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大梦初醒,懊恼地发出一句闷哼,脸上的神情更显灰败!
“是因为你我年龄的差距吗?”他眯着眼郑重的问道。
“不是,只要两个人相爱,年龄哪是问题。”
“你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投有了?”他俊美酌双眼闪过一道激烈的冷光;冽冽如寒冰地压迫着少刚。
“我……我……”
“说,我要听实话。”他冷睇着她,一阵寒彻骨血的恐惧感窜上她的背脊。
“不……也不是……”
“你耍我!”祁煜握住她脆弱的下颚,心头被一把无名火熊熊的燃烧着,“既然你我之间没有年龄的问题,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那就好办事了。”
他一腿跨上沙发,使劲钳住她晃动的身体,一手覆上她圆润小巧的胸部,揉捏爱抚着。
“不要——”少刚惊鄂的说不出话来,泪水已浸润了两颊。
他并不理会她的尖嚷,径自说道:“你果真长大了,已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小女人了。” 祁煜突然扯开她衬衫的衣扣,让她饱满的胸部跳弹入眼帘。
“不……”少刚拼命挣扎着,无奈祁煜像一只逼急了的野兽,对于少刚的反抗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也产生不了影响。
“何必顾做清纯呢?我就不信那姓程的小子没有动过你。”一想起少刚可能和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祁煜额上的青筋就愤怒的爆跳不已,巴不得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
“你说什么?”如今占据她心头的除了害怕外,还有着一份深深浓浓的伤痛。
“我不说了,现在就做给你看,好让你比较比较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祁煜已失去了理智,他伸手抓掉了她仅存的胸罩,让那完美白皙的乳房完全显现在他的眼前。
他双手捧住她,含住那嫣红的花蕾,一手伸向她的私处,隔着内裤不停的揉捏着那隐藏在层层花瓣里的核心。
少刚绷紧了身子,难以忍受这突如其来的震撼,顿时陷入了无措与惊慌中,对他施予在自己身上的行径不知该如何反应……
少刚完全无法承受他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
“求我?求我这样吗?”他加深了手上掠夺的动作,大拇指挑逗她胸前绽放的蓓蕾,使它变硬变挺。
“不……不要……啊……”突然间,他炽热的指尖火速窜进她泾润滑的空径,熟稔地抽劝。
“这样吗?”他粗嘎地喘息着,利用下半身压制住她,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挑逗。
少刚全身的意识都瘫痪了,要逃却无路可逃,委屈和伤痛的泪不断溢出眼眶,刺激着祁煜良心。
他却故意漠视,噙着邪笑,“为什么哭?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依然想着那个姓程的男人?”
他脸色一凛,大手更是无法无天的霸占进犯她的禁地。
“呃——你……你不可以……”
当她眼看着祁煜正动手扒开自己的裤头时,她更是吓傻了眼!
“不可以吗?”他面目狰狞,低低浅笑,用壮硕的身躯缚住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不……不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少刚哭了出来,不停的抽泣的声音里蓄满了仓皇与悲哀。
“我就是要破坏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做一个处处让你、事事以你为重的男人。”
“啊——”她觉得全身战栗不休,已渐渐迷醉在他霸道无理的侵犯中。
“你真美,美得让我心动,让我把持不住——”他突然低首含住了她的乳尖,唇舌沿着乳沟、肚脐缓缓而下,当他来到了密林丛生的禁地时,少刚紧张的以手护住自己的私处,怔忡地看着他!
“你想干嘛?”她已不敢想像他还会在那身上加注什么样的魔咒!
“舒服吗?”他着了火的眸子勾睨着她,舌尖却不饶人的继续挑逗。
少刚的战栗只是更加强他的欲望,祁煜看着她增合的眼,如覆上情潮那般诱惑人心!现在的她已褪去以往所表现出的中性色彩,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性感小女人。
“唔……”少刚瞪大眼睛。
完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的身体竟然会随着潜藏在意识下的需求而燃烧,配合着他的掠夺节奏轻摆臀。
“我要知道,你爱我吗?”他耗尽所有的力量,才抑制住捣入她体内的冲动,挤出这句问话。
“不,我不爱!”
他的问话让她倏然由迷幻中清醒,她在干嘛?怎么可以任由他……
“当真?就连一点一滴也没?”他降低身体,紧贴着她的耻骨。
少刚喘息着,已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灼热的源头正抵在她的欲望之谷!
“你……不可以……”她亟欲推开他,却被祁煜猛力按在沙发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柳腰,一手抓起她的大腿,让她女性的隐密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你不爱我,我却把你放在心上那么久。”他沿着她的脚躁往上细细舔吻,带给她一阵阵的轻颤……
“不——我不爱你,你就要伤害我吗?”在理智与狂情间挣扎的少刚,只能流下无助的泪,不明白此刻体内隐隐窜烧的是什么。
祁煜一愣,定住了动作,倏然甩下她的双腿,双手不停的爬动微卷的发丝,脸上载满痛楚的线条,“如果我没控制住,硬要了你呢?”
“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少刚乘机拉拢衣衫,蜷卧在沙发的角落,以一双惊惧的眼回视他。
“老天,看我到底做了什么?妈的,我差点就铸成大错!”
他跪在地板上,不停的捶着地面,仍旧在下腹燃烧的灼热折磨着他,一再压抑的结果令他全身冷汁涔涔,仿若快自焚身亡!
“祁煜——”少刚不解地看着他,猜测他现在的想法。
他赫然抬首,看着她那张被他摧残、被他吓坏的惨白小脸,“你走,你回去吧!‘否则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企图洗尽全身狂焚的欲火。浙沥哗啦的流水声正代表着他此刻的心情,澎湃汹涌、杂乱无章。
少刚穿好衣服,走到门边,却未立刻离开,是对他的不放心吗?她竟还站在原地等着他出来。
直到水流声停止,祁煜一头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当他看。见还留在屋内的少刚时,不禁眯直了双眼,语气狠戾地说:“怎么还不走?难道你当真要我‘伤害’你?”
他语多挖苦嘲弄,少刚又怎会听不出来。
“你……你还好吧?”她只想确定他没事。
少刚手握着门把,心中有着层层的苦痛,却无法诉说。
“要滚就赶快滚,小心我改变了主意,到时候你要走就来不及了!”他不得不出言恫吓,因为好不容易浇熄的欲望,又因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而渐渐起了变化,“谢谢你。”她虚弱的说,是感谢他放过她了吗?
祁煜眉头深锁,愤懑地吼着,“你不用谢我,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接送你上下班,要用走的或搭公车,都随你便!
走,滚开我的视线!“
他不是圣人,做不来只有付出而不求回报的善行,再说“情”与“爱”自古以来就不是可取舍自如的玩意儿,否则,世上还会有情伤吗?
至于他的伤痛,这辈子还不知能不能抚平呢!
少刚无言,噙着泪,咬着下唇,打开门把,立刻冲了出去。
泪斜飞至颊边,滑入耳里,那坠落的泪珠就仿若她此刻破碎的心,片片飞驰,再也无法恢复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