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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别想了。”卫知言轻喟一声,将脑中的疑虑驱赶于外,不愿意再为 这种找不到解答的事伤神。

  反正他的任务就是把男偶安然地送抵东部边境的一个小村庄,其余的就不关 他的事了,至于黄金泥偶……既然这东西这么邪门,他还是少碰为妙。

  拿起装有男偶的背包,卫知言起身拍拍沾染黄沙的臀部,整整萎靡的精神,准备再次出发 。

  抬头望了望眼前冗长的道路,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叹息,只得再一次整装上路,对他而言,这件Case能尽快完成就完成,以免又牵扯出一堆麻烦事。

  不过……再看看遥望无期的细长道路,“真希望能有一部车可以代步。”以减少他肉体上的疲累。

  他内心的冀望才刚刚落下,一部老旧货车的引擎声突地传进他的耳里,他眯起眼往回头路望去,只见一部货车的影子逐渐进入他的眼帘。

  卫知言的脚步未停,边住前走的同时,不忘回首瞧瞧那部正向他驶来的货车,心中燃起了无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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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满天飞扬的尘 土,习咏歌仍旧无法置信她已经踏上秘鲁的土地了,随着货车巅簸缓慢的行进,她开始有一丝丝身处于秘鲁深山的真实感受。

  “唉!”她大叹一声,边将身后的黑色背包移到她蹲坐的脚边,“爸,你人究竟在哪里?”

  自大学休学后,习咏歌便开始了找寻男偶下落的行动,可惜事与愿违,无论她怎么努力打听,却怎么也探不到一点与男偶有关的消息。

  她不但透过网路向黑市打听,也亲自到许多黑市艺品店探查,甚至也请了私家侦探一同寻找男偶的下落,可是时间匆匆过去一个月,她一点消息也没有寻获。

  “爸……”而在这段时间内,她的父亲依旧是下落不明。

  “可恶!可恶!”她握紧拳捶打着装有女偶的背包,“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为你,爸不会失踪,不会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

  随着她的气愤发泄,眼眶也不禁浮上了热气,眼看就要泛滥成灾,习咏歌硬是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给吞进肚内。

  “不能哭,在找到男偶之前我不哭,绝对不能哭。”她倔傲地以指揩去微热的余泪,以坚强的心志将一时涌上的儒弱情绪给逼退。

  习咏歌双手拍打了下露出疲劳的脸庞,重新将脱出的衬衫下摆塞进泛白的牛仔裤内,顺手将一头散乱的长发拢紧束直于身后,顿时她整个人变得精神奕奕,委萎不振的模样一扫而空。

  她抬头遥望着靛蓝的天空,鼻息间尽是萦绕着沙土的味道,随着货车的移动而扬起大批的黄尘沙土,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来路,对于未来的去路也产生了迷惘。

  “为什么我会来到秘鲁?”她凝望着青蓝的天空,不自觉地喃喃自问。

  在找寻男偶失败后,她毅然结束找寻男偶的行动,转而飞到秘鲁,想要更进一步了解关于 黄金泥偶的一切,然而更重要的是,父亲就是在这片充满黄沙的土地上失去了踪影……

  “秘鲁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她不懂父亲的想法,不懂他的兴趣,不懂在这片贫脊的土地上有什么好让人沉迷于其中的魅力?

  “真是个笨老爸,居然在自己最爱的土地上失了踪,为了一对毫无生命的泥偶浪费了许多宝贵的金钱跟时间,真是笨蛋一个!”她的黑眸透着一抹哀伤,无法真切感受这片土地上曾有父亲走过的踪迹及他存在的气息。

  这辈子她恐怕无法了解父亲为什么会对黄金泥偶如此执着吧?因为她始终无法感受出泥偶的魅力以及它所带来的吸引力。

  她义愤填膺地踢了踢脚边的黑色背包,“看来只有像爸一样的笨蛋才会喜欢研究这种无聊的泥偶。”

  她的低咒声才刚隐没于空气之中,一个紧急煞车就让她整个人无可自抑地往后倾倒,后脑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刚硬的货车铁板。

  “哎,好痛!”她摸着碰撞到铁板的后脑,心中暗暗发出一连串的咒骂字眼。

  习咏歌正想要探头询问司机发生什么事之际,却见一个东方男子突然利落地跃上车,出现在她面前,惊得她睁大眼,连忙以英文询问对方的来历,“你是谁?”

  卫知言微微一笑,没想到货车后头会有一位女客,“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个旅客,因为山路太长了,所以才拦车请司机顺道载我一程。”

  “原来如此。”她稍稍安抚一颗受惊的心,但整个人仍处于防备状态。

  卫知言瞧了她一眼,便大声地吆喝司机可以开车了,而后将肩上的黑色背包往下一丢,整个人紧贴着货车边缘坐下,静静地休憩。

  习咏歌看着他挨着车角坐下,满脸有掩饰不住的风尘仆仆及疲累感,一身简单轻便的打扮及一头凌乱的头发,让人好奇他旅行了多久了。

  “你在看什么?”打从他坐下后,便一直感觉到她的目光,那种视线是带着怀疑与探究的意味,让原本想安静度过这段共乘时间的卫知言不禁开了口。

  “没有!”习咏歌赶紧将视线移开,以免被他当成不正经的女子看待。

  他瞥了眼她丢置一旁的背包,唇边不禁浮现一抹莞尔,“你单独一个人来旅行?真是勇气可嘉。”

  原本是赞赏的语句听在习咏歌耳里却成了一种讽刺,“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女人就不可以单独旅行吗?”

  卫知言微微一愣,没想到她的反应竟是这般不友善,“小姐,我没别的意思……”

  “我管你有没有别的意思,总之你就是看不起女人对吗?”她下意识地往货车车首方向钻去,一双眼闪着警戒的光芒,整个身子紧绷得像是在抗御外敌一样。

  她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最恨这种认为女人是弱者的男人,男人跟女人一样是人,为什么要存有性别歧视的心态?

  卫知言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紧绷的瓜子脸蛋,一双黝黑炯亮的双瞳流露出一抹防备神色,看他的眼光好像在看一个贼似的。

  看到这种情形,他霎时明白她的警戒心态,不禁笑开了嘴,“小姐,懂得保护自己是正确的,但是无法分辨好人与坏人却是枉然。”

  习咏歌白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不懂得分辨好人跟坏人的差别吗?”她唇边露出一抹讥讽,“难不成你想告诉我说你是个好人?”

  她高挑的眉宇有着浓浓的反击之意,一双黑瞳朝他射出不善视线,令卫知言不知道该如何说明他的身份,也再一次清楚认明,女人果真是不讲理的动物,他明明没别的意思,但她就是有能力把他的赞赏给扭曲,真是的!

  碍于初见面,且男女有别的关系,卫知言索性闭上嘴不与她争辩,因为他明白跟一个不讲理的女人争辩再多亦是枉然。

  两人间有一阵古怪的沉默,谁都不愿意再往对方那儿多瞧一眼,也不愿意再交谈,以免再生间隙。

  在这充满奇怪沉默的气氛中,习咏歌靠着货车静静地看着飞逝而去的风景,脑中一片空白,对于未来的路途一片茫然无助。

  卫知言依旧故我的注意着四周的风景,在上山的时候他便发觉到入夜后山路难辨,所以他必须快速地记起这里的地理环境,以免在入夜时下山会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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