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冷煜不敢置信。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于仁豪看着冷煜,心底莫名的涌起一阵难过,但他故意忽略那种不舒服,她太任性了,是该要有人管管她了。
于仁豪说完,也不管冷煜,迳自拉着江莲走出办公室。
在前往医院的途中,江莲看着于仁豪,明白他这么生气不会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冷煜,她真好气,有这么多人爱着她。
“不是冷煜打的。”江莲也不忍心看冷煜蒙受不白之冤。
“我知道。”于仁豪把车开得飞快,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江莲看着于仁豪,随即躺回椅背,闭上眼,知道又有一个人跟她一样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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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怎么打你?”夏潆久久才回过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为她背黑锅。
“死猩猩!”冷煜觉得好痛,不是脸颊,因为于仁豪下手很轻,像是拍了她一下,而是=种从来没有过的心痛,痛得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夏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禁=怔,女儿什么时候长大了?
“你爱上他了吗?”夏潆这时才有点母亲的样子。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冷煜偏过头去,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那我叫你爸开除他。”夏潆的话令冷煜一惊。
“不要!我又没怎么样,你干什么这么说?”
夏潆盯着女儿,那么紧张的样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的冷煜不,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吗? “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冷煜被看的不自在起来。
“我只是好奇,我的女儿什么时候长大了?”
“早就长大了!”冷煜还挺起胸,做示范给老妈看。
“不是跟你说这个,你怎么愈来愈三八了?”夏潆拍了女儿脑门一记。
捂着头,冷煜生气的看着老妈,“妈!我就是这样被你们打笨的。”
“不要为自己的缺陷找籍口,你要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人?”
“我不喜欢!”冷煜鼓起腮帮子,赌气的说。
“怎么看他有点眼熟呢?”夏潆不理女儿,自顾自的说。
冷煜没好气的回答,“他就是你老情人的儿子。”
白了女儿一眼,夏潆这才发觉于仁豪长得跟二十年前的于承恩很像。
“他几岁了?”夏潆想着于承恩有两个儿子,不知道是哪个?
“二十八、九了吧!不知道啦!”冷煜脱口而出。
“这么清楚还说不知道,你当老妈这么好唬的吗?给我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夏潆指着女儿,逼她招供。
“你把自己当成红卫兵了吗?我才不要坦白从宽,就是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哼!”冷煜是打算“抗拒”到底了。
“你自己说的哦!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手下留情,你现在还有求饶的机会,说不说?”夏潆伸出魔掌,对女儿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就是威武不能屈的,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还嘴硬!”夏潆拿出绝招,搔痒。
“你太卑鄙了,小人!这么下流的招数也拿出来,我要跟老爸说!”冷煜是威武不能屈,可是遇痒变成虫!
“说不说?”
冷煜只能大叹自己怎么这么不幸,遇上这种母亲!
第七章
“老板,给我可以不要让我那么烦的水晶!”
冲到影轩,冷煜劈头就是这么一句话。
姬奥赜对“老”板这个名称有点感冒,频频皱眉。
而店员们面面相觐,影轩什么时候变成药房了,他们怎么不知道影轩卖的水晶可以降火消烦?
“冷煜,你今天好像脾气不太好,怕是心火上升,筱然,奉茶。”姬奥赜吩咐邵筱然去倒茶,再回过头来请冷煜上楼,“冷姑娘,请上雅座一叙。”说完也不管她,迳自上楼。
冷煜跟着影轩主人上楼,她觉得影轩好像那种拍古装戏的地方,连楼梯都是木头做的,踩起来卡叽卡叽的,好不古趣。
来到了一间画室,里面都是一幅幅的国画,冷煜看着其中的一幅仕女,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画中人身着古装,冷煜只能看得出是古装,搞不清楚是什么朝代的,她一袭珠灰长袍,襟由右至左斜披,以藏青腰带系腰,袍内露出白裙曳地,右手持拂尘,左手以莲花指作远山,头发梳成臀,用银簪为饰,再以白绢为带,横额而过,由后往前垂胸,腰上佩有玉玲珑和粉荷包。
冷煜不禁看傻眼了,这幅画真的画得很好,她可以看得出画中人儿的美目银光流转,笑容可掬,好像在对着她笑。
“那是舍妹的画像,冷煜姑娘,你不觉得你跟她有些神似吗!”姬奥赜走到画室里唯一的一张圆桌坐下,对着冷煜说话。
还来不及回答,又被画边的题字给吸引住了。
天上地下,惟吾独尊。
姬筱嫣于小雪。
“她比我美多了,不过她的口气怎么这么狂妄,什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姬彼嫣又是谁?”
“那是舍妹的名字。”
冷煜马上回头看着老板,“你姓姬?”
“正是,姬奥赜,字子祺,你可以叫我奥赜或子祺,但请不要称呼我‘老’板,实在担当不起。”姬奥赜对老板这个字微微露出不满的神情。
要不是冷煜来过几次,已经能稍微控制自己的口水,不然影轩现在可能已经淹水了,他一定要这么帅吗?连皱眉都那么好看!冷煜痴痴的想。
“言归正传,你想要让你不要那么烦的水晶,不是没有,端看使用的.人和使用的方法而有所不同。”
“要怎么用?”冷煜看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紫水晶手链,这时她才发现那个柜子是一座有半人高的石洞所形成,远看像座灰蒙蒙的假山,近看才知道内藏玄机。
“这一条紫水晶手链拿回去,照我教你的清洗方式,先用海盐埋藏两天,再佐以月光照射,切记,要以满月当天的月光才有效,静置两个时辰,才佩带在右手。”
“不是要戴左手吗?”
“一般的常理是惯用右手的人,以左脑为主,故把水晶放在左手,以收近地之效,而以左手进,右手出,如果想吸收人缘,可佩带左手,而想让人知道心事则反其道。”
冷煜听得一脸茫然,什么左手进、右手出的,玩猜拳吗?
这时邵筱然把茶端上来,看出她的疑惑,便替姬奥赜作补充。
“公子说的,彼然有意见。”见他没反对,筱然继续道。“简单的说,想要让人发现你的好,就戴左手,如果想对别人好,就带右手。”
这时冷煜才有点明白,对邵筱然感激的一笑。
“而为了感情烦恼,想去掉烦心,可以用白水晶祛邪,黄水晶振气、紫水晶清明,茶水晶壮志,可是粉色水晶就别戴了,免得徒增烦恼。”
姬奥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教冷煜恨不得自己有带录音机或纸笔什么的,可以把他说的话做成笔记。
“那我这种情况是要怎么办?”冷煜把她的烦恼对他倾诉。
姬奥赜听完,和邵彼然相一笑。
“原来又是为情所苦,从古至今,不变的道理。”姬奥赜若有所思的说。
“冷姑娘,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对哪一个比较喜欢吗?”邵筱然问。
看着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邵彼然,冷煜点点头,她不敢对家人说的话,也不敢对朋友说,可是在这里,面对着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影轩主人和筱然,冷煜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打电话去电台CALLIN节目把自己心声说出来,因为旁观者清,而且不必担心他们会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