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要一起吃饭吗?”差五分钟十二点,冷向铠邀请道。
“不了,我还得赶回公司。”唐继宇暍完咖啡,站了起来。“小琇要送中餐给我。”
冷向铠一听就懂了,忍不住笑出声。
“看来,婚姻生活很适合你。”袁绣诱,正是唐继宇亲爱的老婆。老婆亲自送饭,老公急着赶回去,表示这对夫妻的感情如胶似漆。
“只要找对人,婚姻生活可以适合每个人。”唐继宇意有所指。
“是吗?”冷向铠不置可否。
“等着瞧吧!”唐继宇也不争辩,笑了笑就离开。
当一个人“犯桃花”的时候,那种威力……绝对是挡都挡不住的。而作风强硬的冷向铠,当然也很有可能在某一天,就成了某个女人最亲爱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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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一到,中亚集团商业大楼陆续走出下班的人潮,乔蜜坐在人行道的座椅上,一边背书,一边不时抬起头张望着。
她从五点开始等到现在快七点,但就是没等到她想等的人,也等得愈来愈焦虑。
这栋大楼该不会有什么其它出口,他直接走了吧?
还是……他在加班呢?
没看到他,乔蜜也不敢就这么走了,她鼓起勇气,将手上的书塞回包包,一跛一跛地再走向警卫。
“警卫大哥,可不可以请你帮我问问,冷向铠还在楼上吗?”她很有礼貌地说。
警卫大哥从便当里拾起头。
“总裁在不在,不是我能过问的,你还是走吧,别守在这里。”看在她只是乖乖等人、没有大吼大叫或者乱吵的份上,警卫的态度也客气了一点。
“可是,他说我可以来找他的。”
“这位小姐,想见我们总裁的人多的是,如果每个跟你说同样话的人,我都放她上楼,那我早就被炒鱿鱼了。”就算这个小姐看起来很单纯,也不像那些在打什么鬼主意的人,但是警卫可不打算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这年头好工作难找,他才不想跟自己的“钱途”过不去。
“警卫大哥,拜托你,只要帮我问一问他在不在就好了,我不会要求要上楼的。”乔蜜很诚恳地请求道。
“这……”警卫迟疑。“不行,我们公司要求很严格的,你还是回去吧,不要让我不好交代。”公司规定太严格,警卫实在不敢自作主张。
“哦……”乔蜜很失望地回到人行道的座椅上,决定等到九点,如果再等不到他,那她就回去,明天再来。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乔蜜连冷向锁的衣角部没见到,每天顶着冷风等人已经很辛苦,结果今天又下雨,让她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为了避免挡到人群,她从骑楼退到人行道,结果还是被人推撞到,差点跌出人行道外。
“啊!”她好不容易扶到东西站稳,结果伞却掉了,让她很快就淋得一身湿。
呜,还有没有更惨的遭遇啊?
“乔小姐。”阿东将车停在附近的停车格暂停,下车朝她跑来,手里拿着的伞很快遮到她的上空。
“阿东?!”
“乔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她才开口,又被阿东打断。
“你都淋湿了,快跟我来!”不由分说,他拉着她快步走到车后座,打开门,乔蜜被塞进车子里。
“我身上湿湿的--”还没说,阿东已经关上门,然后回到驾驶座,迅速将车开上路。
“你怎么淋成这样?”冷向铠低沉的声音忽然在她身边响起。
“冷向铠?!”她一脸惊讶。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别忘了,阿东是他的专属司机。
“我--哈啾!”
冷向锁眉一皱,吩咐道:
“阿东,开暖气,立刻回公寓。”
第四章
一回到冷向锁住的公寓,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他直接推她入浴室。
“把身上的湿衣服全脱下来,泡热水澡去寒。”
“可是我……”没有衣服替换啊!
“待会儿,我会拿一套衣服放在门口,你洗好就先将就着穿,换下来的衣服直接放进一旁的洗衣机,按开电源就会自动清洗。”堵住她的抗议,他把浴室门关上。
趁她去洗热水澡的这段时问,冷向铠叫了一份外送披萨,泡了一壶热茶,坐在客厅里边喝、边看带回来的公文。
二十分钟后,她终于从浴室走出来。
“好大的衣服。”她站在浴室门口,拉了拉身上过大的休闲服;一件在他身上合身舒适的休闲服,在她身上像布袋,而娇小的她不仅袖子长出一截,就连裤管也折了好几褶,才看得见她的小脚丫。
冷向铠一回头,就看见她这副模样,差点笑出来。
“过来。”幸亏平时训练有素,他努力维持住脸部正经的表情。
“哦。”她乖乖过去。
他皱着眉看她还湿着的头发。
“哈--”及时捏住鼻子,没让喷嚏打出来;可是鼻子好痒。她揉一揉,皱着鼻头。
冷向铠先递一杯热茶给她,然后道:“转过去。”
“哦。”她照做。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吹风机,电源一开就开始帮她吹头发,动作有点粗鲁,可是他却很细心地每个地方都吹到,不一会儿,她过肩的长发就被他吹干了。
吹完头发,冷向铠拨着她柔细的发丝,感觉那女子才有的柔嫩触感;乔蜜则是一动也不敢动。
气氛变得好奇怪,他拨发的动作,无意问拂过她颈后,引起她一阵轻颤;冷向铠却皱了皱眉。
他在干嘛?居然帮她吹头发,啧!
“好了。”他放过她的发。
“谢谢。”她讷讷地道。
“你有梳子吗?”
“有。”她赶紧翻包包。
“先梳一梳头发。”他站起来,将室内温度调到微暖的状态再回来,她已经将头发给梳好。
看着她微红的脸蛋,冷向铠以手指拾起她下颔,仔细就着光线,审视她额角的瘀青状态。
“你有没有每天擦药?”他问。都过了这么多天,瘀青居然还这么明显,这女人肯定没好好擦药。
“有啊。”她点点头,下巴还被他握住。
“但没有揉,对吧?”他平静地道,放开她下颔。
“呃……”她心虚地垂下眼睑。
干嘛猜的那么准呢?
“会痛啊……”她小小声的辩解还没说完,就见他已经拿了药来,卷起袖子,她呆了呆。
“头抬起来。”他说道。
“哦。”她乖乖拾起--噢!痛啦痛啦……
“一个瘀青在额头上好看吗?”他边揉边问。
“当然不好看……”她充满哭音地回答。
“那就忍耐一点,让我揉散它。”
“噢。”呜呜,早知道就不要来见他,痛痛痛……痛啦,
“裤管卷高一点。”额头擦好,他没忘记她的脚上还有更大的瘀青。
“我,我可以自己……”
“卷起来。”
“喔。”他一沉声,她只得乖乖照做,心里想被他擦一定很痛……
果然,她脚上的瘀青一点也没有消退的迹象,冷向铠很认命地弯下身,沾了更多药膏往她腿上抹。
为什么他一个堂堂大集团的总裁,得客串推拿师来帮她擦药呢?
可是没人帮她擦、没人盯着,她的药有擦跟没擦一样,偏偏他讨厌看到她身上有伤,只好亲自帮她擦。这小女人真是够大牌了。
“轻一点、轻一点啦……”他边擦,她边叫,一双可怜兮兮的眼里泪意明显加重。
“痛吗?”
“很痛。”呜……
“知道痛,下回就小心一点。”
“我很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