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睿皓的心狂跳了下,他微蹙着眉,将她推开些,仔细地望着她的眼--他什都看不出来,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回她脸上的红晕绝对是为了他而起。
多么令人兴奋啊!
他没敢躁进的低下头,薄唇轻轻划过她的红唇,感觉她一阵轻颤,却没有任何推拒,他的心头不禁冒出喜悦的泡泡。
此刻任何言语仿佛都是多余,他轻轻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躺平,凝着她紧闭的眼,他扬起一声轻笑。
“笑什么?”她睁开眼,满布红晕的小脸搭上含瞋的眸,性感极了。
“笑你紧张。”大手抚过她漂亮的耳廓,顺着她脸部的轮廓滑向她雪白的嫩颈,把玩似地轻抚着她睡袍的领口,恍似透过那布料可以感受到急骤的心跳。
“噢……”懊恼地闭了闭眼睛,她觉得自己有坦白的必要。“对不起,我其实……”
“嘘!”拇指轻压她的唇,袁睿皓没让她有机会把话说完。“我知道你没经验。”
诧异地瞪大眼,孙绮云不敢置信地瞪他。“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啊!”他不置可否,唇边噙着浅笑。“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跟我独处时你就不会那么紧张,这并不难推断。”
害羞地闭了闭眼,她差点没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瞧见她如此娇羞的模样,他的指尖沿着领口的剪裁往下游移,倏地低下头,轻轻衔住她的耳垂,舔舐她的耳廓,故意在她耳边吹气。
“啊~~”孙绮云浑身一震,差点没跳开。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以湿濡的舌尖调戏着她唇线分明的小嘴,诱惑她开启紧闭的唇。
“呃……”他的挑逗迷惑了孙绮云,她不禁急促地张嘴吸气。
亲吻她的同时,他的双手并没有闲着,开始拉扯她身上的睡袍,轻而易举地拉松腰际间的系带,因而露出她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
黑色的胸罩衬得她的肌肤更为白嫩,孙绮云因为紧张,吸呼变得十分急促,胸口的美景也因她急遽的换气而剧烈起伏,感觉上就好像蓄意挑逗、诱惑他似的。
早已紧绷的欲望像挣脱束缚般,似潮水涌来,袁睿皓低吼一声,突地跨坐在她的大腿上,甜蜜而折磨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白嫩的胸口。
完全能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孙绮云,粉脸羞得臊红,身上传来陌生且令人眩目的酥麻,逗得她不由得轻吟出声。“唔……”
“你比较适合红色。”挑起她的内衣肩带,焚红的眼底有着赤裸裸的欲望。“黑色太过拘谨,就像你过度自我保护;你该学着穿红色,热情的红色,更容易让男人冲动。”
“你……是在教我如何勾引别的男人?”她咬咬唇,肌肤染上迷人的粉色。
袁睿皓愣了下,随即拢起眉心。“当然不是!只有我能欣赏,其它男人休想!”
她忍不住轻笑,眼波流动间漾满女人的慵懒妩媚。
“好啊,你故意刺激我!”袁睿皓很快便发现自己被戏耍了,佯装凶狠地横眉竖目,扯动她肩带的力道粗鲁了起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啊!不要!”孙绮云慌张地夹紧双臂,硬是不让他将自己的胸罩扯下。
“哈哈哈……怕了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他得意地开怀大笑。
“我哪有欺负你?”瞧瞧现在的情况,到底谁在欺负谁啊?她嘟起嘴,不依地瞪他一眼。“赖皮鬼!”
“嘿嘿……”他怎好意思说是自己自尊心作祟?干笑两声蒙混过去。“我就是赖皮啊,不然你怎么会喜欢我?”
孙绮云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我、我说了喜欢你吗?”
“当然喽!”得意地抬抬下巴,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不喜欢我,怎会把自己交给我?”
