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爸点头,似乎是很赞同奕帆提出的负责方式。
“那就这么说定了。”奕帆下了最后的结论。
在事情确定之后没多久,凝结的气氛竟一扫而空,他们三个人开始热烈地讨论起婚事,兴高采烈到晓孟连插嘴的余地也没有。
对这种情况,晓孟也只有傻眼,她一句话都还没说,她的终身大事就被决定了,她甚至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qydz0820 qydz0820 qydz0820
晓孟在街上闲晃,最后,她晃到了奕帆的办公室。
其实现在是上班时间,她理该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努力工作的,但她那个老板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又请了一个助理,抢走了她大部分的工作。
这样也就算了,他还告诉她,如果她有事要先离开公司的话,不用告诉他,她可以自行离开,于是,她就这样变成一个光领薪水而不用做事的人。
当然,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奕帆搞的鬼。
因为无聊又没事可做,所以,不到吃午餐的时间,她就离开公司了。
“蓝奕帆在吗?”她站在奕帆男秘书的办公桌前,问着正低头工作的人。
她没地方可去,也不想回家,想了很久后,她决定来找他谈谈。
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梁晓孟是蓝奕帆的未婚妻,他们要结婚的事似乎已是既定的事实,但全都没人问过她是不是愿意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
“蓝先生在里面,你可以自己进去找他。”他还是如同晓孟前几次见到他时一样的酷,不过这次他连头都没抬。
他的态度并未因晓孟的身分改变,晓孟还蛮庆幸这一点的,因为她讨厌应付那种想在她身上得到好处的人。
晓孟自己开了门,奕帆在听到声音后,从手中的资料中抬起头来,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来人是谁,因为,可以不用通报就让他的秘书放进来的人,只有一个。
他离开椅子,走到晓孟身边,在她颊边偷了个香。
“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事找我?”他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才在想要约她一起吃晚餐,她就出现在他眼前了。
“没什么事。”她说得有气无力。
“怎么啦?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他看得出她的闷闷不乐。
“没什么,只是觉得无聊罢了。”她随口敷衍。
“无聊的话,你可以找妈去逛街,我们结婚要用的东西,还有好多没买。”从双方父母谈定婚事后,他就改口,跟着她叫梁爸梁妈为爸妈了。
说到这,晓孟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她没回应他的话,反而问他:“你现在有空吗?”
“当然有,只要是我老婆想找我,不管何时我都有空。”他在讨她欢心。
“我可以和你谈谈吗?”他的话并没有让她有开心的感觉。
他们婚礼的准备工作已经持续进行了一个礼拜之久,婚礼就定在两个月后,她再不和他说清楚,就没机会了。
“当然可以,你想和我谈什么?”该不会是他的新娘子得了婚前恐惧症吧?
“我们真的要结婚吗?”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久,对彼此的了解都还不深,虽然她已不讨厌他,甚至还有点喜欢他,但他们真的就要这样结婚吗?
“你现在想反悔了吗?”他没回答她,反而抛出自己的问题。
“我怎么反悔?婚事是你和我爸妈谈的,你们从来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婚事又不是她答应的,怎会有反悔之说?
她这话里不满的意味非常浓厚。
看来,他严重忽视了她的想法,如果可以,他仍希望可以挽着心甘情愿嫁给他的新娘上礼堂,所以,他打算和她聊聊,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有把握可以让她自愿嫁给他——用老方法。
“怎么?你不敢嫁给我吗?”他再度使出激将法,而他也相信这一招会像以前一样有效。
晓孟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这招还会有效吗?”她没笨到连记取教训都不会。
因为她禁不起激,所以她丢了初吻;因为她禁不起激,所以她赔了清白的身子,有过这两次惨痛的经验,她还再上当的话,她就是白痴了。
奕帆没料到他的妙法会失灵,看来,他未来的小妻子学聪明了。
他挑眉看她,还是想再试一下,看她变精明到什么程度。
“被你识破了!”他朝她皮皮的一笑,“不过老实说,你是不是因为害怕,所以才不敢嫁给我?”
“谁说我怕了?嫁就嫁。”冲动之下,她将这话说出口。
“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能反悔。”在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前,奕帆抢在她前头说,不给她耍赖的余地。
看来,她没变嘛!还是一样禁不起别人刺激。
晓孟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再一次,她在莽撞之下,掉进陷阱里,而这次赔掉的,是她的一辈子……
颓丧与懊恼已不足形容此刻的她。
“别想太多,其实嫁给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奕帆搭着晓孟的肩,好心地安慰她,在她耳边鼓吹他这个人有多少的优点、细数和他结婚的诸多好处……
尾声
奕帆和晓孟的婚宴在饭店举行,为避免他们太过劳累,他们在饭店的宴会厅楼上订了一间房,供他们这对新人晚上休息之用,这么贴心的安排,是出自奕帆的体贴。
婚宴结束,晓孟早早回到房间休息,她换下礼服、洗好澡,等着正在被灌酒的新郎回房。
没多久,醉瘫了的新郎被送进房间,簇拥着新郎的那群人将新郎抬到床上后,很快的又退出了房间。
确定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他和晓孟时,奕帆说话了,“把门锁好。”
“喔!”晓孟听话地锁上门,回头看瘫在床上的人,“你没醉嘛!”晓孟说出她发现的事实。
虽然他的脸因酒意而泛红,但他的眼睛还是很清澈,没有一般人喝醉时的迷蒙。
“要是不装醉的话,那些人怎会放过我们,不来闹洞房?”闹别人的洞房是会让人觉得好玩,但如果自己成为别人捉弄的对象的话,可就好玩不起来了。
而且他知道,他那票朋友疯起来,可是百无禁忌的。
“那又为什么要锁门呢?”他们不是都走了吗?
“谁晓得他们会不会突然踅回来突击检查。”他得要小心防患未然。
晓孟赞同地点点头。
突然间,他们都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什么,就这样静默地相对着。
一会儿后,晓孟缓缓移到奕帆身边。
“喂!”晓孟踢了他一脚,她有事想问他。
“我跟你说过了,别叫我‘喂’!”长手一伸一拉,他让她在他身边躺下,一个翻身,他压在她身上,“我们今天结婚了,你可以叫我亲爱的,或是叫我老公。”他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老……老公。”这个陌生的辞汇,害她叫得好拗口,却又不忍违逆他的意思。
他浓厚的酒味喷在她脸上,她竟不觉难闻,反而还觉得这样的他好性感。
“好乖,老婆。”他也回应她地喊了她一声。
“你为什么要娶我?”这问题困扰了她好久,在他这一声老婆下,她才勉强鼓起勇气问。
“当然是因为爱你呀!”她问这是什么问题?他以为他是那种会拿婚姻来开玩笑的人?
“你爱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她觉得好高兴。
“那你呢?”他坦承自己的心意,他也想知道她对自己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