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果大王会生气是因为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惹大王生气啊?”乌玉吞吞吐吐地说。
“你很怕他?”君泼转身,偏首望着她。
“当然怕啊!”乌玉忙不迭点头。
“为什么?他会随意处罚你们吗?一不高兴就杀人?”
“才不会!大王赏罚一向分明,如果他要杀一个人,那个人绝对罪该万死!”乌玉大声反驳,捍卫自己主子的名声。
“既然不会,你何必怕他?”
“我们怕他,是因为大王有一种威严,让人家-一见到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听他的话、忠心地替他做任何事、服从他的命令。”
这种怕,比较近似尊敬;因为太过尊敬,所以不敢任意触犯君颜,更以主子的喜怒为大事。
“小玉,你不用太担心,如果真的不开心,你的大王应该会说出来;如果他不说,那表示没什么,你们就别想太多了。”
“可是……那我哥哥不就要继续被操了?”乌玉担心地道。
“那也没什么不好呀!”君滟一笑。“身为武将,把体力练得好一点、身手练得高强一点,在战场上可是制胜和保命的关键。”
啊?乌玉垮下脸。
怎么她努力说了那么久,小姐却一点都不好奇,还把大王的气闷当成平常人的情绪?大王可是不常生气的耶!
“小姐,拜托你啦!你去跟大王说句话好不好?”拐不动,乌玉干脆用求的了。
“说什么?”君滟逗着她问。
在她眼里,乌玉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善良而没有心机,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单纯得教人一看就懂,连拐人都不会,感觉像她的四个妹妹,让君滟忍不住想逗她。
“就……”乌玉想了想。“问大王好不好呀、要不要休息之类关心他的话,我想大王一定会很开心的!好不好嘛?小姐,你去跟大王说说话好不好?”
“他在训练士兵,我突然出现跟他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奇怪吗?”虽然还无法了解那男人的心思,可是就几次交谈的直觉得知,那男人要是知道她去找他是因为别人的要求的话,只怕会更生气吧!
“不会不会,你去看大王,大王一定会很高兴的。”乌玉连忙保证。
“不、行。”君滟对着她,摇了两次头。
“啊!为什么?”乌玉一脸失望。
“因为我怕呀!”
“怕!?”小姐明明在微笑,哪里有怕的样子!?
“你们大王很凶的!万一他对我凶,我会很怕的!”君滟收起微笑,扮出柔弱的模样。
事实上,根本不必扮柔弱,君滟这个南方土生土长的女子,生来就比北方女子来得瘦小,连乌玉都长得比她高、看起来也比她强壮,在北方人的眼里,君滟就像一只易碎的小人儿,看起来让人想呵护。
“对喔!”小姐这么弱小,当然会怕既高又壮的大王啊!乌玉懊恼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想到这点。
这下子,她也不敢再求小姐去跟大王说话了,万一大王更生气,随便一个小小的挥打力道,小姐就可能会重伤耶!
“那、那、那……那还是算了。”哥哥呀!不是小玉不帮你,而是小姐比你更需要人保护。她是伺候小姐的,当然要以小姐的安危为优先考虑,至于哥哥的出操嘛……呃,就当磨练好了。乌玉在心里偷偷想道。
看着乌玉一脸向着她、想保护她的模样,君泼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同时也觉得很感动。
“小姐?”乌玉吓了一跳。小姐怎么突然笑了?
“小玉,谢谢你。”君滟诚心地道。她没想到才认识几天,乌玉却这 关心她,一点都不把她当成外人看。
“啊!?”她更惊吓。小姐怎 突然谢她?
“回神了,小玉。”君滟拍拍她,忍住不噗笑出声。
她的反应真的好可爱!
能够这么单纯地跟人说话,不必费心去计较言语背后的得失,不必去深究对方是否在算计你、有没有陷阱,那种感觉,是她曾经有过,却很早就失
去的,在父王与母后遭人暗算的那一刻起,她的生命就无法再回复单纯了。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在此刻、在异国、在小玉身上,她却重温了这种感受!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清洗这些衣服。”她笑得温柔,走到乌玉面前,
伸手要拿她手上抱着的衣服。
“啊,不可以!”乌玉及时回神。“这是我的工作,小姐不可以帮忙,也不可以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乌玉语音顿止,眼神睁大。
一种敏锐的直觉让君滟脸上的笑意凝止,她迅速偏首扬眸。
“大……大王!?”乌玉吓得结巴。
怎么办?大王听到她和小姐的对话了吗?大王会不会怪她多事?会不会就不让她伺候小姐了呢!?乌玉心里好担心。
北川孤星却是看也不看她,只挥手要她离开。
乌玉一溜烟儿赶紧跑出营帐,她再呆也知道不可以留下来妨碍小姐和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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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直地走向她,身上的披风染着尘沙,一身力量蓄而未褪,像是刚由武校场回来,神情狂野而慑人。
君滟下意识要退后,才跨出步伐,纤腰已然被搂住。
她抑住一声低呼,抬起眼,他却像是发现什么,万分珍视地以指背轻抚她刚刚浮现笑意的细致脸庞。
“你笑了。”他着迷似地望着她,语音低哑。
她偏低螓首,躲着他的抚触。他的眼神……炽烈得让人害怕!
“不许避开我。”他再度命令,扳回她的脸。
“放开我。”她推着他胸膛。
“笑给我看。”他要求。
笑?她眼露疑问。为什么笑?又要怎么笑?他是什么意思?
“单单纯纯的,只为我而笑。”他将她的疑问看进眼里。
她总是想那么多,总是要猜测他的意思,不像面对乌玉,只用最单纯的面孔待她。
为此,他几乎要对乌玉发起怒了,只因她吸引了君滟的关注。
“我笑不出来。”她沉潜了面容。
为他而笑?他只会令她想避开,看见他,她怎么可能会笑!?
“你会怕痒吗?”他忽然诡异地问。
“会--啊!”她倏地住口。
来不及了!
他将她推躺上卧杨,然后仗着高壮的体魄将她压在床上,接着朝她腋下、腰间,开始攻击。
“不……哈……呵……不要……啊……”她小大叫着、躲着,拚命推着他的手,但就是躲不过他的攻击,狼狈得连眼泪都溢出眼眶。
“不……不要了……”终于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她无助地喘息着。
他怎么可以这样!
更过分地,交握的十指被他握着放到两侧,他低下头,衔去她眼角的泪,下滑到她泛红的樱唇,密密封住。
不……
抵不过他的需索,还没平复呼息、又被他封住了呼息,连可以用鼻子呼吸也忘了,缺氧的脑子昏眩,她半合双眸,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他没有放松,反而撩拨着她舌办,他的吮探终于撩起她本能的反应。
他握着她的手悄然放开,随着下滑的吻一路拨开她夹襟,敞露出肩部细致白皙的肌肤,引来他更加情动的吮吻,时深时浅地扫过她肩头,停在她兜衣边缘,他略微粗糙的胡渣微刺着她肌肤,惊醒了她的神志--
“不要!”她低叫,得空的双手趁他抬头时,迅速拢回自己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