“唔……”她羞涩地揪紧床单,还无法适应这令人全身发软的感觉。
在没有比他们更高的高楼阻挡之下,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台,映照在她粉白泛红的胴体上,形成一道透明的光晕,宛若误落凡间的天上仙子,灵动而迷人。
袁睿皓抽了口气,大掌及唇舌膜拜似地揉抚、亲吻过她身上每一吋诱人的肌肤,使得怀中的人儿颤抖不断、喘息不休。
孙绮云搞不清充斥在躯体的是快乐还是痛苦,似折磨又似欢愉;她难耐地弓起身子,让自己与他更为贴近,无言地默许他所有超过的举动,更让他兴奋难耐。
迅速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阻碍,她害羞地闭上双眼,不敢看他昂扬的欲望。
顾不得笑她的生嫩,袁睿皓将自己置身在她腿间,俯身噙住她喘息的红菱,腰部一沈,刹那间与她融为一体--
“唔!”绝对的痛楚贯穿她的神智,咬紧牙根,她没让自己叫出声,但潮红的小脸迅速转白,眉心紧紧拢起。
“对不起,我等不及了。”袁睿皓没敢再躁进,拨开她额前的发,深刻感觉她的温暖和紧窒,他心疼的吻花不断落下,懊恼自己在最后关头过于失控,没能将她的痛楚减至最低。
孙绮云搂着他的肩,咬着唇承受他的亲吻和爱抚,感觉他肌肉的紧绷和细微的温柔体贴,直到那股令人尖叫的痛楚缓慢散去。
陌生的空虚逐渐取代了疼痛,她蹙起眉,有丝慌张。不曾体验过这样的空虚,和心灵上的空虚截然不同,仿佛需要些什么来填满……
“你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任何道歉的言辞。”她闭上眼,困难地蠕动了下,试着移动自己的腰肢,以便摆脱那股莫名的空虚。
感觉到她的骚动,袁睿皓舔吮着她的耳垂,紧绷的情欲像断了线的弦,断了、裂了,再难绑住他仅存的理智。
他低吼了声,摆动臀部律动起来。
“啊……”混杂着酥麻及些许酸楚,更多的是她所陌生的快感,她几乎承受不了一波接着一波撞击所带给她的晕眩,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美丽的月光,将满室春色的房间映照得发亮,顽皮的星星围绕着月儿,仿佛祝福着天下的有情人皆甜蜜快乐、圆圆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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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台湾的旅程,孙绮云在飞机上睡得好熟,直到旅客们纷纷下机,袁睿皓才不得不将她摇醒,以免空姐来赶人。
“这么累啊?”牵着她的手办好出境手续,在拿着行李走向入境大厅的途中,袁睿皓忍不住调侃道。
小睑一红,孙绮云不禁埋怨地睐他一眼。她小声地将话含在嘴里,咕哝了声。
“不知道是谁害的?”
她也可以神清气爽的回到台湾啊,但偏偏有人昨晚就是不给睡,扰得她一起床就腰酸背痛,全身筋骨像拆开了再重新组装一次似的,这到底该怪谁啊?
“嗯?你说什么?”他佯装听不清的再问一次。
“没有啦!讨厌!”羞恼交加,她低吼了句。
“没睡饱的女人都是这么难伺候的吗?”笑嘻嘻地再踩她一记痛脚,袁睿皓的心情相当好,几乎可以说是乐不可支。
“你……”孙绮云还来不及发飙,身后突然有人在唤她,她转身看向大厅中的接机人群,寻找叫唤她的人,几乎是立刻便忘了该同他耍点小脾气。
“欸欸欸!很幸福厚?”孙婷仙奉了老爸的命令前来接机,显得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玩了一个礼拜,倦鸟也该归巢了。”
老弟跟朋友去秀姑峦溪泛舟了,老爸要工作,家里闲着的只有她和老妈,偏偏老妈又不会开车,因此这个工作就只能派她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