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微微蹙起眉,随即又笑了起来,“当然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嘛!”
“你这样的比喻还真有趣,那你就表演一下吧。”骆翔东双手环胸看着她那张看似叛逆却又清纯的小脸。
“你以为我不敢?”连四季用力拉过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这是她这辈子首次主动献吻。
“就这样?太小儿科了。”他扯笑。
“这种事总不能在客厅里做,是在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呢?”她漾出笑容询问。
“去我房里好了。”说实在,他并不喜欢她现在这副故作放浪的模样。
“OK,没问题。”她点点头。
骆翔东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将门打开请她进入。
连四季一进去便往他身上扑去,将他推到床上,小嘴贴着他的耳说:“我不想再拖下去,要就开始吧。”其实她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会突然消失,只想趁她还没后悔前完成这件事。
下一秒,她低下头在他的颈部啃咬着,小手亦不规矩地在他的胸前抚弄。
天,那是什么味道,是属于他男人味特有的青草混着麝香的气味吗?那味道自她的鼻间直达心窝。
“喂,等一下。”骆翔东将她推开一段距离,伸手抹了下她沾得他满身满脸的口水,摇头说:“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挑!”她不悦的瞪大眼。
“我哪敢挑,只是想教教你怎么做好情妇的工作。”他撇嘴一笑,翻身压住她,望着她那对无比清艳迷离,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大眼。
“随便了,就让你教吧。”在近距离的对视下,她才发现他那对黝黑的眸竟是这么邪、这么坏。
他不再多说,拉起她的青葱玉指诱惑般的舔吮着,然后转至柔细的掌心。
连四季闭上眼,无法抑制这份酥麻,狂跃的心跳声似乎愈来愈激烈,就将要跃出胸口了。
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她为什么这么没用,他只用一只手就快让她难以承受?
她抽回手,“你就只会这些吗?就不会换点别的?”
“你的挑衅只会让你更沉沦而已。”他眯眼一笑,“好吧,那我就换另一种。”
说完,他用力扯掉她的上衣钮扣,连四季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她的胸衣也随之撩起。
连四季双腮赫然翻红,浑身颤个不停,但她还是强自镇定地笑了笑,“跟我以前的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嘛!”
“你说什么?以前的男人?”他眉头轻皱,脸色也变得阴暗了。
“你当我还是幼稚乏味的处女呀,只是我装嫩而已。看来我演技不错,把你唬得一愣愣的。”
她的话只刺激了他三秒,待他冷静一想,不禁笑了出来,“你以为我真笨得瞧不出什么是演出来,什么又是装出来的?”
“哦,那我倒要开开眼界,看你怎么判断了。”她故意笑得娇媚,把自己装成有经验的狂浪样。
“很简单。”他笑着拉开她的双腿,恶意地挤进她的腿间。
他的动作让她的唇发白、脸赤红,心跳如擂鼓。
“呃……”她倒吸口气。“翔东!”她下意识喊道,可喊出声音时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喊我什么?”他停住动作,望进她那双迷离的眼。
“我……我没喊你什么。”她装傻。
“好,你不说是不?”他以极快的速度堵上她的小嘴,同时顺利褪下她的底裤。
他的吻剽悍狂野,犹似要攫取她的灵魂般,让她整个人陶醉不已,几乎忘了挣扎、反应。
“四季,你不后悔?”他已快把持不住了,但仍想听听她的意愿。
“我……”她不知道,直想要他。
“怎么样?”
“不,我不后悔。”她潜意识地迎向他。
“四季!”他暗哑地低喊。
“啊!”她尖嚷一声,小手紧掐住他的背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不停喘息着,“痛……”
“有经验的人不该说这种话。”骆翔东吻着她的头发,心疼地停止动作,但仍不忘挖苦她刚刚故作浪女的话语。
她是处子,不折不扣的处子。
“我……”她脸儿涨红了。
一场热焰之旅正式展开,火圈般围绕住他们,将他俩卷起,送向激情的最顶端,直到两人在这场激战中双双累了、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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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四季俯在他胸前,到现在她的心跳仍很激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挑逗他,但刚刚所经历过的滚滚狂焰至今仍烧灼在心口,让她浑身发烫着。
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骆翔东将她搂得更紧些,“会冷?”
她摇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连四季从没想过她会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这个她向来讨厌又有点喜欢的男人。
还记得她父亲失踪后,社会局的人将十六岁的她带到他面前,她当时幼小的心灵突地触发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被他全身散发出的绝魅性感给吸引了,但上一辈的教训告诉她男人都不可靠,所以她开始反抗他、挑战他,之后会沦为太妹,也算是拜他所赐,因为激怒他已成为她生活上最大的乐趣。
“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关系?”他抬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眼底流转的光影,“别忘了,这次是你勾引我的。”
“哈……”她笑得夸张,“你在怕。”
“我怕什么?”他蹙起眉。
“怕我说我们这种关系像……乱伦。”她推开他,捡起四散的衣服着衣。
“是吗?”骆翔东再次推倒她,灼热的视线逼视着她,“如果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喊我这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一声叔叔,我就承认。”
“我……”连四季瞪大眼,瞧着他逼近自己的俊魅脸孔,还有他已赤裸上身的结实肌肉,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根本开不了口,他索性说了,“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是情夫和情妇的关系呢?”
“你说什么?”她一双柳眉轻蹙。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的确很像,我猜你八成不敢跟你那些死党说已经跟我有一腿了,对不对?”他肆笑地松开她,而后套上T恤,走出房间到厨房倒了杯水。
连四季想想不对,跟着穿好衣服冲出去。
“我的事呢?你答应了吗?”
“什么事?”他故意问道。
“你怎么可以忘了,就是代理广告的案子呀。”她气恼地走到他面前,“你该不会想吃干抹净,不认帐了?”
他紧蹙眉峰,“喂,我说四季,你这口气很像电视上那些风尘女郎说的话,收收口好不好?!”
“我也不想这么说,那你告诉我答案啊。”
骆翔东又倒了杯水,可她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喝,“你别光喝水,快说呀,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认帐吗?”
“你和我上床的目的就只是这个?”他眯眼问道。
“我……我当然只有这个目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她情急之下冲口而出。
“哦,真悲哀呀。”他试图掩盖心里的失望,转身看着她说:“好,既已说了,我就不会食言,不过……你还是猜错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什么?”她绕到他面前,瞪着他说:“不是?那你还……你还对我……”
“不是我对你,是你对我。”他看着她眼中泛滥的怒潮。
“你可以拒绝呀。”
“我为什么要拒绝?看来你并不清楚男人,我们绝不会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说:‘你请回吧’。”他冷冷地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