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不出来嘛!你喜欢哪种女人?”她再问一次。
他仍然抱着她,好像她没有重量似的,这种谈话方式实在太暧昧,也太不合“朋友”的定义了。
“外表过得去就好,个性当然要善解人意。”他随意的答。
“听你在瞎说,你每个情妇都很漂亮。”至少她看见的那六位都是美女。
“她们是交际的工具,当然要挑漂亮的,一个商品卖不卖得出去,端看包装够不够精美。”
“那你看我有没有成为商品的潜力?”她俏皮的问。
这时黎仁业的目光变得好专注,难得温柔的道:“你是珍藏品,非卖品,专属私人收藏,没人有资格为你出价。”
颖心被他迷人的眼凝望到忘了一切,只记得黎仁薰说过那六名情妇存在的理由,知道她们不单只是黎仁业情欲的出口,也是招待客户最方便的利器。难怪除夕那天他说她们是来领“红包”的,有工作有所得嘛!
问她在意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只是他最近都把心思花在她身上,想必没什么时间碰那六名情妇。这么说,她可能成为他的终结者?
“你有一整列商品陈列架呢!”她不太确定的说。
“我可以为了你不再进陈列架。”他却肯定得很。
仿佛下定决心般,她的鼻尖碰上他的,语调佣懒而缓慢,诱惑着他,“在你心中,我是最特别的吗?”她迫切的想知道。
感觉她生涩的在对他卖弄风情,黎仁业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忐忑,低沉的声音忍不住嘎哑道:“从来没有人这么靠近过我的心。”终于,她也对他有了不同的感情。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认定她的,这种感情太陌生,但他知道,为了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
颖心深深望着他许久,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特殊的,目前这样就够了。
“别说话。”她慢条斯理的舔过他的唇,眼里流泄出迷蒙的情欲。
他将她身子一抬,压在房门上,房门撞到里墙发出砰的声响,但两人无所觉,只是唇贴唇,激情狂吻,许久许久。
“进来。”她亲昵的贴着他的耳朵道。
他深吸口气,仿佛伯惊醒梦中人似的小声问:“你在邀请我吗?”
“除非你承认你对我有企图。”她主动用双手勾住他的颈子。
“我该死的企图染指你很久了!”他低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踢开房门,三步并两步的将她丢上床。
今夜,会是一个缠绵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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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气息,有情欲的味道。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衣衫凌乱的躯体纠缠着,燃烧的火焰方兴未艾,四只手不约而同的撕扯着对方的束缚。
紊乱的呼吸,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惊喊,“这是什么?”他问。手下本该隆起的地方一片平整,但却极度肉感,好似被一层纱布包里着。
“人家装年轻用的嘛!不绑起来就不像了。”她害羞的嗔道。
黎仁业找到纱布的边缘,一个动作往下拉,两团凝脂般的酥胸随之弹跳出来。
“唉,你轻一点!”颖心抗议的掐了下他的手臂。
他好像失去了痛感,双手齐下,感受那滑嫩的手感,暗笑,他真是捡到宝了。
“厚!你别笑得那么奸诈!”她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笑?”小夜灯的亮度下,他又背着光,她看得到他笑才有鬼。
“我感觉得到。”她伸手抚着他刚毅的下巴,果然摸到他嘴边的笑纹。
“我笑是因为我开心,开心我们终于要成为朋友了。”他边说边脱掉她剩余的衣服,只余一件贴身内裤。
“什么意思?”原本溜进他上衣抚着厚实肩膀的手,因他的话而停了下来。朋友?不是情侣吗?
“你没听过一句台语吗?做朋友就是要‘先困’逗阵,这才叫诚意。”他动作迅速的脱掉衬衫,露出结实的上半身。
“乱讲,那句话的意思明明是‘做朋友要诚恳相待’,你这个思想邪恶的人故意扭曲原意。”她嗔道,顺势推了下他的肩膀。
“原来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哪知道,是另一个思想邪恶的家伙教我的。”他坐起身,拉开拉链,开始脱自己的长裤。
“是谁?我认识吗?”等待的空档,她娇羞的用手护住胸前。
他没回答,将内裤与长裤一同拉下,踢掉,然后吻住她,伸手扒掉她最后的屏障。他吻得好用力,舌头一直绕着她的打圈吸吮,好像要把她整个灵魂吸走一样,令她不禁从喉间发出阵阵呻吟,媚态横生;稍稍退开喘口气,马上又被他无所不在的指尖逗弄得失去了频率,仿佛怎么大口吸气都不够似的。
她紧紧圈住他的背腰,弓起身子,贴着他火热的身体,感觉他线条优美的肌里;他揉着她的双峰,拉起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臀上,两人用最亲密的方式相拥着。
激情让两人身上同时渗出薄薄的汗水,在微寒的春夜里,这种运动再适合不过了。
“准备当我的朋友了吗?”他下身抵着她,喘息着,还有空揶揄她。
“是女朋友!”她微微抗议,忍不住闭上眼睛,有些担心他会弄痛自己。
“随便。”他没否认,腰下一用力,两人深深的结合为一。
一阵翻云覆雨后,黎仁业公布答案似的说:“是你妈。”
一开始,颖心还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赖在他身上等待激情退去。
“我妈怎么了?”她随口问。
“你妈在亏我妹时说的,想不到她讲话挺好玩的。”他环着她的臂膀,玩弄着她耳边的短发。
“咦?”她仍然不懂,既而想起先前的对话,猛地坐起来,大叫一声,“我妈?!”
黎仁业露出淡淡的邪笑,眼睛盯着她胸前的起伏,忍不住跟着坐起身,拉她背对着他坐到大腿上,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秦阿姨进步满多的,我看她最近都可以分辨出佣人来了。我找的医生不赖吧!”他努力向她邀功,细细的吻落在她的肩头。
“对耶!她最近都不需要包尿布了,精神跟身体状态都有很大的进步。”说到母亲,颖心的心思就全飘到她身上去了,完全没注意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
“不知道她把商管家当老公的时候有没有偷吃他的豆腐,有一次我看见商管家从她房里出来,神色有些奇怪,不过我什么都还没间,他就否认了。商管家的为人我信得过,但你妈发病的时候我就不敢保证了。”他催眠似的在她耳边细述着,一只手溜下她的小腹,放肆游移。
“你怀疑我妈偷吃商管家豆腐?有没有搞错!”她扭头想责骂他,但却被他压过来的唇吻住。
他的舌深入她的口中,疯狂纠缠她的。
许久后,他终于放开她的红唇,沿着她的耳廓吻到她的颈后。“你妈才五十出头,这个年代,八十几还有想嫁人的呢!”
她嘤咛—声,缩着肩,感觉颈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可是商管家才三十几岁吧!就是因为这样,我妈才把他看成我爸的。”
小腹间的手指再往下探,深入那神秘的地带,“商管家四十好几了,跟你一样是娃娃脸。”
“嗯……你在干么?”颖心浑身燥热,开始感到不对。他们不是才刚做完吗?他怎么还这样挑逗她?
“想出清库存。”黎仁业继续吻着她颈问脉搏跳动的地方,头也没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