的。”井建平深信真爱绝对可以克服一切,当然,还要再加上一咪咪的小技巧。
“是喔!她又编故事来骗你了。”庆中不屑的说。
自从他知道是裘璃拐井建平上床后,他就对她印象不佳。
“不是,我是好不容易从她妈的口中探出来的。”
“可是,建平,你还要等她多久?你爸他——唉!我本来答应干爸不说的,可你——”庆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爸怎么了?”他是个孝顺的儿子,深知未来继承家业是他逃不掉的责任,所以,他一定会回去,只是,他真的想等裘璃想通后!再跟她一起回家。
“我昨天才从印尼回来,一去看干爸,就发现他气色差得很,经过我百般逼供,干爸才说,他……最近血压过高、心脏也跳得不太规律,干妈还说……还说……”
“我妈到底说了些什么?”毕竟,他已经三年没回家,加上半年才与家人通一次电话,他根本不知道家人的实际状况。
“干妈说,干爸上上个月,以及上个礼拜都曾因心脏疼痛而送医,医生要他去做详细的检查,可干爸却说工厂没人管,他不能放下公事不顾,所以,抵死不去检查身体。”庆中将双手放在背后,以中指压着食指,期望说些善意的谎言而不会遭天谴。
这可是干爸、干妈的计策,全都不关他的事,他只是负责演出而已。
“我——我会回去啊!只是……”还得等一等。
看来,他是别想借读博士班为由再留在台北了,唉!看来,他得加紧对裘璃洗脑的行动才行了。“不是有句话,树欲静而风不上吗?建平,你——能等吗?”庆中不放松的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