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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点点头,将写有地址的小纸张收好,随即夏予彤想到啥似的,急忙把话说在前头。“先说好,我会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可不会啥漂亮的水果雕花之类的。”

  “当然、当然!我就是要学实用的家常菜。”点头如捣蒜。

  “你太看得起她了!水果雕花?她啃水果比较快啦!”笑睨一眼,李靖庭挺爱揶揄亲密爱人的。

  “喂!你干嘛一直拆我台啊?”恨恨捶出第三记粉拳,何夜澜俏脸涨得通红。

  眼看这对情人亲昵抬杠,夏予彤也觉得好笑,开心地又和他们聊了许久后,才依依不舍的表明要先走一步。

  “不多聊一会儿吗?”何夜澜有些不舍。难得她们一见如故,聊得挺契合的。

  “我还有事!”不好意思地婉拒,夏予彤想到某恶霸说过想吃梅子鸡,打算现在到生鲜超市去买材料,早点回去料理,或许还赶得及在晚餐上桌。

  “那好吧!”不好再留人,何夜澜笑着提醒,“记得要来教我做菜喔!”

  “没问题!”起身笑着道再见,夏予彤心情甚好的离开餐厅,朝不远处的生鲜超市进攻。

  呵呵!买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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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吃个饭能吃三个小时吗?糯米丸和姓李的究竟又干啥去了?

  脸色铁青瞪着时钟上的短针明明白白指向3,凌扬不想承认自己在等人,但是……该死的,他确实在等人!等那颗一出去就不知要回来的糯米丸!

  去他妈妈的糯米丸,最好就不要回来,否则肯定把她蹂躏成麻花卷!

  阴恻恻暗自发誓,凌扬久等不到人回来,眸底风暴随着时间流逝越形扩大,阴霾黑脸也越拉越长……

  “铃……铃……”

  蓦地,电话铃声骤响,他飞快伸手接起。

  “谁?自己报上名来,老子现在心情很不爽,最好别让我猜!”心情极端恶劣,也不管对方是谁,一开口就打雷吼人。

  “……”电话线那端沉默了三秒钟,就在某恶霸不爽地想再打第二次雷时,沉稳清朗的嗓音终于传了过来。“儿子,你的电话礼貌有待改进。”

  “爸?”惊声大喊,凌扬万分诧异下,不由得扬眉哼问:“不是环游世界逍遥去了?还记得打电话来关心你儿子啊?”哼!说来他这个父亲也挺没良心的,丢下偌大的企业给儿子操劳,自己乐得世界各国享乐去,真过分!

  轻轻扬笑,沉稳嗓音又传了过来。“儿子,我不只打电话来关心你,我还要来看你呢!”

  “你回台湾了?”眯眼。

  “可不是!”

  “自己一个人?”

  “不是!”

  “芩姨?”

  “答对了!”

  “……”静默五秒,不带任何希望又问:“除了芩姨外,还有谁和你在一起?”

  “还会有谁呢?”沉稳的嗓音隐含无奈与笑意。

  “……”这回静默了更久。

  “别打着想逃的主意,因为我们已经来到你楼下了。”

  “该死!”

  霎时,一连串恶声诅咒源源不绝倾泄而出,某恶霸阴霾的脸色在楼下警卫来电迪知有客拜访时,黑到只有墨汁可堪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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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适的手工订制沙发上,相貌俊朗、体态修长,气质沉稳淡定、极富中年男子魅力的凌云一脸惬意,嘴角噙笑睇颅独坐在单人沙发上、脸臭到不行的儿子。

  至于一旁则坐着两名五官精致漂亮,长得有些相似的女子。年纪较大的那个年约五十来岁,名叫孙红芩,与凌云虽无婚姻之名,但跟着他已有二十年之久:年轻的那个名叫孙雪凝,约莫二十出头,是孙红芩视为亲身女儿般从小疼爱的侄女。

  “你的手怎么了?”视线落到儿子的石膏手臂,凌云开口第一句话就关切询问。

  “骨头迸裂,没事!”臭脸回答。

  “骨头迸裂怎会没事?看医生没?我知道几个不错的骨科医生,要不要帮你挂诊……”一连串太过热切的关心言语从孙红芩口中吐出。

  若没看过医生,石膏是谁打的啊?

  强忍下几乎要冲出口的雷吼,碍于对方是长辈,凌扬硬是按下火爆脾气,意思意思的撇了下嘴角当作微笑:“多谢芩姨关心,我看过医生了。”

  “凌、凌大哥,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痛不痛?”五官精致漂亮宛如洋娃娃、神情羞涩的孙雪凝亦忙不迭关心采问,一汪水眸闪着恋慕光彩,任何人一瞧便知晓她一颗芳心全系在某恶霸身上。

  谁骨头裂伤不会痛的啊?问这是啥废话?

  差点没翻白眼,凌扬难得还能压下脾气,勉强回应。“我很好,没事!”靠!如果这位娇柔小姐能把爱恋眼光从他身上移开,他绝对会更好。

  忍不住暗自嘲讽,他目光扫到自家老爸身上,直接转移话题。“怎回来了?”

  “你妈的忌日快到了。”轻声浅笑,凌云的理由很简单。

  “嗯!到时我们一起去。”点了点头,凌扬很快回答。

  老实说,他三岁丧母,对早逝的母亲并没啥印象,不过从小父亲就常对他诉说母亲的好,回忆起母亲时,脸上怔忡温柔的神情让他清楚明白就算母亲已逝,父亲心中的挚爱,永远只有母亲一人,每年母亲的忌日,无论父亲人在何处也一定会赶回来。

  若说母亲是父亲永远的挚爱,那么孙红芩嘛……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轻轻扫了那二十年来不断讨好他、讨好父亲,从未放弃企图入主凌家的女人一眼,凌扬不免有些同情。

  男人嘛!总有欲望得发泄,而孙红芩就是母亲过世后,被父亲豢养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有时想想,父亲是个矛盾的人,他对母亲深情,但对孙红芩却又显得太过无情,毕竟孙红芩也陪了父亲二十年了,爱情、青春全给了他,但除了金钱上的供给外,他从来就吝于给予孙红芩更多的情感。

  唉……可怜的女人,也许早已明白自己入主凌家无望,竟将主意打到他头上,近几年来不断找机会想把自己那宛如温室花朵的侄女和他凑成对,使得他这些年深深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真是他妈的对极了!

  “不如我和雪凝一起陪你们去祭拜大姊,人多也好帮忙!”听闻他们父子俩的对话,孙红芩为展现对已故凌夫人的敬重之意,马上热切提议。

  大姊?淡瞅她一眼,凌云波澜不兴淡声道:“这是我们凌家的一点小事,实在不好麻烦你们!还有……”话声微微一顿,随即又轻描淡写开口了。“凌扬的妈是个孤儿,没有兄弟姊妹的。”

  很明显的,他在告诉她--她不是他亡故妻子的亲人,也不是他再续弦的老婆,没事别胡乱称呼他儿子的妈为大姊。

  闻言,孙红芩当下既尴尬又难堪,却也不敢发作。

  哇!他家老爸当真是伤人不见刀,好毒!暗暗咋舌,凌扬佩服万分,开始怀疑平日常被糯米丸骂自己嘴巴很坏,肯定都是从自家老爸那儿遗传过来的。

  一旁,胆小怯懦的孙雪凝见气氛沉凝,不由得紧张,精致脸蛋吓得面无血色,想找话题打破沉默,却又没胆开口,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凌云终于又说话了--

  “公司最近怎样?”仿佛刚刚的尴尬沉凝从没发生过,他若无其事问起公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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