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谓的正常人,只不过是性别较为突显,这还是以前的观念。”雨烜微笑道。
“最新的观念又是什么?”
“除了男人、女人,还有第三种性别的人。”
“同性恋者!”瑶芸会心一笑的说。
“没错,以前很多人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现在有许多专家学者认为这是正常的,他们拥有一份正当的工作,言行举止都和常人一样,只不过在选择伴侣上有差异。”他找个地方,拉瑶芸一起坐下来。“也有人说是环境造成的,更有专家学者研究后宣称,这是生理……也就是说在生理构造上原本是女性,后来才转变成为男性的生殖器官。”
“所以,人本来都是双性的。”
“你这么说,应该也对吧!我没有刻意去看过那些资料,或许是我记错了。”雨烜耸了耸肩,不想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
“人很自私,每个人都抱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瑶芸有感而发轻声的说。
“我不这么认为,每个人的能力有限,所能“管”的事当然也有限,如果不能先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又怎么去关心别人?”
“一个社会的成员,我想是由许多“各司其职”的人聚合而成的。基本上,专家学者们为什么会重视这个问题,或是某些问题,因为这正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讲得更坦白点,这也是他们营生的工具。或许这么说有些残忍,对他们并不公平,不过某些部分却是真实的。也可以用互动的关系来说,有人问问题,自然就有人会找出答案。”
瑶芸跳起身,顺手将雨烜一把拉了起来。
“说好要散步,怎么可以一直坐着不动!”
他哀声叹气的直嚷着年纪大了,终究不能和小他五岁的小女生比较,其实心里正为她主动拉他的手而震惊。
她高兴的故意拉着他的手甩动。
“老先生,你多活动一下筋骨,免得生锈了。我帮你!”
“你呀,哪像是二十三岁的人!”看她努力的甩手,活像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他忍不住的问:“今晚你好像特别活泼,这是为什么?”
“我本性如此。”
“没错,小时候是如此,可是……”
“你要是像我,整天担心有人拉着你去处理善后,你活泼、高兴得起来吗?”
他当然知道,她暗喻害她失去活泼本性的人,正是自己。他当然不会当面承认。
“现在不怕?”
“既然我就在他身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对他眨眨眼。
“我没那么糟吧!”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耸耸肩,无辜的看着他。
“其实这么多年来,今天还是你第一次约我,却不是找我当挡箭牌。”
“所以你才这么轻松活泼?”
“那可不!而且我们今天真的聊了很多。”
“以后多的是机会。”雨烜从她牵他的手开始,就轻轻的反握她的手,不让她把手甩开。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们才回到家里,他送到她到大门口。
“今晚的一切还喜欢吗?”
“喜欢。”
“如果每天都如此,你会爱上我吗?”他一脸正经的问。
“不会。”今晚第一次想起,她是受邀当他示范的示爱对象。
“为什么?书上说,在月下漫步有引发话题的力量,今晚我们不是聊得很多,也很尽兴?”雨烜有些失望的问。
“可是若是每天都如此一成不变,就成了公式,长久下来—点新鲜感也没有。”
“我知道了,晚安。”
“晚安。”
照惯例,他仍是等她进门,亮起客厅电灯,过—会儿熄灯,再换她房里的电灯亮起,然后他才走进自己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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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天快下班时,被雨烜“拐”出去以外,瑶芸连着两天都没有再见列他行动。原以为是自己的那一番话伤了他的心,可是想想,自己说的是实话,他不会如此不堪—击,况且这两天偶尔还有“女性”打电话找他。
她怀疑,他是否又故态复萌。虽然那几通电话他没有亲自接到,不过她也“尽责”的将电话留言写下,放在他桌上,至于他有没有回电,那就不得而知了。
“瑶瑶,明天是假日,有事吗?”
她直觉的板着睑。“你又闯祸了?”
“没有。”
“没有?!根据以往罄竹难书的恶劣纪录,要我相信你没闯祸,着实很难。”她不悦的看着他。
只怪自己的纪录太差,能怪她不信任自己吗?他捺着性子说:“我只是想邀请你明天去踏青,怡情悦性—番,如何?”
“又是一堆人?其中还不乏有一、两个对你有意的女孩子?”
“只有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雨烜再—次肯定的点头。
“而且我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以免你认为我说话不算话,路上要是有女性对我行注目礼,你又要怪我“勾引”人!”说到最后,他简直是用“委屈”的口吻诉说。
她的确曾如此形容过他。她一点也不后悔如此说他,还为自己能找到如此贴切的形容词——勾引,而对自己佩服不已。
“贴切!没人规定一定要是女人才会勾引男人吧!”她得意的看着他。
“明天?”他提醒她刚刚的提议。
“看你最近表现良好,明天就照你的计划去踏青,算是给你—点奖励。”她随即又补充。“别问我想去哪,要去哪,我不知道,也没意见!”
听她如此快速的申明,雨烜不禁怀疑两天前告诉他,女性喜欢人家尊重询问意见的瑶芸,和今天的瑶芸是不是同—个人?
其实,从小她就是如此。讲道理她行,辩论也难不倒她,吃东西的主见更是一流,什么东西吃,什么东西不吃,绝不会改变主意。除了要去哪儿玩,她—点概念也没有,全听他的。
“我知道,连吃的东西我也会准备好,明天六点二十分我过去接你。”
“早上?”
“当然是早上。”
哀鸣声从她的口中逸出,看来原本计划赖床一整天的美事,势必得延后。
雨烜满脸笑意的踏出办公室,他还有一件事得无去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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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烜按一下门钤,心想孟伯伯一定会吓一跳。果然,孟柏宣一开门见到他,脸色变得苍白。
“丫头出事了吗?是尖叫?昏倒?还是呆坐一言不发?”孟柏宣忙不迭的问道,心急女儿出了什么事。
“盂伯伯,瑶瑶没事。”
他看到孟柏宣脸色真的很糟,立即扶他进屋。
“丫头没事?”看到雨烜肯定的点头,他才松了一口气。“好小子,丫头既然没事,上班不上班,跑回来找我闲磕牙!”
确定女儿没事,孟柏宣开始有兴致调侃雨炬,反正他正闲得无聊。
“原本是没事,不过现在我可肯定有事了。”
“小子,你在说什么浑话!”孟柏宣闪避雨烜锐利的目光,看来他今天特特地登门拜访。“咱们就比邻而居,什么话不能等到下班回来再问。”
“瑶瑶!我想知道瑶瑶到底出过什么事?”
“胡诌!你刚刚不是才说她没事,现在又问我她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孟柏宣眼光闪烁,故作不在乎的模样。
“孟伯伯,别跟我打马虎眼,您刚刚一见到我,还直问瑶瑶是不是尖叫、昏倒,还是呆坐一言不发。”雨烜紧握住孟柏宣的手不放,“告诉我!”
“你为什么想知道?丫头出过什么事?她哪方面表现得和别人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