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她最计较了,她承认没刁刁这颗笨石头,就不肯高高兴兴走进礼堂啦。
“唔……我想想。”杜磐石沉吟思考。耶!灵光一闪,他雀跃地对她说:“有了、有了,有个好理由!你妈说你二十六岁以前一定要嫁出去。”
他的脸上充满期待,盼望佳人为此展开笑颜。
未料,乔玲珑俏脸一沉。“你在说什么?”
佳人脸上怒气腾腾,杜磐石觉得他要把皮给绷紧了。好,他乖乖想、他再用力地想!
于是,他慢条斯理地再补充一个好理由。“因为,你要是没嫁给我,就没人要你了。”
乔玲珑脸色丕变,她瞠眸发火、粉拳以对,杜磐石这话换来一顿好打。
“你再给我讲这种话,看我嫁不嫁你!” 一记记拳头落在他胸膛上。
杜磐石一阵抽气,不断笑着,笑得肩膀猛颤。“我爱你!”转瞬间,他正色,很认真地凝视她眼眸。“因为我爱你,我们必须结婚,好吗?”
他的嗓音好温柔,乔玲珑倒别扭了。
“嗯、咳!”她假装正经,一脸羞赧地啐了句:“这样很不浪漫欸!”
“这样还不浪漫?”杜磐石瞪眼。他已经突破极限了耶,要他大大方方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天知道有多别扭。
乔玲珑勾住他颈子,噘嘴捱近他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她分明得寸进尺,想贪些情话。
杜磐石眼珠溜溜转着,很唬人地回道:“从露营你帮我盖被子那时候,爱你够久了吧?”
“哇,真的好久!”乔玲珑假装意外地惊呼。
哎唷,这真让人质疑哪,也不想想多鸟笼,当初他还一度以为帮他盖被子的是别人呢。但她还是听得心花朵朵开,觉得自己可以霸着他心目中那“唯一”。
“是啊,够久了。那你呢?有多喜欢我?爱我多久了?”换杜磐石赖皮了。
乔玲珑装作认真回想着,然后笑语。“也是从好久以前就爱啰,当然中间漏了一大段,很可惜--”中间有大段时间是冤枉地爱着别人。
“不过,以后……”她停顿片刻,柔柔一笑。“以后绝对会很爱、很爱你!我只爱你,只‘爱过’你一个。”
杜磐石好感动,搂着她又亲又笑。
欸,这两个人,非要“ㄠ”成这样。似乎非要把这段岁月中的错爱遗憾全部拿回来壮大他们的爱情。
往后的岁月里,若问起他们曾经暗恋过谁,恐怕两人会通盘否认,打死不承认曾经发生过爱错对象的大乌龙,仅仅述说……对方才是他们今生的唯一。
尾声
“我就说他们一定可以迸出火花的嘛!”推动策画的母亲们颇为得意。
“这……这真是太感人了!呜……”当初不太赞同的父亲泪眼汪汪,眸子里闪烁着感动的光采。
婚礼的音乐响起--
AndI swear by the moon and the stars in the sky. I 'll be there. I swear like a shadow that's by your side. I'll be there……
(对着天上的月亮和星辰,我发誓会在你身旁,会如影随形陪在你身旁,我一定会在你身旁……)
悠扬乐声中,身着白纱的新娘走进了礼堂。
观礼亲友响起热烈的掌声。乔玲珑头披美丽头纱,身着一袭白色礼服,在众人带着祝福与欣羡的注视中,踏着红毯款款步向她的新郎。
丰姿飒飒的杜磐石目光温柔,等待她来到红毯的这一端。
他凝视着、轻轻地低叹,赞叹于他美丽的新娘。她窈窕如精灵,这美好的刹那将是他眼中的永恒。
她终于来到身边。他以温暖而柔情的手,接过他的新娘。
教堂的天主台前,他们并肩而站,两掌牵系,婚礼仪式进行。
两人在神与亲友的见证下宣誓,到了揭开面纱的时刻,杜磐石慢慢地将新娘的面纱掀起,面纱下的乔玲珑已是泪眼婆娑。
他微笑,宠爱地亲吻着他爱哭的新娘。
热烈的掌声响起,他们交换两个指环,交换誓言,圈住一生幸福。
音乐在神圣的殿堂里不停地回荡--
For better or worse, till death do use part. I'll love you with every beat of my heart. And I swear……
(不管未来是好是坏、直到死亡分开我俩,我都将用每一次心跳来爱你,我发誓……)
(注:书中的三首歌出处。
1不只是朋友/原唱:黄小号/词:王中言
2Tennessee Waltz/原唱:Patti Page/词:Redd Stewart
3I Swear/原唱:John Michael Montgomery/词:Frank J.Myers)
【全书完】
编注:
◎欲知裴妍雨与向飞翼的故事,请看《花裙子系列》108--“别爱陌生人”。
◎欲知尹丝蕾与广之骥的故事,请看《花花裙子系列》207--“危险男人香”。
◎敬请期待连珍花裙子最新系列!
后记
阿珍乱乱讲 连珍
标题是乱讲。嗯,所以这篇后记纯粹瞎扯。(藏起心虚,道貌岸然状)
生活一成不变,想不出可以跟大家分享些什么,这段时间哪也都没去,所以也没有阿珍趴趴走的游记可分享。
倒是这些日子来,跑医院的频繁程度破纪录,有泰半的时间都在医院里,不过我想,你们对医院游记应该没兴趣喔?
宝贝们,来吧,今儿个随便说说聊聊。聊聊过年、让我吐吐苦水,再稍稍浅谈这本书,OK?(没兴趣啊?没兴趣也好歹赏脸看一下嘛)。
大伙儿的新年假期愉快吗?真是好一个冷冰冰的年假哪。
我的过年在连串的怀旧老歌中度过,在-杯杯咖啡中度过,在流感肆虐全家、大病人照顾小病人中度过。过年,我在写稿中度过。
另外,还新买了台义式咖啡机,可以自动打出绵密的牛奶泡沫那种。
这机器真赞,我每天都要玩上好几回,煮咖啡时总是眯眯眼、微微笑,期待蒸气窜起、咖啡香四溢的时到来临,觉得好新奇、好有趣!卡布奇诺、焦糖玛其朵,加榛果、加香草,样样都来,每天喝它好几杯。
咦?(竖长了耳朵)似乎听--好多冷的热的声音对我说:“喂!咖啡喝太多不好喔。”
哎啃,我也知道喝太多咖啡下好,其实,实在是焦虑得要命啦!因为稿子写不出来。
呼呼--(拉梅兹呼吸法)我在培养心情,我……挫败得快要仰天长啸。
我试图在音乐中放轻松、找感觉,房间的音响每天从早到晚唱不停。
跟着旋律乱唱,思绪乱七八糟,对于工作情绪没有很大帮助,倒是重温了百余首西洋老歌--
费南度、悲剧电影、孤枕难眠、以吻封缄……好多好多,列举完毕大概后记篇幅都不够,不啰唆了。
这期间哪,天寒地冻。拿笔的手很僵硬,写的字超丑,脑浆也好象结冻了。
一直问自己,这本书,我要表达的是什么?给我咻个感应般的Feeling吧!(当然,你们现在看到书,稿子是已经写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