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啦?”
怎么会有男人在她的房间?!她瞬间惊醒从床上跳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她所受到的惊吓不亚于看到一只侏罗纪恐龙出现在她房间,当然他看起来是比恐龙赏心悦目多了。
“因为你生病啊!”
“我知道我生病,我是问你,你怎么进来的?”她有些生气他的答非所问。
“知道自己生病,居然还这样放任着不管,又不吃不喝的,我不相信这样你的身体会好起来,所以自然要我这个外人来管啦!”
“一定是房东太太拿钥匙给你进来的,对不对?看来我必须搬家,不然以后随便哪个人都可以侵入我家了。”房东太太真是太随便了。
“别误会,我本来是有这样想过,不过房东太太刚好出去了,我是请锁匠来开门的。我骗他说你是我女朋友,因为一些小误会吵架了,你把自己锁在屋内,因为已经好几个钟头过去,怕你会想不开做傻事,所以请他来帮忙。”靳沄一脸得意的说。锁匠临走前,还劝他要多让让女孩子,不要为了一些小事就吵架,这样毁了一段感情划不来的。不过这一段他没有说出来。
最重要的是他还请锁匠帮他打了把钥匙,理由是怕她下次又会来这一招,只好自己打一把以防万一,不过这件事他也没说出来。
凌雪莹听得目瞪口呆,他竟然这样肆无忌惮的闯入她家,而且还欺骗外人说他们是情侣,听起来她还是个脾气不太好的女朋友?!天啊,她的名誉全毁在他手上了。
“别一脸懊恼了,你有好几餐没进食了,快点来吃,这家水煎包可真好吃,尤其是特制的酱油让我想到乡下奶奶家的传统味道。”他催促着她别再赖在床上了。
她头仍有些昏沉的下床,定进浴室刷牙,别到一半受不了诱人香味又走了出来,却被桌上堆满的水煎包给吓到。她语句含糊的问着,“努寺抹了几哥啊?”
“哈哈哈,我不知道有几颗耶!我只跟阿婆说剩下的我全包了,叫她早点回家休息去。”靳沄笑笑的搔了搔头发。
凌雪莹差点口吐白沫,虽然满嘴的牙膏泡沫已经很像了,她忍不住大翻白眼,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天兵的大男人啊?望着桌上少说也有百来颗的水煎包,她头大了。
“快来啊!别像个孩子一样,快去把口中的泡沫给冲掉,然后来吃早餐,我已经吃掉了十五颗喔!”他将她推回浴室去,全然不理会她抚着额头的举动。
在她享用着美味煎包的时候,靳沄笑嘻嘻的对她说:“这阵子你就好好在家休养,我特准你请假请到完全康复了再回去上班,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而为了确保你的安全与健康,我会在这儿照顾你直到你完全康复。”
“咳咳咳……咳咳!你想害我噎到啊?”他的一番言论,差点让她被口中的水煎包活活给噎死。“谁让你擅自决定了?你让我请假在家养病我很感谢,可是我不是小孩了,不需要有个人在一旁监督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她不悦的回绝。
“我不管,反正我照顾定了,你赶不走我的。”他像是赌气的小孩子,双臂在胸前交叉表明自己的决心。
“你……我会被你气死。”她忿忿的跺着脚。
“没关系,当你快气死时,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回来的。”
凌云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该说他是她的克星吗?怎么对他就这么无可奈何?
忽然,她的小脑袋瓜转了一个弯,让他照顾似乎是个好机会,日本之行打探靳澜下落的事依然没进展,她可以趁此机会再试探看看。“奸吧!你可以留下来,只是我得先声明,我这间小套房只有一张床,所以你得自己想办法,还有,不准干涉我的生活,否则我会请你出去。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靳沄自信满满地笑着,眼角瞄向那张双人床。我很快就会征服你的!他心中暗自想着。
看他满脸笑容,凌雪莹忽然兴起后悔之意,她发现自己似乎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这个男人肯定心有诡计。
“桌上这些水煎包怎么办?”他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表情。
“我怎么知道啊?这些是你买回来的,就该自己想办法处理,不可以丢在这儿发臭。”凌雪莹不予理会,更不想伸出援手帮忙他。
他呆愣在那思付了好半晌,“我知道了,我出去一会儿,等等就回来。”他一把抓起剩下的水煎包,并用一个大袋子装好。“要等我喔,还有,你快去换件衣服,等等我回来就出门。”不等她回话,他立刻往外冲。
“喂!喂!你要去哪儿啊?”见他头也不回的出去,连喊几声也不回头,不知又要做出啥好事了?她不敢往下想,还虚弱的身子也叫她没力气往下想,只好转头回房换衣服等他回来。
就在她回房时,思及昨晚的美梦。原来那不是梦,而是他温暖的胸膛,真真实实的避风港,为她带来久违的幸福感,让她拥有一场好眠。
“没想到他的胸膛还挺宽厚结实的。”凌云莹扬起一抹甜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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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靳沄要带她去哪里,没想到是带她到医院吊点滴。
人家医生都说开个药回家按时吃,再休养个几天就无大碍,但他硬是逼着人家给她打点滴,否则不肯离去。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脸过,全是拜他所赐。
“没看过像你这么鲁的人,而且脸皮还厚得可以。”她没好气的说着。
他安然自若的坐在一旁看着今天的报纸,对她的“赞美”充耳不闻。因为短时间内他还不想跟她斗嘴,毕竟他是有公德心的人,公众场合不可大声喧哗。
“喂!”
他仍旧充耳不闻。
“喂!”
他还是一派轻松的看着今天的财经新闻。
“喂!”
他顾着和经过的护士妹妹打情骂俏。
“靳沄,你是耳聋了吗?”她不由得发火了,尤其见他竟然和护士小姐开心的聊天就是不理她,心中的一大缸醋瞬间被踢翻了。
“喔!原来你叫我啊?我以为你在喊谁呢,还想说有人的姓可真奇怪,竟然姓喂!”他装傻的笑着。“叫我做啥啊?该不会是想上厕所小解吧?”他覆在她耳边说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感到阵阵的热气吹向她的耳廓,有着搔痒酥麻的感觉。巴掌大的小脸顿时像被红色的水彩给染上,宛如天边的一抹红霞。“你别胡说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上厕所,只是有事想问你而已。”
他喜欢她被他捉弄的神情,有着局促不安的窘迫,雪白的肌肤还会染上片片的红,好不妩媚。“好,给你问。”
“我是想问你,那些水煎包你怎么处理?丢垃圾桶吗?”她现在光想到桌上那成小山的水煎包,就一阵反胃。
“没想到你是这么暴殄天物的人,好端端的美味食物竟然说丢垃圾桶?”那些水煎包是真的不错吃啦!不过吃了十来颗后,他大概有好一段时间不敢再去碰。
“我只是假设,我实在想不出你能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啊。”
“我没有丢掉,只是把那一大袋水煎包带到公园去请那群游民吃,不然放着坏掉也浪费。不过应该让你看看那些游民吃得有多开心,还说他们好早以前就想吃吃看那阿婆卖的水煎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