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吓人吓不死人,人吓人才吓人,我们家的沙发很大,你不用一直靠着我。”都是小柔说了让人心情变糟的话,而且害她开始觉得不自在起来。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是男女朋友,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把你当成抱枕。”恶意地一笑,齐天傲将她拉入怀中轻抚她的睑。
“喝!你怎么突然反性了?”大胆得让她差点招架不了。
吓了一大跳的曲岸荻冷喝一声想挣开,没想到反而被他抱得更紧,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暗自猜测他中了什么邪,为什么会热情得让人心惊胆跳。
原本当他闹着玩不以为意,开开玩笑不算什么,她也常突如其来使坏心眼,让别人吓得惊惶失措、尖叫连连。
可是他的手未免太明目张胆的侵犯她的秀丽山河,似有若无的碰触她敏感的位置,让她好想巴下去给他一顿义正辞严的训话,以老师的身分教导他为人之道,不得越过界线。
偏偏一开始点火的人是她,使尽办法要缠住他,好让她时时刻刻看到那张美如画作的脸,失了立场没法坦荡荡的喝斥,这会儿才来后悔当初。
“我这么做你不喜欢吗?你不是一直想把我变成你的?”嘴角扬高,齐天傲趁机在她唇边一啄。
呆若木鸡的曲岸荻简直惊吓得过了头,两眼发直根本忘了自己是谁,她无法理解一向主动的自己为什么变成配角,被向来被动的“玩具”反将一军,她是不是将老虎看成可爱动物了?
“曲老师,你的下巴快掉了。”真可怜呀!整个人都傻住了,可惜他不会同情地。
“你……你……越来越不可爱了,你怎么可以跳出我心目中的窠臼?”呜!不要啦!还她可爱、没侵略性的小傲傲,她不要这个可恶的大男孩,她被骗了。
“我早说过男人不能用可爱来形容,你总是学不会我们不是温驯动物。”齐天傲幽沉的眼神转深,跳动着危险莫近的光芒。
“我……我不玩了行不行,你这样抱着我我会觉得和狮子同笼。”让她的危机意识升高。
“不符合运动家精神。”头一摇,他把她抱得更紧。
她想撒手谈何容易,在他被挑起兴趣后。
齐天傲一反之前的冷淡表现,阴沉的一笑让他美丽的脸孔蒙上一层诡异的妖异美,他看向浮现她身后的两道白影,无形中的威吓酿成强烈的磁波,将他们震退三步远。
他看清楚了影子的长相,一个全身素白穿着类似清朝旗人的服饰,一个年纪很轻不超过十三岁,身上是一套退了流行的运动服。
从小他就看得见异世界的生命体,他以人鬼不相犯的原则学着控制本身的能力,尽可能的和他们保持距离,不让他们靠近也不主动接近,维持两条并行线。
若是以前,他不会插手这件事,可是这个没大脑的女人根本是上天派来的考验,让他的理智一再脱出常轨,虽然她的年纪比较大,但也只是“年纪”,其它方面在他看来,根本是一个小孩子,而且是一个极度欠缺人照顾的小孩子,叫他心里升起一种想为她挡风挡雨、打理一切生活的念头。
所以,他决定了,他要把她纳为他的所有物,且是专属于他的所有物。
虽然她的年纪比他大又有特殊怪嗜好,但其孩子似的心性看久了也满顺眼,比趄他身边那些心机份于、阴谋家,她的小毛病尚能忍受,不至于产生不舒服的排斥感。
“我只是一个非常渺小的体育老师,小到你难以用肉眼辨视,我不是运动家。”她开始耍赖了,准备毁棋。
“没关系,我是。”齐天傲上扬的唇形流露一丝锐利的弧度,不许她玩到一半弃权。
“嗄?”哪有人这样霸道的,她不玩不行喔!
现在的情形完全反过来,原本缠人的她想逃,而不耐烦想一把掐死她的男孩却笑得有种阴沉沉的感觉,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散落前额的发让他更具有魔魅的阴沉美。
此刻的他危险而美丽,浑身上下布满优美的线条,散发蓄势待发的凌厉,眼眸流转透出狩猎者才有的幽光。
聪明人在这一刻都不会想招惹他,头皮有点麻的曲小柔在齐天傲“关爱”的眼神下悄悄离座,然后走到厨房洗他没洗完的碗,人家辛苦的煮了一大盘意大利面慰劳她们的胃,她做点小事是应该的。
只是小孩子不能说谎,她好象吃到洗碗精的味道,外加酸酸的醋味,他可能把洗碗精当色拉油,调味的黑醋当酱油用,然后……嗯!不要再想了,她记得家里还有一瓶过期的胃药,先拿来试试效用还在不在。
曲岸荻抓抓头迟疑的开口,“呃!都快十点了,你该回去了。”她需要深吸一口气再好好想对策,有他在身旁她根本无法思考。
拜托,她也是有脑的,只是太久没用显得生疏了,等她找回当年丢弃的八斗智能,他就该糟了。
“你在赶我?”声音不重,但是飘浮得有点幽远。
“不不不,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会把到嘴的肥肉丢掉,可是我们要当个听话的好孩子,孙叔叔说小孩子晚上不要在外头逗留,深夜问题多。”瞧!她多像和善的辅导老师,劝导小朋友回家。
“我想留下来。”十点是晚了点,下过不会有人等门。
“嗄,你……你要留……留……留……”口水一噎,她脸上的表情是惊慌而不是欣喜若狂。
“你口吃了。”齐天傲微笑的说道。
曲岸荻的表情苦得像踩到狗屎。“我咬到舌头了。”
被吓的。
“来,嘴巴张开,我看看。”能慌乱到咬舌真不是普通人办得到,套句她的口头禅,可爱到毙了。
“不,不用了,我吞口水……啊!你干什么咬我?”她的心突然跳得好快,眼前一片空白。
“是吻你。”她话太多了。
他吻住那引诱他一晚的红唇,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而言,唇上的艳色等于可口的成熟草莓,不趁着鲜嫩欲滴之际将其摘下含入口里,一淋过雨水就腐烂了。
他的生理功能非常正常,也有十九岁男孩的性冲动,尤其面对自己的所有物不需要客气。
“唔!你怎么……可以吻我,我是老师耶!”嗳!她突然觉得害羞,不好意思正对他布满情欲的眼。
“吻你让我血脉偾张,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的身体已经热起来,没法冷却。
胸口发烫,曲岸荻的脸比樱桃还红。“不……不行啦!这是不对的。”
老师和学生,哎!这太羞人。
她没想到要进展到这一步,她只想抱抱他、亲亲他,思想纯正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剥光他的衣服也只是摸摸他力与美结合的完美线条,满足一下当不成艺术家的遗憾。
啊!不行了、不行了,她又要喷鼻血了,一想到他裸露的模样,鼻子痒痒的像有什么黏湿的东西流出来。
“老师,你太兴奋了吧!”还没开始就弄了她自己一身红。
“我……习惯性出血,你要回家了吧?”好象越流越多,她会缺血而亡,结束她作恶多端的一生。
“习惯是可以改变的,就从今晚起。”齐天傲抽出几张面指拭去她人中的血迹,舌尖跟着一舔。
“你……你……你——”天呀!好肉欲的感觉,充满色情。
“你的房间在哪里?”他的手往她的衣服探进,抚摸柔软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