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干脆先住到我家好了,我的房间让你睡。”梁莎莎光想到可以每天跟他黏在一起,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你大概不知道吧,我的房间正对着你的房间,你想念自己的家可以从我房间的窗口看。”
梁凯轩听她百无禁忌的话,头更痛了!“沙莎,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男的?”还邀请他进驻她房间。
“知道呀,你是我最爱的轩大哥,我让你吃了都没关……”脱口而出的内心话
让她小脸霎时泛红,羞窘的垂下螓首。
“莎莎,我不会去你家住,也不需要,这里就是我家。”梁凯轩头好痛。他到底遇到什么样的女孩?
“我知道。”梁莎莎眼神微黯了下,“不过,在梁妈妈过世之后,这间屋子就被法院查封拍卖,转手了很多屋主,现在是被姓莫的大户人家买下。”
“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住在这。”
梁莎莎的小脸浮现困惑。“你住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住在这?”
“可是屋主是……”姓莫,而他姓梁。
“房子是我父亲名下的。”
“你姓梁,而……”
“我从小就从母姓。”事实上是他国小的时候去更改的。
“那、那……”他到底是不是她的轩大哥?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轩大哥?”既然她很久以前就住他家隔壁,可是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好神哦!”梁莎莎双眸闪烁晶灿的光芒。抹了下唇角淌下的口水,设设期待的望着英姿勃发的他,无论任何角度看他都是那么帅,她羞涩的呐呐低语,“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
“你想做什么?”梁凯轩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他总觉得他好像色狼嘴边的一块肥肉。
“脱下你的裤子,转过身让我看你的屁股。”
“莎莎!”他就知道她没安好心眼。
“这是唯一可以证明的方法呀。”梁莎莎口水泛滥不已,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下半身,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身无寸缕。
“我是个男人。”梁凯轩扯了扯大浴巾,免得有曝光之虑,面对虎视眈眈的她不得不防。
梁莎莎一脸无辜的张着眼,“是你自己要问我的呀?而且我又不是没有看过男人的屁股。”他的,她就常看,以前她都正大光明的趴在窗口看他换衣服,然后每
次都被他逮个正着,他就会恼羞成怒像现在一样。
梁凯轩额头青筋抽动着,不知觉中音量分贝破百,“你看过其他男人的裸体?”脑海里光想到有其他男人曾在她眼前袒胸露臀,他的胸口像塞了十斤的炸药濒临爆炸边缘。
“是你我才看,其他人我还不屑呢。”他的比较好看。
“沙莎。”炸药变成双十火花,梁凯轩好笑又好气道:“这种话不能随便在外人面前说,会引起别人误会……”
梁莎莎打岔,甜甜的一笑,“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你为什么认为看到我的……屁股就可以证明?”尴尬的红晕飘上他黝黑的脸庞,毕竟很少人会把这种私密话题拿来讨论。
“这你就别问了。”梁莎莎垂着螓首,害羞到小脸快冒烟了,捣着发烫的睑,“把裤子脱下来就对了。”
“莎莎,我屁股上没有痣。”
“我知道呀!”
“我屁股上也没有任何眙记。”
她点头如捣蒜。“嗯嗯,没错。”
“那你到底想看什么?”
“这个你先脱下来再说……”梁莎莎羞赧的一笑。
“咳咳!”一个干咳声打断他们。刘管家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颧骨上有可疑的潮红。“少爷,我回来了。”
看了眼门口的刘管家,梁凯轩发出挫败的呻吟,他居然警觉心低落到连有人来到门口都没察觉。
刘管家该不会是听到他们刚刚所说的对话了吧?该死的,他的形象全毁了,他没脸见人了,他栽在这小魔女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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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大哥,你在吗?”
在得知梁凯轩回来了,梁莎莎三不五时没课就往隔壁跑,连搬家具的工人都认
识她了。
“莎莎,早,来找少爷?”刘管家指挥着工人把家具搬移摆设。“那柜子放这边就好,小心一点。”
这栋屋子目前只有三个人,刘管家、刘婶,以及轩大哥,还有偶尔出现的工人。
“嗯,刘管家早,你真是老当益壮,精神矍铄,一早就在忙。”梁莎莎拿出预备的饮料递给管家,“这是现打的西瓜汁。”
“我也有?”这小女孩爱慕轩少爷的事无人不知,只是奇怪的是少爷却从来没有任何表示。
“当然,你们每个人都有一杯。”梁莎莎把饮料放在刚安置好的柜子上,“还有一杯是刘婶的。”
“那这一杯七百五十西西特大杯的呢?”
“这还用问?”
“沙莎,你偏心,”搬家工人在一旁起哄。
梁莎莎笑咪咪的捧着偷渡来的饮料,“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我偏向轩大哥,你们是羡慕还嫉护?”
闻言,工人们都忍不住反胃,这么恶心的话她也敢说出口。
“莎莎,轩少爷在楼上,要我去叫他吗?”
“刘管家,我自己上去找他就好了。”如入无人之境,她直往楼梯走。
“不用了,我下来了。”
从楼梯走下来的梁凯轩明明没有臭着脸,也没有大声咆哮,只是看来没有表情而已,奇怪的是原先打打闹闹的工人们顿时个个噤若寒蝉的赶紧专心工作。
“你来干么?”
“轩大哥,我早上打了一杯西瓜汁给你。”梁莎莎双手奉上,活像讨好主人摇头摆尾的哈巴狗。
“我不渴。”光想到那些工人也能喝她亲手打的果汁,他胸口就郁塞不舒坦。
她不引以为仵,依旧满脸堆着笑,“没关系,现在不渴,你可以放到冰箱,等渴的时候再拿出来喝。”
“刘管家,把它放到冰箱去。”望着她殷切期待的笑脸,他无法拒绝。粱凯轩深吁了口气往大门走。
“好的。”刘管家接过她手中的饮料。
“轩大哥,你要出去呀?”粱莎莎黏着他,亦步亦趋。
粱凯轩没有回答。
“可是今天是周休,学校都放假。”她继续跟着他走到车库。
“我想我应该没有必要向你报告吧?”梁凯轩瞟了眼兴致勃勃像小狗跟上跟下的她。
从那一天在这屋子相遇那一刻……应该说从第一次相遇起,他就注定被她缠上,怎么也摆脱不了。面对这样的牛皮糖,他有很深的挫折感。摆张冷冰冰的睑,她当他内分泌失调,还弄来一大堆补品,蛇汤、当归,连四物鸡精都出笼了;用凶恶的口气赶她,她当他心情不好,拿冰凉饮料来给他消火;对她相应不理,她总有办法让他开口。
“人家好奇咩,刘管家说你之前都在美国,现在台湾变了很多,你想去哪?我还可以带路。”
“不需要。”
“你是要出去约会吗?”
“不是!”否认得太快,让他苦恼下已,瞪着她笑得像偷腥的贼猫,他有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干么对她那么老实?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个邻家妹妹。
“你总要让人家知道你要去哪,万一你的学生有急事找你怎么办?”她比国父还有毅力。
“我没有去哪,再则他们有事会打我的手机。”
“我正好也要出去,你既然没有目的,那可不可以顺道载我一程?”梁莎莎楚楚可怜的凝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