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听起来像句人话。
“那,男人呢?”她掰不出来了。
“我是你的男人,那你就是我的女人喽!”他笑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色情的味道?”男人?女人?好成熟的关系哦。
“色情好,光幻想就够本了。”他越笑越老好。
就是它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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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结束,学生们纷纷打包行李,准备回家过年放寒假。
校门口车水马龙,接小孩的家长不少,就怕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还会迷路似的,非要亲眼看到了才能安心。
不过住校的学生多少有些行李,家长开车来接的确比较方便。
到了黄昏,同学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老师得留下来善后。这时候,威凤看见一位男同学在校园徘徊,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郭义华,传闻中赢得香缇处女贞操的男人,虽然威凤没教他的班级,但总算是话题人物,所以特别注意了一下。
郭义华有点忧郁特质,大概比威凤高两公分,脸有点长,皮肤很白,看起来不太从事户外活动。不过听说他平常有在慢跑,应该会染点阳光色才对,可能是天生白吧,白的有点病态。
“郭义华,”威凤叫住他,只见他吓了一跳,又左右张望了下,这才朝自己走来。
“老师。”郭义华礼貌的称呼一声。
“没人来接你吗?为什么还在学校里徘徊?”他问。
“我妈已经先帮我把行李送回去,我和同学约好了,她还没出来。”
“哦?女同学吗?”威凤不禁好奇。
“呃,是……”郭义华皮肤白,很容易看出他这时脸红了。真是个腼腆的男孩。
“看来你已经从谭香缇同学的事件中恢复,听说你一直没有再交女朋友。”他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香缇……她是个令人敬畏的女生,也许因为太完美,所以想找到一位能跟她比评的女孩实在太难。”郭义华的脸色开始一阵红一阵白,像盏霓虹灯似的。
敬畏?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一位曾经交往过的女孩,未免太奇怪了吧!
威凤从来没问过香缇和郭义华的关系如何,谁人没有过去呢?可是听到这种说词后,他突然很有兴趣知道当初郭义华是用什么心态和香缇在一起的。
“在校园里碰到谭香缇,你会不会刻意避开?”他好奇问。
“呃,我尽量。”
尽量?是尽量避开还是尽量不避开?
“你和辅导老师谈过这个问题吗?”他轻蹙眉头,再问。
“那件事后,我被整整辅导了一年。”郭义华尴尬的笑笑,“现在偶尔还会上辅导室,因为我跟蒋老师已经变成好朋友了。”他的辅导老师姓蒋。
一年?好漫长的一年啊!香缇也在接受辅导吗?
这时威凤才发现,他一直避谈过去的事,可是如今的一切都是过去成就来的,如果不明白她如何处理过去的关系,如何明白她对男女关系的真正想法呢?
“不要待的太晚,学校现在没什么人,晚了怕有危险。”威凤结束谈话,决定找香缇谈谈这个问题。
当天晚上他打电话告诉香缇,说他遇见了谁,并问了他想知道的问题。
香缇回答说,她辅导不到一个月就自动缓刑了,原因是她的行为虽然乖张,但这件事对她的心理层面并没有影响,而且很多事并不是她自己主动招惹的,辅导老师只有告诫她要小心言行就放过她了。
他又问她对郭义华有没有处女情结,因为大部份的女孩子会爱上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有数据证明的。
香缇听了只是大笑,骂了句三八,然后告诉他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肯定?当初选上他,一定是因为他有某方面吸引你,才让你愿意将第一次献给他,不管是不是因为被那个不知名的A君气到。”说到A君,香缇必然也有隐瞒,因为她甚至不肯透露他的姓名。
这时候威凤发现,自己用情越深,就越容易钻牛角尖。他要知道她的过去、她的一切,他要参与她的所有想法。
“厚!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咩!内情部份,我已经答应郭义华不说,如果你我有缘,有一天会知道的。”这种事在电话里讲不清楚,而且信诺是很重要的,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不能自毁人格。
“有缘?”这是什么说法?威凤的脑子一片浑沌,“我们还不算有缘吗?你对我是什么心态?我们不算有缘吗?”
“这个跟那个不一样,你不要再问了啦!”香缇快生气了。
“不要问?”怎么回事?他还不具有问她问题的资格?
“不要问就是不需要问。如果你对我是真心的,就应该包容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任性、我的谎言、我的出轨,明知道自己吃大亏了,还是笑着说没关系。我们的缘分能够持续到这个阶段,我就把一切告诉你。”
“你把你的男人定位成圣人。”而他并不是圣人,他只是个会怨、会爱、会痴,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
“我要你当圣人,你就得当圣人,就这样!”她霸道的尖叫。
威凤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一开始就知道她很任性了,不是吗?
“你在生气?”一会儿后,香缇问。
“不是生气,而是对当圣人没把握。”
“哦。那么……还是我的男人?”她的口气有点心虚。
“当然,我已经学会如何包容你的任性。”为了爱她,他的学习速度可以很快。
“很好,什么时候带我去骑马?”她马上像个没事人似的问。
“周末吧!我还得值班。”
“那啾一下。”香缇又调皮了。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威凤脸红了。香缇就爱作弄他,尤其是在旁边有人的时候。不过就算在没人的时候威凤还是不怎么放得开就是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外表风流,内心朴实的男人。
“怎样?你敢了吗?敢了吗?”她态意挑衅。
“我已经做了。”他刚才轻轻嘟了嘟嘴唇。
“我没听到,再一次。”
“那是你的损失,先寄放在我这儿,等碰面再领双份的吧!”
他还是个有点ㄍㄧ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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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似乎有点遥远,订约那天才礼拜一而已,而隔天威凤就接到一通来自家里的电话,是她老妈打来的。
“威凤啊!你这个礼拜会回来吧,人家已经在这儿等你了。”
“人家?”什么人家?老妈应该不会用这种指称词吧!
“就是冯小姐啊!她说她已经辞了工作,准备和你结婚了。怎么?你又后悔喽?”
“冯小姐?”是冯碧珠吗?“她是不是长得瘦瘦小小的,皮肤有点黑。”他追问。
“是啊。她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哦?要结婚怎么不告诉爸妈咧!我们好去跟人家提亲,害人家亲自跑来了,多失礼!”
“不,妈,你别听她的,我已经跟她分手了,可是她好像疯了一样,认为我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分了?那她为什么辞了工作准备嫁给你?”
“她心情不稳,工作出了差错,被除名的,不是为我辞职。”
“啊?那怎么办?我已经让她住进客房了。”曾母傻呼呼的说。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人家都住进来了,哪好意思叫她立刻滚出去咧?
“什么?!妈,你怎么不先问过我咧?天啊!”威凤烦躁的抓抓头发。可恶!才刚放寒假就给他来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