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愠恼地将他的头扳正,她再认真不过地盯着他。“我说我可以帮忙,你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纽西兰有什么人可以帮你?”很好,看来又有她不知道的环节出现了,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一个大学同学。”他笑了,笑她的认真。“法兰克--就是我那同学的名字,他开始创业时,我曾帮他一点小忙,当时就约定好,将来不论谁遇到麻烦,一定得向对方求助;这次要不是有他帮忙,我看我还有得忙了。”
所幸法兰克事业越做越大,他所需要的资金对法兰克而言不是问题,法兰克也很够朋友,二话不说便点头答应了,帮了他一个大忙。
他有个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叫法兰克,她记下了,但是--
“你还没回答我,我说我可以帮忙的,你不要一直闪躲我的问题!”她生气了,气他一直没将她的话当真。
袁睿皓定定地凝着她,他心爱的女人。
在外头“流浪”的这几天,他才彻底发现她对自己的重要。
思念总在分手后,虽说他和绮云并没有分手,但短暂的分离已是他的极限;天晓得分开的这些日子,听不到她的声音、碰触不到她的人,心底又挂念着临去前她冷淡而疏离的态度,当真是度日如年。
料不到情势逆转,一切全跳脱他所掌握的范围,但他乐见这种结果,省去他不少心力,是可以彻底的放松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讨厌!不回答人家的问题,又瞧得人心慌意乱,他到底在想什么嘛!“请你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对我而言,你的就是你的,我的还是你的。”他弓起手指揉抚她的脸颊,动作间满是爱恋。“我爱的就是孙绮云这个女人,不论你有没有任何附加价值,我要的就只有你而已。
“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是我的错,怎么可能在我有麻烦时还拖你下水?这不是我的做事态度。”他以无比认真的神情,严肃地声明这点。
这算不算感情的告白?孙绮云好感动,水嫩嫩的眼眶又泛起水雾。
“噢,拜托你别再哭了。”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忙不迭地安抚她。“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半句虚假。”
他最怕女人的眼泪,尤其是心爱女人的泪水,简直比强酸强碱还可怕,腐蚀人心。
“你最讨厌了啦!”孙绮云陡地伸手用力捏他的脸,捏得他哇哇叫。“什么我的你的?既然我们要牵手走一辈子,有难关本来就要齐心度过啊!你那什么狗屁理论嘛!”
“肖姐,请自意气质。”袁睿皓皱着眉,脸上表情实在不怎么好看,尤其她还不肯罢手,小手仍用力地掐捏着他的脸颊,因此他说起话来也变得含混不清。
“什么肖姐?”她还气呢,凶狠地瞪着他。
袁睿皓拉下她的手,揉揉自己发红的脸。“厚!我说小姐,请注意你的气质啦!”他没好气地重复一次。
“乱讲,你刚没说那么多个字。”她可计较了。
“欸,我的脸被你捏成那个样子,还说得出话来算了不起了。”委屈地揉着脸,好痛耶!
“不管啦!你分得那么清楚,分明就没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这下大小姐不爽了,执拗的发起脾气来,转身就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既然如此,我们离一离算了,我这就通知各大媒体,要他们刊登--”
“绮云!”袁睿皓心口一提,想都没想便抢过她手上的无线电话,迅速按掉拨打到一半的电话。“别闹了,我不仅不跟你离婚,明天还要去户政事务所登记,让我们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不要!电话还我啦!”孙绮云认真了,像只小野猫般跟他抢电话。
“休想!”袁睿皓一个使力,将无线电话丢得老远,并一把将她压倒在地毯上,以结实的身体压制她。“你是我的!对你,我是绝对不可能放手!”
“我是我自己的!”她羞恼地捶打他的胸口,恨自己在气力上输他一大截。“你自己说的,我的就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所以我就是我自己的!”她飞快地念了一串绕口令,快得连她自己的舌头都快打结了。
袁睿皓低下头,薄唇霸道地堵住她叨念的小嘴。
啊……他朝思暮想的红唇、极度渴念的娇躯,任谁都不能叫他放手!
唇唇相触,激出爆烈的火花,他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服,像头攻击性猛烈的野兽,急欲将她吞噬--
孙绮云努力地闪躲他的亲吻和爱抚,无奈经过他调教的身躯背叛了她,在他纯熟的挑逗之下,不消多时,她已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双手不觉主动攀住他的颈项。
“爱我吗老婆?”他使坏地逗弄她,直到她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
“不!”她倔强的不肯屈服。
“说谎。”他咧开嘴笑,笑她言不由衷。“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喔!”
孙绮云羞红了脸,含瞋的眼瞪着他。“那不过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她嘴硬的不肯承认。
“最好是啦!”
他再难以忍耐地挺进她的水嫩,两人同时惊喘出声,随后逸出叹息。
“爱不爱我?”动作间,他仍不死心地持续这个问题。
“不……爱……”她喘息、呻吟,就是不愿给个肯定的答案。
“小嘴真硬。”惩罚似地啃啮着她倔强的红唇,挑战欲激起他体内更为猛烈的欲望,他贪婪地一次又一次侵占她的美丽。“那我就做到你爱我为止。”
天色渐暗,夜神挥动衣衫掩盖大地,没有人去在意那该死的灯泡没换,阗黑的客厅里充满着激情的喘息和呻吟,反复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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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子,你下个月要生了吧?”公园的大树下,公用的木质桌椅,邓英英喝着自己带来的花茶,翻看着自己带来的杂志,显得无限佣懒。
“对啊。”许贞子改喝牛奶了,补充钙质。“怎了?”
“没啊,春天来了。”睐了眼前方的秋千,她百无聊赖地沉吟了声。
顺着她的眼看向秋千处,许贞子心有灵犀地笑了。“对啊,百花盛开。”
只见小腹微凸的孙绮云坐在秋千上,袁睿皓站在一旁为她轻轻摇晃,两人深情地注视着对方,仿佛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看来好不幸福。
“嗯嗯。”邓英英陡地心生烦躁,翻动杂志的动作加快。
哎哟~~好友们的春天都到了,她的春天什么时候才会到咧?
突然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上来,她还来不及反应,只听见许贞子惊呼一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用力扑了上来--
一阵天旋地转,转得她头晕脑胀,屁股蓦然传来刺痛。
哇咧!她被攻击了吗?
兵荒马乱之际,任何思维都还没回到她的脑袋,突然脸上一片湿热……
“英英!”
一道男音从天而降,唤回邓英英的神智,她微微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是条大狗直舔着她的脸颊。
老天!这是什么情况?
“英英,别乱来!”男人拉着大狗的颈炼喊道。
乱来?她哪有乱来?分明是她被那只陌生狗“乱来”了。
“先生,这是你的狗吗?”稍嫌狼狈地爬起来,邓英英拍掉长裤上的土屑和树叶,看都没看那男人一眼。“麻烦你管好你的狗,乱来的是它,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