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对,梁若晨怎知道?“我姊姊又没跟他怎样,怎么会知道他是不是性无能?!”小脸转向薛植安的情妇大表不满。
梁若晨没答腔,她如何告诉那两个人,她和薛植安……他很行的啊!
瞧,现在,他像只哈巴狗似的,门一开,就往她身上扑。
“我回来了。”薛植安好兴奋,他每天下班就往这里奔,就算有公文也带回来看。
没有备用钥匙,可他只要快到时打通电话,车库的门就会为他而开。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丢下所有东西,抱着他心爱的女人先亲热再说。
吻着两瓣玫瑰香唇,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胸脯、腰际、裙子……嘿嘿,他要歌颂那个发明裙子的人。
梁若晨暗忖,这样叫性无能吗?
怀抱倏地空虚。“喂,你怎么了?”他睁大眼,呆愕地看着她推开他。
她今天怎么了?脸上寒霜再降,和他近日看惯的笑颜大不相同。“你生理期来了?”所以不能做吗?
“去死吧你!”
哇,还咒他。
“还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不爽?”
他每件事都令她憎恶。
“若晨。”长指拂上她。
“别碰我!”好脏。
怪,他不是被讥为性无能?那不代表他和那个女人没怎么样?可,就算那个女人没有,也难保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而就算如此,她对感情的洁癖也让她不能容忍。
“你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绝对震怒的状态,虽然她表情仍旧看不出来,可依他对她的了解,够清楚明白了。
脑子飞快闪了一下,该不会他为她下的饵,已经有人吞下了?
她身边有三名剑客,其中一个特爱管闲事,再加上她的公主妹妹,呵,他快要收线啦!
可同时,心里有一抹伤感,他预期将有的暴风雨也随之而来。
“你今天先走吧!我很累,没心情应付你。”好累好累,为什么心里觉得怅然失落,还发酸、痛着?
“就算你那个来,什么都不能做,我也可以陪你、逗你开心啊!”
她开心得起来吗?“你回去吧。”梁若晨恨自己重蹈覆辙,差点步上妈妈的后尘,成为他众多的女人之一。
“那好吧,我明天再来。”
“明天起你不用来了。”
“咦?”这话大有文章。“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不是已经……”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砍断他的话。“逢场作戏,这种事你不是常做?”
薛植安眼睛眯了起来。“你是说我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
“是吧!”她拒绝看他,怕心里后悔。
“这种事,通常是我决定的。”他脸上没有半丝笑容,是梁若晨所陌生的阴森。
“你如果想玩游戏,我可以奉陪,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没理由这么快就罢手。”
“你在我身上花了什么心思?”她发怒。“几朵玫瑰就想把我摆平?你对那些女人所花的钱,足以盖好几家育幼院!”
“啧,原来你是嫌我在你身上花的钱太少。”早说嘛。
天啊!梁若晨捂住嘴巴。她说了什么?从她口中冒出来的话像在嫉妒。“我才不屑你的钱。”
“那你是在吃醋喽?”薛植安脸上浮现自大的笑容。
“我干么为你吃醋?”
“嗳,还说没有。”手臂无赖地攀了上来,他搂住她。“你看,你气得嘴巴嘟起,让人更想吻你。”
“薛植安!”她把他的手臂甩开。
“唉,别闹别扭,男人的本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过几个女人没错,可我现在爱的是你咩!”
“你这种人,还敢跟我谈什么爱不爱的。”眼睛气红了,她真想揍他,没想过,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好好好,你正在气头上,我不想火上添油,明天我再来陪你。”遇到女人不讲理的时候,最好是逃之夭夭,免得遭殃。
“薛植安,我说过明天你不必再来了!”她遇上他,注定转性,冷静的气质全无,还变成了疯婆子。
“那你总该记得明天要去我办公室吧!我们吵架归吵架,合约总是要签,我爸还在等着看唐风集团拟出来的合约内容。”
由宋知然起草的双方合约,原订明天在薛氏大楼签定。
他现在还能够想到公事?这一点,她真的要自叹不如,而且内心惶恐。
搞什么?梁若晨,薛植安真迷倒了你?
脑中闪过一幕幕镜头:他嘴巴叼着花、突然倾身吟诗、他从薛氏大楼朝她奔来……她闭上眼。
再睁开,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
他变得世故的表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明天,我等你。”抛下最后一句话,薛植安称了她的心,离开了。
可几乎同时,她好想开口叫他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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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叫性无能?”小手不规矩的在一副厚实的胸膛上磨蹭,唐未未满带好奇地问。
“你问这做什么?”被干扰的戴仲禹,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专注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没什么,就好奇嘛!”指尖来回比划着。呼!好险她的男人很正常。
“未未。”戴仲禹既要控制自己强烈的欲望,又要专注于她的话题。“你不会随便问问,除非你脑袋瓜正在想这件事。”
唉,在他面前,她像是赤身裸体,一点秘密都藏不得。“薛植安他性无能。”
“什么?!”戴仲禹闻言差点惊跳。
“哎呀,你别告诉别人哦!这是秘密。”对不起她的“姊妹淘”了,她的男人理当要最先知道她所有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当然不是怀疑她和他有“一腿”,而是这小女人又做了什么好事?
“哎,你抓着我得手好痛。”他是想要来点不同的吗?像SM之类的?
“咳!”察觉她脸上的暧昧,石刻般的俊容难得覆上红晕。
“嘻嘻,你这样最帅了。”小嘴嘟着凑过去,被他拦住。
“说,你又做了什么?”戴仲禹拉下脸,眼神鸷寒。
噫,她好怕。“没有啊!”再企图用柔情攻势转移他的目标。
“给我说清楚。”他不准备让她敷衍了事。“你这几天一直很怪,我不想拆穿你,是让你有招供的机会。”
呜,不要啦,他板起脸会让她害怕。“我真的没做什么,你不要疑神疑鬼。”
“不招供,我就去逼问黎一飞。”
哇,共犯的名字都被揪出来了,她还敢怎么办?“我招、我招。”
随着更多的秘密吐露出来,戴仲禹的脸色比大便还臭。“你吃饱太闲,谁叫你去查薛植安?”
喝!“我是为了我姊姊啊。”名义正当,且有满满的爱在里面,任谁听了都只会对她竖起大拇指,可只有戴仲禹──
“我看你是为了报你个人的私仇吧!”
哎唷,她的心思真这么容易被看穿?“呵呵,顺便嘛。”谁叫薛植安几个月前做什么程咬金,害她和他硬是晚了好几天才能互吐心声。
嗟,平白害她流了一缸子的泪,还在大妈面前鞠躬,这么多老鼠冤,她不报才怪!
“你真是……”该怎么说呢?这小女人让他又气又爱的。“你唷,要你每天乖乖的,很难吗?”
“是不难,只要你多爱我一点,再多抱我一下。”
他遂了她的心,抱她、宠她、爱她……
唐未未满足地轻叹。“嗳,我就是希望我亲爱的姊姊也能像我一样,有一个好爱好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