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相如何,哈奇尔村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我们今晚就立刻过去,说不定可以在当地搜集到更多的消息。”卓于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就事论事地提出建言。
“看来只有如此了。”禹桌界也赞成他的决定。
卫家三姊弟对眼相望了好一会儿,最后卫知谨轻点了下头,决定依照他们的决定前往哈奇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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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通到外界的 出路后,卫知言与习咏歌便抱着一线希望走入了另一个地洞,比起先前那个冗长湿潮的地洞,这个地洞像是经人开凿过的,通道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宽度及长度,俨然像个地下陵墓通道,除了空气中不时飘来一股古怪的腐臭味外,藉着手中火把的光线,可以将整个冗长的通道看个一清二楚。
转眼间他们来到了一个叉路口,两人面面相觑无言。
“接下来我们要走哪一条?”习咏歌不禁拉住了他的衣角,阴暗的通道有股诡异气息。
“我也想知道。”没想到这条通道会有两条叉路,他拿着火把四处照了照,“真不愧是秘鲁,处处都有遗迹可寻,果然是世界考古学家心目中的宝地。”
“是吗?我一点都不希罕这里是不是宝地,我只想赶快出去。”她嘟着嘴碎念着。
待在这里少说也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虽靠着湖水跟果实让他们免于陷入饥荒、脏乱之中,但是仍有许多不便之处,如果真让她出去了,她一定要好好洗个热水澡!
“嘘——”卫知言食指置于唇间,侧耳倾听空气中飘散的细细声响,“这上头好像有人走动的声音。”
“真的耶!”习咏歌大喜,她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就走这条吧!”追寻着顶上传来的脚步声,卫知言拿着火把,领着习咏歌选择了左边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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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知谨在一片充满 绿荫的树林中走动察看,怎么找也找不到卫知言的踪影,就连他的一丁点儿东西都没有掉落在翠绿的草地上。
“慎,你确定当地人说的话可靠吗?”在兜了好几个圈子后,她开始怀疑起当地人的证言 。
“为什么不可靠?至少我们在这儿找到了司机,也找到了几个可靠的证人,他们都证明曾 看见大哥跟一个年轻女孩儿走进这片森林,更何况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想要找到大哥一点的 蛛丝马迹的确困难了点。”卫知慎心中充满了希望,对机智过人的大哥信心十足。
“说的也是,不过……”卫知谨蹙起了眉,“那名年轻女孩到底是谁?见过言的人都说他 身边跟着一个年轻女孩,难不成他正事没办好就去给我勾搭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吗?”
卫知慎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姊,现在不是追究大哥的时候,先能找得到大哥的下落才是最重要的。”
卫知谨闻言顿时垮下双肩、拉长脸,连日来担心、烦忧的阴郁心情此刻悉数爆发,她生气地在草皮上直跳脚,“死卫知言,你快给我滚出来!”
“姊。”看见卫知谨这般的歇斯底里,卫知慎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卫知谨爆发出她积压已久的心情之时,一块隐约抖动的草皮同时印入她们的眼帘,吓得见到这种怪异情况的卫知谨连忙靠近卫知慎。
“慎,你看,那是什么怪物啊?”
卫知慎同样挨紧了姊姊,除了一头雾水之外,脸上也浮现惊恐的神情,对于眼前所见的奇异景象起了浑身的疙瘩。
“姊,我不知道。”她与卫知谨步步后退,“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怪物。”她的脑中瞬间闪过许多恐怖电影上的画面,让她一时间胆战心寒,浑身极不自在。
卫知谨拉扯着妹妹的臂膀,脚步僵硬地往后退,“慎,还记得你老公说的话吗?”她害怕地咽咽口水,眼看着那块草皮脱离了地面逐渐往空中浮起,她突然觉得自己脚软了几分,“他说秘鲁是个神秘的国家,就算发生了什么事都可以归咎到‘神秘’的身上,如果我们惨遭不测的话,你说,这会不会是‘神秘’作祟?”
“姊,你还有心情跟我说这个啊!”她都快怕死了,想要逃生却双腿发软。
“我就是害怕到极点才会胡说八道。”
两人的眼光同时瞄向那块突然飞向天际的草皮,莫不闭上眼发出凄厉的惨叫,“啊——”
好不容易从地道中脱身的卫知言与习咏歌,一踏上久违的土地,来不及张开双臂迎接灿烂的朝阳,朝他们劈头迎来的却是高分贝尖叫声。
卫知言只手捂住耳朵,以断绝这有如杀鸡般的难听叫声,双眼往发声源处寻去,却见到了令他诧异的亲人,“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惊闻卫知言的声音,两人犹如大梦初醒般地闭上嘴,等到她们两人定睛一看,卫知言的出现,让他们掩不住满心狂喜地朝他拥上。
卫知谨疯狂地抱住了睽违已久的弟弟,一股感动热流在心底流窜,让她的眼眶不禁红了红,“你这个笨蛋!”
感情较为内敛的卫知慎则是一脸庆幸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着感动的泪光,对于大哥的安全归来,她一直都对他持有十足的信心,现在他整个人完好无缺地站在她眼前就是最好的铁证。
习咏歌立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女人对着卫知言又抱又叫的,整个人显得好不兴奋,不知为什么,她看见这种场面,就不由得从心底冒出一股闷气。
虽不知那个女人与他是何关系,可是她那双紧抱他不放的手臂让习咏歌觉得刺眼不已,一 直是自己独占的宽阔胸膛在突然间被那陌生女人给霸占,而由卫知言的脸上神情看来,并不 觉他有一分的勉强与厌恶,让习咏歌无法冷静地观看他们如此亲密的举动。
“言!”她冷声怪调地唤了他一声,紧绷的面容显示出她的不悦。
“咏歌。”卫知言对上了她一双隐含恼气的眸子,在看了看被卫知谨紧抱的胸膛后,不禁脸露苦笑急忙想要介绍卫知谨的身份,“你别误会,她是……”
他来不及解释,便被注意到习咏歌的卫知谨给截了去,“她是谁啊?”难不成这个年轻女孩就是当地人所见到的那个女孩吗?
“她是……”卫知言正想要解释习咏歌的身份,一只手臂却毫无预警地被习咏歌紧抱不放 。
习咏歌不悦的双眼对上一脸茫然的卫知谨,气势咄咄逼人地对她发出质问:
“你是谁?”
“我是谁?”卫知谨略显不快地挑眉,看见她对弟弟那副强烈的占有欲,心中有几分明了,扬起得意洋洋的笑死抱着卫知言不放,“在问别人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难道你连这点礼貌都不懂?”
“你……”卫知谨的气势凌驾在她之上,她咬着下唇不甘心地投以卫知言怨怼的目光,仿佛在责难他的处处留情。
卫知言百口莫辩,只能以谴责的目光看向姊姊,而卫知谨也回他一记“你想怎么样”的目光,依旧故我的抱着弟弟不放。
而站在一旁的卫知慎瞧出了两个女人间的波涛汹涌,在瞧了瞧习咏歌那副吃醋的模样,不禁漾开了一张美颜。
“小慎。”在听闻到爱妻的尖叫声,卓于斯立刻从另一端急忙赶来,却见到了他们正在寻找的卫知言,原先想要上前打招呼的他却见到卫知言被两个女人环抱住,形成一个古怪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