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知道这群黑衣人的主谋者是谁了。
老头子好几次要他回去,他连甩都不甩,这次竟耍狠找人架他回去。
门都没有……
“看来你似乎已知道派我们来的人是谁了,那我们也不NB462嗦,请上车吧!”
“别想!”乔维森冷地说着。
“如果不想让你怀中的女孩受伤,就跟我们走。”黑衣头头威胁着。
“哼——”乔维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搂着瑞雪坐上黑衣男子所开来的车。
黑衣人竟然拿瑞雪威胁他,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他大可不管瑞雪的安全,带着她突破重围,但是他却不能漠视她受伤的可能。
该死!他何时关心起别人的死活了,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大哥——”几个黑衣部下被乔维黑眸中燃烧的威吓,给吓得猛打哆嗦,双腿发软,抖着声音叫着黑衣头头。
“别说了!走——”果然是见过场面的大哥,并没有受到影响,他快速地指挥部下,离开现场。
“乔维,我们没事吧!”瑞雪害怕地缩在乔维宽阔的胸膛中。
“别担心,他们还威胁不了我。”乔维调整一下姿势,举起右手刻意在空中划了个弧度,降落到身旁黑衣喽NB462背后的椅背。
瞅着因他这举动,而闪躲的黑衣喽NB462,他狂笑出来,相当满意自己所制造出来的效果。
“乔维……”瑞雪被乔维的大笑给吓到。
有人在危机重重的情况下,还能悠闲的大笑吗?
为什么他丝毫不受到影响,处之泰然地面对一切,并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危机?
“宝贝,你就当做有人好心送我们一程。”乔维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上轻啄着。
“不要啦……”瑞雪推开他的脸庞,瞪视着他。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吃她豆腐。
“呵!别害臊嘛,反正他们都会视若无睹的。”乔维的唇拂过她的颈子。
“应乔维……”瑞雪怒火升起,吼叫出来。
“应先生,请下车吧!”黑衣头头的话,适时阻止了瑞雪的发飙。
“别张着嘴巴,淑女点。”乔维戏谑地盯着她。
“呜!”瑞雪捂着嘴的时候,被乔维给带下了车。
在她眼前是栋精心设计的商业大楼,整栋楼的外观全镶以玻璃帷幕,伴随着阳光闪烁着它不凡的身价。
“我知道怎么走!”乔维威吓的语气,警告着后头亦步亦趋的黑衣人们。
“抱歉,我们的任务是将你带往顶楼的办公室。”
“真听话,但是你们妨碍到我了,我很不喜欢别人跟在后头。”乔维的眼瞳中喷射出杀人的火光。
“大哥,我看他也跑不掉,我们就别跟了。”一名胆小的喽NB462颤声向黑衣大哥建议道。
“你的小弟很识时务,我相信做大哥的也差不到哪儿去。”乔维语带讥讽。
“谅你也走不了!我们走。”黑衣头头吆喝着手下离开。
“乔维,怎么回事?”瑞雪看着黑衣人走掉,不解地问乔维。
他对这里好像很熟悉,难道他认识这栋商业大楼的老板?
“闭嘴!”乔维怒气腾腾地朝她脸上喷气,搂着她腰部的手也迅速缩紧。
被他这一吓,瑞雪只得乖乖地任由他带领到大楼的最高层。
“老头子,这么大费周章地要我回来,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乔维粗鲁地打开办公室的门,穷凶恶极的模样像条喷火巨龙。
“乔维!”应宇轩抬起看公文的脸,激动地叫唤。
“别说客套话,雇人架我回来,不就是要瞧瞧你儿子是生是死吗?既然都看到了,再见!,”乔维刻薄的话敲击着应宇轩的心。
“乔维,我们父子俩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应宇轩悲痛地看着眼前冷傲的儿子。
这几年他一直尝试着要乔维回家,得到的却只是乔维无尽的嘲讽。
想到自己年事已高,一手打拼下来的事业就等着乔维接掌,如今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从你拿钱教育我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乔维由齿缝间愤愤地低吼着。
母亲离开后,老头子就埋首于事业,每次见面只是拿钱应付他,叫他自己打理生活。
正因为这样,让他见识到钱的伟大,没有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母亲、他身边的女人,都只在乎钱钱钱……
倘若他没钱了,女人是否还会穷追不舍?不会,绝对不会!
他看过太多势利的嘴脸,有钱就猛巴结,没钱就没得商量。
瑞雪她是不是也一样?他发觉自己极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乔维……能不能为我介绍一下你朋友?”应宇轩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被乔维庞大身影挡在背后的女孩,待女孩探出头与他打招呼时,他才发现她的存在。
“没必要!”乔维使劲将瑞雪扯回身后。
“乔维——”应宇轩哑着声音叫唤乔维的名字。
“老头子,下次要我回来想点更高明的方法,这么老套,我都嫌烦。”说完,乔维傲慢地甩过头,朝外走去。
瑞雪被他这一拉扯,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步伐,身后则传来他父亲的沉重叹息。
她不知道这对父子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乔维为何如此冷漠地对他父亲,甚至连家都不屑回?
她想问,话却哽在喉间出不来。因为他愤怒的脸庞,清楚写明,此时最好别开口。
一路上,他只是拉着她前进,未发一语。他的脸色非但没有舒缓的迹象,反倒更加阴沉,她瞥见他眼角有抹淡淡的愁怅,不免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她好想伸手拭去他眼中那股哀伤,却不敢造次,只好无言地依偎着他。他感到瑞雪沉默的安慰,便放掉她的小手,揽着她的纤腰让她更贴近他。
二人相连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
“呈飞,你知道乔维跟他父亲的事吗?”瑞雪无奈地趴在桌上。
下课后,乔维接她来“乔飞电脑工作室”后,就出外谈生意,抛下她跟呈飞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她想起前几天乔维去见他父亲的事,所以她想问看看,呈飞对这件事了解多少。
那天回去后,乔维就像没事般,连她不小心发现的怅然,他也一概否认,大笑地说那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你见过他父亲了?”呈飞讶异地问。
“嗯!”瑞雪将那天被黑衣人胁迫的事告诉呈飞。
“他们父子俩的关系挺怪的!”
父子相见,有必要用这种激烈的手段吗?他可是头次听到。
“我也不清楚,才想问你啊!”瑞雪露出“莫宰羊”的表情。
“呵……我也不知道!”呈飞以笑虚应着。
呈飞其实并不真正清楚乔维家里的问题,每次聊到这个话题,乔维不是沉默不语,就是怒目相视。
他只能从旁拼凑出零零落落的讯息,其他的……他也无法得知。
“你也不知道喔!”瑞雪失望地低头盯着桌面。
两人静默了好一会儿,呈飞拿起报纸正看得入神时,瑞雪又发问了。
“呈飞,你认识乔维这么久了,他一直这付德性吗?”
“没错!”呈飞盯着报纸的一角,肯定地回答。
“那你不会觉得烦吗?”能跟乔维那种差劲个性相处好几年,一定有独特的沟通方法。
“你觉得烦吗?”呈飞放下报纸,反问着瑞雪。
“有时候会,因为他很‘鸭霸’。”瑞雪拿着笔在手中把玩。
“呵!我跟你有一样的感觉。”呈飞附和道。他想趁着这东拉西扯的闲聊,或许能听到乔维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