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娶你。”他固执的说。
“别因为你占有了我,就这样牺牲,我不值得。”要她亲口说出这种话,已经范为难了,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傻瓜,决定要你不是一朝一夕,你可知我忍耐多久了?”她不是妓院的老鸨吗,怎么一点部不懂男人的心态?
他坦率而直接的话语扰乱了她的心,更染红了她的双颊,他赤裸的眼神更是说明了他强烈的欲望。
“你还是赶紧把这件事处理掉吧……不对,现在事情肯定已经传开了,我到最后还是伤害了你。”她难过的垂眸低语,这下算起来,她欠他两回了。
“胡扯,没人伤得了我。”他温柔解开他们之前绑她上花轿的双手,轻轻揉捏道:一手会下会麻?等血路活络之后就好些了。”
“我想试试就知道了。”她抽回手,握紧了拳头。
“怎么试?”
“这样! ”随之招呼而至的是滢心的拳头,直接命中他的左眼。
“滢心!”段浩然怒吼着把她压在喜床上。
“怎样?你想象你爹一样鞭打我吗?”
段浩然愣了片刻。“是啊,我差点忘了你的伤。”他仗着自己力大无穷,硬是把她翻转身子趴在床上,好方便他宽衣。
“段浩然,你别脱我的衣服啊!”滢心扭动身子,可是徒劳无功。
“你可能是天下第一个会害羞的老鸨,而且洞房花烛夜,丈夫脱妻子的衣服何罪之有?”他好整以暇的缓缓脱去她数层嫁衫。他惯于等待,也能体验等待的快乐。
“你的嘴巴可变灵活啦!那小淫虫教的?”滢心无力的趴在床上任他摆布。算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被你带坏的。”段浩然脱去她最后一件衣服,心疼她的裸背上有数道的疤痕: “伤好了,疤却下易除去。”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粗糙大掌在她裸背痊愈的伤痕上缓缓爱抚着。
“不要紧,只要你别再这样子就成了。”
但他的举止却让她想起曾经有过的激情。
“哦?那我不用手就是。”
段浩然带着微笑低头唇爱抚她的肌肤。
“这样可以吧?。”
他的声音有着压抑的沙哑。
滢心轻吟一声,完全被他的挑逗打败。
“段浩然,你这样对我是没用的。”
她的身子却开始发热,甚至微微颤抖着。
“是吗?”
他翻过她的身子,饥渴的吻着她,双手更加放肆抚弄她的身躯。
“呃……”
她紧张的握着他厚实约胃,依旧下习惯被男人碰触。
“别怕,在我身边,你、水远不需要怕”他爱抚着她每一寸娇躯。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如誓言般的承诺化成-声声的粗喘,与她的吟哦交融,奏成了完美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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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如果撇开她的丈夫黏她到让她害怕的地步,如果不说她想念过去妓院里忙碌嘈杂却热闹的生活,那她绝对是快乐的。
段浩然竭尽所能的宠她,几乎要把她捧上天了。但就算段湛然不说,她从其它仆人的眼中也看得出其它人心里怎么想的。
她只是个烟花女子,没资格占着段浩然不放。
他以为把她关在段府里,就可以让她免去受流言的伤害,但他哪知道她依旧饱受折磨。
她有自知之明,就算自己懂得音律又如何?麻雀终究下可能变凤凰,只怕又牵连了他,累了他一世的英名。
她真的不懂,他为什么会不顾别人的眼光娶她。
她睨着坐在一旁擦剑的段浩然,愈来愈觉得他嘴边那抹笑意很刺眼。
“喂,你为什么娶我?”她口气不善,显然是准备吵架。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一贯温柔的低沉嗓音可以迷倒任何一个女人,唯独他的新婚妻子除外。
“那你也可以有其它女人啊!”她不负责任的说着。
“我只要你一个人。”他缓慢而坚定的承诺。
“可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生活啊! ”她知道近日皇上又召见他几回,谁知道是不是要他休了她,还是要给他封官,要他带兵去打仗?无论是哪一项,她心里都惴惴不安哪!她伯自己失去他,又怕会和他差距更大…
没有抗拒的机会,她嫁进了段府。那视她如草芥的段大将军,她的公公起初每回见了她,都想拿刀把她劈成两半,幸亏是段浩然和段湛然的保护,她才安然无恙,但到后来,段智贤的嘲弄言语更是让她心里难受。当真发妻随时可以休掉吗?那位丞相的千金还心有不甘,想要她的丈夫吗?她耳闻过那位干金貌美艺佳,最重要的,她是名门之女,哪像她……
幸亏西部战事告急,将军上战场去打真正的敌人了,否则她还真怕自己承受不住他的恶意挑衅。
她想反抗,但全都在顾及段浩然而忍了下。他娶了她已经很冤了,她怎么能再带给他麻烦?
她就在这种渴望又不安之中住在段府里,直到将军离开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段浩然停下拭剑的动作,剑眉微蹙的问道:“你在想什么?”他不像湛然,对女人了解得比他多,他的直性子只能等着滢心忍不住话时,一古脑儿的全告诉他。
他就是这么一个不贴心的丈夫。
“就连你爹他都讨厌我啊!”一想到她以后还是要和那老头子住在一起,她就觉得痛苦不堪,那鄙视的眼神每次都在提醒她的身分是如何如何的低贱。
段浩然放下剑,让她坐在怀里。“他恨天下所有的女人。”
他强娶滢心把爹气坏了,他知道爹让滢心难过,也看见滢心为他的忍耐。
滢心抬手抹去他眉心的皱纹。“反正你爹现在不在,起码我暂时不会被憋的满肚子气。”
段浩然咧嘴大笑。“应该打你一顿,可是我怎么舍得?”
“少爷,那个……”一名仆人站在不远处,脸色怪异的看着他们。
段浩然看向打扰了他们夫妻谈话的仆人。“什么事?”
“丞相来了,还带着他的二千金。”
段浩然眼神一紧。“我知道了。”
他放下滢心,微笑着用吻抹去她脸上的担忧。
“别担心,他不会逼我娶他女儿,他没那么不识趣,,大概是有重要事情要找我谈吧!要跟我去吗?”
“不用了。”听见那位原本应该成为段浩然妻子的人也来了,她有何颜面敢去见人?
“好吧!你在这里等我,如果太晚,就回房去休息。”
“嗯。”段浩然离开她时,也带走了她的温暖。她习惯了他在她身边的陪伴,深怕瞬间的分离会让她永久的失去他。
在段府的不确定感让她无法安稳的待下来。仆人们虽然敬她为少夫人,但她了解他们眼神里的意思,他们觉得她不配让人眼侍。
她伸手轻轻抚摸段浩然细心栽养的兰花,心头的沉重压得她愁容满面,当一双精巧绣鞋出现她眼前时,她诧异的抬起头。
哇!好美的姑娘……
就连见多女人的她,也忍不住对着这位眼神含媚气质下凡的姑娘叹息。
“请问……”
“你就是段府的少夫人?”
就连声音都如黄莺出谷,这样美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阳气极重的段府?“你是哪位?”她起身,偷偷把沾了泥的手藏在后头。
“我是丞相的二女儿。”
先这一句话就让滢心如雷重击。“你就是……”被她抢了丈夫的丞相府千金。滢心愧疚的瞥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