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雪尔·凡赛斯吗?”
“雪尔·凡赛斯?”馨软佳人在抱的荡漾欲念,猛地教她出口的问话打断。
“它是国外一家知名香水集团。”
“我知道。你为何突然提到它?”这才是他在意的重点。为了能跟她同居,早门让她答应嫁给他,他没告诉她叔叔在台湾,以及自己是雪尔·凡赛斯家族一份子的事。难道她发现什么,想故意试探他?
凌紫优凝视着他的眼睛说:“是一位客户的提议令我很感兴趣,她说如果我和朋友合开的婚纱会馆能取得S.V香水的经销权,那些光顾的准新娘即使不买香水,光看店里摆着它,也会感到很幸福。”
香水搭婚纱馆?“这主意不错。”
“如果我去找雪尔·凡赛斯在台分公司的负责人谈这件事,你想会不会被讥笑不自量力?”边说,她小手边无意识玩弄他的胸毛。
“甜心,这样很危险。”靳夜恒暗吸口气抓住她调皮的小手。
愣了下,她忙不迭的抽回手,将双手摆在胸前,稍稍挪离与他相贴的身子。她差点忘记昨夜的一切危险,全是碰他胸毛惹的祸。
“你别乱来哦。”她娇声警告,怕他忍不住又把她吃了。
他苦笑。每次乱来点燃他情火的,好像都是她喔。“为什么你会用不自量力这几个字?”为了平息体内蠢动的欲火,他把话题转回来,没敢再搂近她很可能令他爱欲一触即发的曼妙娇躯,只是爱恋的抚弄她的鬈发。
“倘若能争取到在婚纱馆贩售雪尔·凡赛斯香水的机会,我不打算卖它,而是将香水送给来店里消费的准新娘,为她们的幸福加分。”
假使如同吴小姐所说,拥有S.V香水真能令女人感觉幸福,那么她愿意成为其中的推手。
听她这么说,靳夜恒惊诧、困惑极了。他的甜心如此想为新嫁娘的幸福加分,为何自己却不愿披婚纱,拥抱属于自己的璀璨幸福?然他终究没问出这肯定会惹得她不高兴的疑惑。
“你会觉得我不自量力吗?”不知为何?她很在意他的看法。刚才提的想法她甚至还未跟两位好友提过,他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傻瓜,怎么会。”他轻吻她眉心一下,“说不定雪尔·凡赛斯的负责人也正好有与婚纱会馆合作的点子,改天就自动找上你呢。”
“怎么可能?除非有奇迹。”
“奇迹随时都会发生的。”何况,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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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恒?!”看着秘书领进办公室的人影,靳怀廉讶异惊喊,再追加一句,“你是本尊还是分身?”
他这个侄子就算半年前雪尔·凡赛斯亚洲分公司在台湾开幕,也没回台参加庆祝酒会,今天竟破天荒踏进公司。
靳夜恒当然明白叔叔的惊讶,在秘书小姐偷瞄他好几眼,退下泡咖啡后,摊手笑道:“如假包换的本尊。”
靳怀廉起身走向他,与他一同在沙发上坐下,“是不是决定接下总裁的位子了。”
“我就晓得廉叔会这样想,可惜,非也。”
“那你来干么?”
靳夜恒哑然失笑,听叔叔讲得多不欢迎他似的,“我是想问叔叔,公司能不能多开发一小条香水销售通路给婚纱店?”
“婚纱店?”
“嗯!且是一家名为‘幸福婚纱会馆’的店。”
门外忽于此时响起敲门声,是秘书小姐送咖啡进来。
见秘书放好咖啡仍直盯着俊帅的侄子猛瞧,靳怀廉只得出声,“康秘书,我和客人还有事要谈,你去忙你的吧。”
上司逐客令已下,康秘书只好惋惜的停止欣赏超级帅哥,没敢怠慢的离开。
“你呀,天生的万人迷,连一向乖巧拘谨的康秘书都教你迷得神魂颠倒。”靳怀廉忍不住揶揄他。
“我要是天生万人迷,怎么迷不倒我老婆。”他的甜心到现在仍不肯嫁他。
“不是迷不倒,是还没迷到吧?你的老婆人选尚未出现,你如何迷倒她?”靳怀廉笑笑的纠正他。“话说回来,你怎会突然有开发香水销售通路的想法,还是特别指定的婚纱店?”他相信侄子明白雪尔·凡赛斯下需要如此小的经销通路。
靳夜恒放下啜饮两口的咖啡,“幸福婚纱会馆,廉叔不觉得光听名字,也能感受到些许幸福?我们集团提供些香水给对方,再由对方交到准新娘手上,不提集团能获得多少商业利益,光提这别具幸福意义的举动,我想,值得尝试。”
他绝对有资格直接对公司下命令,执行他所要的任何决定,但,他尊重在公司任职总经理的叔叔,希望取得他的认同。
靳怀廉和蔼微笑,“虽然你的提议显得过于浪漫,倒颇为吸引人。做生意除了追求利益,偶尔做些回馈社会大众的事,也挺不赖的。”
闻言靳夜恒笑逐颜开,以咖啡代酒敬叔叔,“谢谢廉叔。”
“萨奥斯!”
一声哗然大喊毫无预警的随着粗鲁的推门声划入耳里,靳夜恒口中的咖啡险些喷洒而出。
“嗨,莫亚。”他扯出个笑招呼道,很遗憾自己没能避开与他见面的厄运。
莫亚碧绿的双眼闪闪发亮,“我听康秘书说靳总办公室来了位帅毙的混血儿,就猜想是你,没想到真被我料中。萨奥斯,我好想你。”他表情十足夸张的说完,张手就扑向靳夜恒。
半杯犹冒着热气的咖啡不客气的挡在他面前,阻止他扑抱的攻势。“等会如果被咖啡烫花脸,可别怪我。”
“你好残忍,我们这么久不见,想抱你一下也不行。”莫亚不依的跺脚。
拜托,他只想让他的紫优甜心抱好吗?“莫亚,你是男的,别跺脚跺得这么女性化,OK?”
“你知道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女的啊。”
“你也明白我永远不可能将你当女的不是吗?”噢,靳夜恒突然觉得头痛,求救的眼神暗暗瞟向自家叔叔。
今天总算见识到莫亚娇媚一面的靳怀廉,老实说有些被吓到。
微清喉咙,他措辞委婉的说:“莫亚,夜恒跟我提过你喜欢他,可是他纯粹拿你当同性朋友看,你若硬要蛮缠,到最后你们可能连最基本的朋友都无法做。”
莫亚顿时语塞。这些话萨奥斯早已跟他说过,问题他就是喜欢他,见到他就想向他撒娇、亲近,连一口标准的国语也是因他而学。
“我也很无辜。”他自己也没料到会对男人动心。
靳夜恒觉得更无辜的是自己,“反正我早说过无法回应你的心意,要嘛你就拿我当单纯的朋友看待,不然就离我远一点。”他板起俊脸声明。
“靳总你看吧,他就是这么铁石心肠。”
靳怀廉见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一个大男人像个女孩子控诉得楚楚可怜,着实令人不敢领教。
“既然明白我铁石心肠,就趁早打消对我的喜欢,下次见到我,要是再做出我不能忍受的举动,说出不该说的话,我们连朋友都甭做了。”
不能怪他将话说得绝,他尚有求婚大事待努力完成,没时间应付有理说不清的他。
将剩余的咖啡一口饮尽,靳夜恒由牛仔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叔叔,“廉叔,这是幸福婚纱会馆的名片。”这是他由住处客厅里取得的。“上头有住址,你再找个时间派人跟他们谈谈经销的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