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许他的表现的确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她可以考虑缓刑。
“我好怕裸身见人,你真的不考虑换个方式惩罚我?”他仰望一脸陶醉的蓓媚儿,开始加快冲刺的速度,粗挺的肿胀和紧缩的甬道瞬间摩擦出激情的火花,撼动整座秋千。
双手紧扣住他的肩,承受体内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蓓媚儿全身都是汗水。她扭动着粉臀,香汗淋漓地随着幽谷中活跃的男体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地疯狂摆动,丰满的酥胸像激起的浪花不断地打在柏纳的胸膛上,带给彼此无法言喻的快感。
“噢--”
“啊--”
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他们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到达高潮,放声呻吟。
“我想,我决定放弃押你去游街了。”之后,蓓媚儿全身乏力地趴在柏纳的身上,什么害人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睡觉。
“不许睡。”紧紧扣住她的裸臀,柏纳还留在她体内,霸道地命令她。
“我有话告诉你,不要睡着。”见她真的很累,柏纳有些不忍,口气跟着放软。
蓓媚儿却是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不晓得他又要发表什么长篇大论。
“柏纳,别闹了,我真的很累。”也不想他们刚刚做的运动要消耗多少体力,净找她碴。
“我知道你很累,但我真的有话告诉你,听完了再睡,好吗?”虽然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仍跃跃欲试,但柏纳还是强行压下生理的冲动,温柔地抚着她的背轻问。
“好,你快说。”她偷偷地打了个呵欠。奇怪,最近她特别容易累。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带人来到这里,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告诉蓓媚儿,然而蓓媚儿并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随便应了声--
“哦。”之后又继续想她近来不对劲的事。
就这样?柏纳迅速地握住她的臂,将她稍稍推开,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我在告诉你,你对我意义重大,结果你竟然只回答我一声'哦'?”是他小心眼吗?他正拐弯抹角地告诉她:他爱她。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教他情何以堪。
柏纳僵着脸,生气地看着蓓媚儿,蓓媚儿也回望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她的头好晕,脑子里一片空白……该死,现在又好了,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检查一下。
“蓓媚儿!”
耳边传来柏纳怒气冲冲的声音,蓓媚儿这才有办法回神思考他刚才说的话。
“你好凶,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风情万种地勾住他的肩耪,丰乳有意无意地与他的胸膛厮磨,蓓媚儿挑逗地轻咬柏纳的耳朵。
“你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不要生气。”她主动亲吻他的肩膀、他的胸膛,要不是他还在她体内,恐怕连他的硬挺都不放过,这又点燃柏纳特意压抑的热情。
“我没有生气。”他气吁吁地说。在她刻意的撩拨下,身下的灼热又开始活跃起来。
“胡说,你明明垮着一张脸。”她捧住他的双颊,配合他强力的冲刺扭动身躯,考验秋千的耐力。
“蓓媚儿……噢……”柏纳简直无法忍受这种销魂的快感,可是最重要的话他一定得说出来,这是他带她来此的目的。
“蓓媚儿……”他试着集中精神,想把脑中的话说出,可是他办不到。
在他的眼中,只看见蓓媚儿那满布汗水的妖娆胴体,灼灼的绿眼和长及腰部的头发,犹如一朵沾着晨露的艳红蔷薇,耀眼而美丽。
做他的妻、做他孩子的母亲,让他们的孩子也能像他幼时一样,自在地在城堡中奔跑。
这是柏纳脑中的想法,而他发誓总会找到机会让蓓媚儿明白他的心意。
柏纳下定决心,但只有上帝才能决定是否给他这个机会。
第十章
两个星期后,他们终于回到赛维柯堡。
匆匆地跳下马,蓓媚儿漫不经心地将马缰递给负责照顾马匹的小厮,觉得脑子好像又开始想不起事情来。
她在哪儿?对了,是赛维柯堡,他们回来了。
该死,她一定得找时间去医生那儿问个清楚,为何最近她老是一会儿闪神、一会儿清醒,不过她要先休息,找医生的事,以后再说。
“我先回房间,剩下的事交给你。”蓓媚儿朝柏纳点点头,随即撩起裙摆,朝位于塔楼的房间走去。
柏纳微微蹙起眉头凝视她的背影,为她的反常担心。也许她只是累了,柏纳耸肩。连续赶了两个星期的路,难免如此。
他当下决定不再多想,把驮在马背上的行李卸下来,当他卸到某个小皮袋时,忍不住兴奋地微笑,紧紧握住皮袋里面的柬西,想像当他把这东西交给蓓媚儿时,她脸上的表情。
他扛起全部的行李,朝塔楼走去,才走进主堡,将肩上的行李放下,楼梯间即闪出一道瘦长的影子,是杰森。
“旅途还愉快吧!”杰森扯开薄薄的嘴唇,阴沉地问候柏纳,脸上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很好,谢谢关心。”柏纳自行李堆里抽出小皮袋放入怀中,懒得理会杰森不怀好意的问候。
“很高兴听见你的旅途愉快。”杰森沉下脸看他自在的表情,打赌他待会儿听完话肯定马上变脸。“我和你一样为你感到开心,只是不晓得当你父亲知道他的儿子,居然和害死他全家的凶手一起过着逍遥快活的生活时,他会不会在坟墓里跳脚?”他故作感慨地长叹,果然引来柏纳愤怒的眼神。
“你在鬼扯什么?”这卑鄙的小人居然暗示蓓媚儿是陷害他全家的凶手?
“我也希望我是胡扯,柏纳,但很可惜的,蓓媚儿大人确实是陷害你家族的凶手。当年麦克尼尔伯爵之所以会遭到叛国的指控,完全是蓓媚儿大人怂恿前任赛维柯公爵尽早除掉你们家族,因为她认为你们家的势力太庞大了,又对王室忠心耿耿,迟早会阻碍她推翻王室的计划,所以她建议她父亲以栽赃的方式,让你父亲百口莫辩,好顺利除掉她未来的威胁。”
杰森这番话说得有模有样,可是柏纳一个字也不信,或者说是不愿相信。蓓媚儿的确是个用计的高手,可是那件事发生在好几年前,那时她才十几岁,她不可能这么狠,不可能这么狠心对他!
“我不信!”他不信她的热情都是虚情假意。“蓓媚儿绝不可能这么对我,她爱我!”
是吗?从头到尾她都没说过一个爱字,永远都是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她对他和别的男人唯一不同的差别只在于耐性。
没错,她是对他有耐性一点,但那就够了吗?这就足以构成爱情的要素?
他满心疑问,不巧杰森也看得出其实他没什么把握,并发出冷笑。
笨男人。
看来柏纳不过跟大家一样,只是蓓媚儿手中稍微特别一点的玩物。血蔷薇不是人人摘得起的,想拥有她,就必须同他一样付出心碎的代价。
“相信吧,柏纳。”既然他得不到她,柏纳也休想得到。
“她的确是陷害麦克尼尔家族的凶手,她不可能爱你,她只爱她自己。”杰森进一步的摧毁柏纳的信心。他也爱蓓媚儿,那又如何呢?他跟在她身边七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只是她闲来没事逗逗的玩具。
“不,就算她只爱她自己,我也不相信你说的话,她不可能是害死我全家的凶手!”柏纳拒绝听杰森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