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经常这么缠着你吗?”墨忍风反汨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问。
“没有,你放心,他不敢怎样的,我是老大的女儿。”恬羽甜蜜地吻他,包容他的醋意,细声问他:“你好不容易才能抱我、吻我,难道我们要一直讨论这个无聊的话题吗?”
“谁说的。”墨忍风温柔低语。
“爱我……”黑暗中她轻解下身上宽松的睡衣,任它垂落在纤白的双足下。
月光下,他将她无与伦比的动人身影拥入怀中,细密地吻她,抚触她胸前令人销魂的柔软,辗转吮住敏感的花蕾。他环住她的纤腰,轻轻将她压抵在床上,吻栘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落在双腿间,她轻颤,身体如着火般的难受。他褪去衣衫,温柔地爱她,两人秘密地共度了这激情的一夜。
温存过后,她娇羞的枕在他的臂弯,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强而有力的生命力,轻声问:“你什么时候要走?”
“待会儿。”他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着。
“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她抬起小脸问。
“明晚。”他低声一笑。
“不……太危险了,我会担心你,我不能那么自私。”她不要他再冒那么大的风险。
他吻吻她的额,爱怜地说:“也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下星期六晚上有个知名商界人士办寿宴,我想你父亲应该会去,如果你身体允许,不妨要求他带你去。”他想起这件事,不失为一个见面的好方法。
“你也会去吗?”恬羽心底浮起一线希望之光。
“会。”他肯定的答覆。
“可是……在那样的场合,两帮人马见了面会不会动刀动棍的?”恬羽撑起自己,俯头问他。
墨忍风轻抚她颊边动人的秀发,淡笑说:“你放心,那个场合是属于‘白道’的,主办人和我还有你老爹多有熟识,即使两帮要寻仇也不会那么不上道,找那样的场合。”
“我好高兴哦!原来这世上有个地方是可以让两帮处于和平状态的,那个主办人的来头一定不小喽?”恬羽精神一振,真的很意外且欢乐。
“是不小,他是一个船务公司老板,过去是黑道中重量级的大哥,在我父亲掌权的年代,曾出面调解过两帮的纷争。”墨忍风描述。
“太好了!我迫不及待想现在就问我老爹了,我一定要跟着去,以前我常跟老爹出去参加宴会呢!”恬羽回想着,开心地笑着。
墨忍风心疼她,大手轻轻穿过她的长发,扫住她的颈子,轻吻她。“也得你健健康康的才行。”
“我觉得我现在好得很啊!”她耸肩。
他将她拥在身边说:“我不能时时守着你,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我会的。”她轻轻地把脸倚在他胸膛上,向他保证。
“是吗?”他嗤笑。甫从一进她的房,就发现她的桌上不只有很多书,还有一碗原封不动的汤药,相信今晚他若没喂她喝掉,明早那碗药仍会完好的放在那儿。
“我得走了,不过……”他拉她起身,想去把药端来,但她没让他说完,拉住他,小手掩在他的唇上说:“不过你得来跟我跳支舞再走。”她还没准备好要和他道别。
“音乐呢?”他笑问。
“我很小声、很小声的哼给你听,等我一下,我去找件适合跳舞的衣服。”她说着溜下床去开了一盏小灯,忙着到更衣室找寻衣服。
墨忍风没有拒绝,下床去穿上长裤,双眼直盯着她忙碌的身影。昏黄的灯光不,她一丝不挂的纤细身子唯美如画,肌肤雪白得几近透明,那头飘逸的长发像诱人的夜幕,根本无须衣服或多余的赘饰,她便是天使的化身,早已拨动他的心弦,收买了他的灵魂。
“这件好吗?”恬羽拿了挂在衣架上他买给她的白色洋装,贴在身前,悄声问他。
墨忍风起身走向她,拿走她手上的洋装挂回原位,温柔地将赤裸裸的她搂进怀里,在她耳畔说:“音乐可以开始了。”
她羞怯地倚着他打着赤膊的胸膛,任他灼热的手心温度在她的肌肤上晕开来,轻声地为两人哼起小夜曲。
他俯低着头,轻嗅她发问的香氛,倾听她柔柔细细的声音,随她的“音乐”移动脚步。她双手缠在他精实的腰际,享有这一刻的温存,直到她发觉他的身子火烫,两人之间有股热气节节高升,怦然地抬眼瞥他,看见他眼中对她的渴望。
“我该走了。”他低哑地说,再不走,他的定力势必受到挑战,他无法克制自己不触碰她。
“再……待一会儿。”她轻柔如风地说。
他摇头,放开她。“我要你去休息,别太晚睡。”
“嗯。”她依依不舍的点头。 “先穿上睡衣,让我看着你躺好……还有,喝了那碗药。”他轻啄她的唇,转身到床上找来她的睡衣为她穿上,端来她的药。
恬羽看他忽然变得比她老爹还唠叨,心窝暖烘烘的,但她没有半点异议,乖乖地喝了他手上的汤药。
墨忍风很满意地放下空碗,拉开被子,要她上床,她顺他的意上床去。
“你一向都把药放那么凉才喝,或者没喝?”他倾身为她盖上被子。
她无辜地看着他,不敢回答。
看她的眼神他也知道答案了,和他原先想的一样。他坐到床沿,近乎请求的说:“答应我按时吃药好吗?”
“嗯。”恬羽心虚地笑着点头。
他抚抚她的头,在她唇上印不一吻,在她唇边低语:“我走了。”
她坚强地点头,对着他笑。他起身去套上自己的上衣,熄了房里的灯,探看窗外的情况。
“能安全地走吗?”恬羽悄声问。
“当然。”他套上手套,十分自信。
她挥挥小手,他昂了昂下巴,对她一笑,跨上窗口,三角钩往窗缘一挂,纵身消失在暗夜中。
恬羽屏息祈祷他安全离去,然而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甚至没听见三角钩被收回的声音。一分钟后她小心翼翼地溜下床探看窗外,他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飞鹰身手矫捷地飞离她。
深知他安全的离去,她安心地关上窗,回到留有他味道的床上,总感觉他未曾离去,仍在她身边。她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眼,这一夜睡得特别香。
第七章
早上恬羽心情愉快地起床,哼着歌正要进浴室梳洗,突然听见楼下传来阿捷的叫凿了——
“怎么弄个早餐居然要一个钟头,动作这么慢!是不把我看在眼底吗?”
她一怔,他吼人可比她老爹还大声。她揪着眉开门,看看楼下是什么情形。
一名女仆呜咽地说:“平常老爷都是吃稀饭酱菜,小姐都是鲜奶面包就解决了,家里没有人像你指定的要吃三明治和豆浆啊!冰箱里根本没有吐司和材料,我骑车到外头的早餐店买豆浆,至少也要三十几分钟,而且你的三明治要夹肉和起司,我还绕到超级市场买呢!”
“你不必说这些,总之你给我记住,我的早餐一定要特制三明治和豆浆,明天你给我动作快一点,让我饿着,我要你走路。”阿捷烦躁地吼叫。
恬羽觉得他真是狐假虎威,竟然反客为主地要遣散家仆,他凭什么?她没听见女仆回话,可能是委屈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她心疼那个女仆,觉得那个阿捷真是欺侮人,怎么她从没看见过他敢在老爹面前大吼大叫的?她真想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