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mit使出全身的力气来抵抗,却阻挡不了他的侵犯。“大哥,我求求你,停止吧……”不要逼她。
“我停不了了……”体内迅速壮大的渴望犹如邪恶的魔鬼主宰了他的身体,“让我爱你,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不可能的!”他永远也给不了她要的幸福。
她斩钉截铁的否决更加激怒了他,他的吻顺着解开的扣子蜿蜒到她在素色胸衣包裹下的小巧浑圆。
从她学了跆拳道之后,一般普通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更遑论伤害她,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真正有能力、会伤害她的人竟然是血缘至亲的他!
Hermit死命地瞪着他,羞辱让她红了眼眶,语音颤抖的嘶声指控,“这是强暴--”而且还是乱伦!
身体微微一僵,裴云非抬眼看向她,眼底浮掠过一抹痛苦。若不是太爱她、太伯失去她,他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得到她。他把心一横,“只要能得到你,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她被震慑住,大哥的爱太狂、太猛,让她顿时方寸大乱,她害怕他此次采取行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她又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就连要捍卫自己的清白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要这样苦苦相逼?把事实真相摊在阳光下对谁都没有好处,何苦呢?
“你会后悔的……”她在说与不说之间摇摆挣扎,一边是她的清白和家庭伦理,一边是母亲的幸福和裴家的和乐,她心中的天秤无法作出抉择。
说与不说皆是两鸡。
“我不会。”他笃定地道。能够真真切切地拥有诗柔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和渴望,他怎么可能会后悔。
他的手贴着她的肌肤游移,徐缓地探向她身下的胸衣背钩,她感到一股恶心的感觉在胃部里翻搅,他们是兄妹啊!怎么能、怎么能……她痛苦不堪地闭上眼,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逸出。
他的动作一顿,心脏部位难受的揪紧。多么讽刺啊!伤害她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从她来到裴家开始,他一直以她的保护者自居,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她,没想到伤她最深最重的人竟然会是自己!
他迟疑了,不忍见她如此痛苦,他的决心有那么一瞬间动摇,但是随即又被一个突然窜上脑海的念头给掩埋--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他就永远失去她了。
思及此,裴云非更是铁了心要得到她。
只听得Hermit破碎的喊出,“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这是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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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翌礼貌性地响应一些熟人的寒暄,随口聊了几句,就端着香槟找了个较为安静的角落落坐,听着台上主持人的妙语如珠,心下却想着Hermit是不是已经安抚好她的母亲,需不需要他赶过去帮忙?
“萨总经理,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身旁陡地响起一个温柔悦耳的嗓音,他慢条斯理地转过头,一个穿着酒红色露肩礼服的美丽女子噙着微笑伫立在一旁,他带点意外地道:“请坐,不过今天不谈公事。”江伊晴是目前正和萨氏合作的冠日开发董事长千金兼任其特别助理。
她在他的身边坐下。“我同意。”因为接下来她想问的也与公事无关。
他有些好奇,“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即便是认识多年的好友,偶尔也会错认他和大哥,她的眼力这么敏锐?
她轻笑,“其实我是问过你的秘书了,所以才知道今晚前来出席酒会的人是你。”
“原来如此。”他其实对这一类的应酬一点兴趣都没有,若不是他的运气不好,猜输了拳,他也不用浪费时间来一趟。
她试探地问:“待会酒会之后有节目吗?”
“没有。”他满心都记挂着Hermit,没有心情。
“我知道有个地方的风景很漂亮,可以在那儿喝咖啡、赏夜景,不晓得萨总经理有没有兴趣?”她主动地提出邀约,希望两人能发展出公事伙伴以外的关系。
萨翌当然也感受得到她对自己有好感,不过他已经有Hermit了,没有必要让其它女人再对他抱持希望,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谢谢你的好意邀约,不过我还得去接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江伊晴美丽的脸庞上有抹掩饰不了的失望和遗憾,不管他交女朋友一事是真是假,他的拒绝之意虽然婉转但十分坚定,她是该死心了。“那么以后有机会再约好了,顺便也把你的女朋友带来,介绍给我认识。”
他欣然应允,“好啊,有机会的--”声音突兀地中断。
“怎么了?”她好奇地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有什么不对吗?
是他眼花了吗?萨翌愕然的视线随着一对夫妻的身形移动,脑袋里有一瞬间空白。
哪里出了差错?Hermit刚刚在电话中告诉他,裴伯母和裴伯父吵架,一个人跑出去,她不放心,所以要过去陪她--
但此刻连袂出席酒会的不就是裴伯父和裴伯母吗?!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Hermit又是去见谁?萨翌的心里疾速掠过一个不祥的预感,有个念头慢慢的在脑海里成形。
“抱歉,我先失陪了。”他迅速地掏出手机拨了Hermit的电话号码,嘟--嘟--可恶!“快点接电话啊!”他心急如焚地催促,这一切恐怕都是裴云非计划好的,而他的目的……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您的电话将转接列语音信箱,嘟一声后……”他挂断电话,快步走过去。
“伯父、伯母。”
裴父点点头,左右瞟了瞟,“诗柔没和你一起来?”
裴母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仍故作镇定。
他没有时间慢慢套话,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Hermit身边去。“伯母,诗柔她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她打算来个一问三不知。
裴父狐疑地看向妻子,神情闪过一抹意外,“你有和诗柔联络?”那一天不论他们好说歹说、费尽了唇舌,诗柔仍然决意要住在外面,不肯搬回家,妻子为此气得脱口骂了她几句重话,还伤心难过了好久。
“伯母,请你快点告诉我诗柔和裴大哥在哪里。”没有人能保证裴云非不会失去控制。
“云非和诗柔?”裴父觉得不对劲,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算会得罪裴母,萨翌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想是伯母帮裴大哥把诗柔骗出去,我怕裴大哥会做出不可原谅的错事。”但无论如何,那件事不该由他说出口。
裴母忍不住开口替儿子辩解,“云非比谁都爱诗柔,他不会伤害她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的话无疑是承认诗柔此刻正和云非在一起。
裴父激动了起来,“我不是说过要云非趁早对诗柔死心吗?诗柔不可能会爱上云非的,你没有试着劝云非就算了,为什么要跟着他一起胡闹?”
“为什么不可能?我们儿子的条件也不差啊!”裴母不平地道:“云非有多爱诗柔你又下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帮忙撮合他们?”
云非和诗柔体内都流着他的血,即便是同父异母,他们是亲兄妹这一点无庸置疑,他怎么能撮合他们?裴父懊悔不已,果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全盘皆墨。可是做错事的人是他,为什么却要他的子女受苦、承担他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