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这些书太低俗了,以后不许再看这种伤风败德的书。”他随手将书往后抛去,那拳经竟像长了眼般自动回到它原来的位子。
傅月灵睁大眼,为他的话,也为他过人的武学,只是看他带着酸意的脸庞,忍俊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你在吃醋,你竟然为了本拳经在吃醋,就不知易大盟主有练这本‘伤风败德’书里的拳法吗?”她小手点点他高挺的鼻梁。
抓下调皮的小手,易子差有些困窘,“小东西,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月灵还是呵呵笑个不停,他干脆俯下脸吻住她爱笑的小嘴,品尝他一直想了解的滋味。
“不行,唔……”傅月灵下意识的抵抗还是敌不过直涌而上的莫名欢快,亲昵的美好感受攫住她的心,让她放弃抗拒攀住他结实的肩头,使两人更加贴近。
“你好甜。”在唇齿相缠间,易子差逸出模糊的呢喃,唇占有的沿着她小巧下巴,来到白玉耳垂轻啃着。
微微疼痛还带着麻痒感觉,令傅月灵又笑又喘,“别咬我,哇!好痒啊,呵……”她这一笑,神智也恢复了大半,脸红的忙推开他,娇斥道:“谁准你吻人家的,大色狼。”
“不喜欢吗?”易子差笑看着她。
“当然啰,登徒子。”她再斥一声。
“说谎,别忘了我们可是心意相通哦。”他不客气的再吻下她娇嫩的脸颊。
讨厌,她连心事都无法隐瞒。思绪一转,傅月灵长叹口气,“唉,我真对不起你的未婚妻,本来应该是她和你卿卿我我才对,歹徒竟然胡涂的抓错人,我想那位岳琳小姐一定对我很气恼的——”
“不用顾虑她,她不重要。”易子差回得不带感情。
“不重要?她是你未来的妻子呢,难道你不喜欢她?”
“谈不上喜恶,这桩婚事只是依父母意思订下,不过经此一事,我对你有责任,不会再与她有牵扯了。”
“等等,我们先说好,我没要你负责,也不会强逼你做什么承诺,我的未来要由我自己决定。”她才不要傻傻的就许下终身。
“不管你如何决定,都在我的掌握里。”易子差了解她爱辩,不与她争,但事情绝对操之在他。
“真自大,但是你知道歹徒抓错对象的原因除了名字同音外,还有另一个最大因素吗?”她媚眼轻扬的看着他。
易子差回视她的目光,眼神淡漠,一点也不好奇。
真是的,他对自己的未婚妻还真是冷淡得可以,连一点关心都不肯给,但不可否认的,这令她在心里愉悦的偷笑,语气轻快的公布答案。
“她本来应该在浮云庵里为她未婚夫祈福的,没想到却敌不过山下赶集的诱惑,出门去玩了,所以我这个月灵才会被当成那个岳琳掳走。原来堂堂的武林盟主在他未婚妻的心目中,竟然比不上一场赶集,这代表着易盟王你太没有魅力了吗?”她调皮的对他眨眨眼。
“我有多少魅力,你该最清楚。”易子差手指轻扫过艳色红唇,邪笑一声,岳琳的行为不是他所在意的,如今他心里只有这个叫月灵的精灵人儿。
已褪去的红潮瞬间又回到傅月灵白皙的粉颊上,更添丽色,“越来越不正经了,你公事都办完了?”她这才注意到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难怪他这么肆无忌惮。
易子差微笑点头。
“那可以陪我啰。”
“任由差遣。”
傅月灵漾出甜美的笑靥,“很好,世人都道西湖美景冠天下,听闻武功世家里也有座西湖,你就先带我去瞧瞧你的西湖有多美吧。”
“没问题。”易子差毫不犹豫的答应,不过却看到坐在腿上的她没有起身的意思,他询问的挑高一眉。
“我腿有些酸耶,所以劳你抱我过去。”反正他武功高、力气大,尽量操练无妨。
易子差轻声一笑,“这就是你占便宜的方法吗?”他当然不会介意,偷个香再抱起她走出书房。
他们将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好好认识、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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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沉愉悦的笑声回荡在宽敞的大厅里。
“很好,你们办得很好,果然没令我失望,哈哈……”范离仰头畅笑,不算出色的方正脸孔因神采奕奕而生动起来。
“我们只是做到交换的条件罢了,但愿范堡主不会忘记所订定的协议。”阿默面无表情的提醒。他与阿牙前来范家堡说明计划经过和结果,两人都换上了汉人衣衫以掩入耳目。
“我非言而无信之人,一旦我得到盟主之位,首件事就是派人助你们师父回苗寨夺回巫师之位。”既然易子差中蛊破了纯阳功体,折损了五成功力,那他就绝不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这次的擂台赛肯定会是他夺冠,光荣的当上武林盟主。
“谢谢。”阿牙淡应。
“不过现在武功世家一定派出所有探子在找你们,为了安全起见,在月底之前要请你们留在黑树林里,别出外走动,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范离嘱咐道。
阿默点下头,“这点我们明白。”
“如此便好,谢谢你们的知会,我派人送你们离开。”范离高声唤来仆人,送两人离堡。
计划如预期般的顺利,范家多年以来的愿望终于要由他完成了,此后名扬武林的下再是武功世家,范家堡将会取而代之,想到此,范离忍不住再度扬声笑着。
“夫君。”清扬的嗓音传来,一抹高挑纤细的身影走入。
见到妻子,范离收敛神情,换上温和浅笑,“素心。”
秋素心柔美脸庞挂着凝重神色,快步来到丈夫身前,“这是真的吗?你为何要这么做?”
“素心,你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
秋素心先斥退了佣仆,看着丈夫说:“你和那两个苗人的对话,我全听到了,为什么你要设计陷害大师兄?为什么?”
范离沉下脸,“我不承认他是我的师兄。”
“夫君,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和他师承同门,他入门比你早,就是你的师兄,你们有同门之谊,你怎可以这么做呢?”若不是她亲耳听到,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做出如此卑劣下流的事。
“你很清楚原因,何必多问。”
“夫君,我明白你一心一意想当上武林盟主,但是这种事应该凭实力,怎能用诡计暗算来达成目的呢。”秋素心满脸的不赞同。
“既然你说想当上武林盟主要凭实力,那就该公平些,我和他同师父,又同修练纯阳心经,但我已非纯阳体质,那他也要和我一样,所以我的作法没有错。”范离自以为有理。
“夫君,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你我成亲近半年了,这段时间你日夜加紧练功,丧失的功力已经补回的差不多了,大师兄现在才折损功力,短期内无法恢复,哪能一概而论,这才是不公平,你的作法太过分了。”秋素心指控道。
师父共收了三名徒弟,大师兄、夫君与她,同门师兄弟妹本该一条心的,但是碍于易范两家的恩怨,夫君一直仇视大师兄,反倒大师兄心胸宽阔,当初若没他向师父求情,夫君也无法拜入师门,可惜夫君抛下开仇恨,他和大师兄从未平心静气的相处过,即使她嫁给了他,也用心劝了许久,却一点用也没有,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夫君竟会计害大师兄,令她错愕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