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找我,告诉我说我有一个潜在的情敌,正在暗处对你虎视眈眈,还有计划的接近你,问我想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哪有这种人?你笨得相信她了?”
“我就是因为想不出是谁才答应她的条件,因为我不想冒着失去你的危险,何况她发毒誓说绝对有这么一个人,绝对没有感空捏造。”
“那到底是谁?”齐玮迫不及待地问,她好奇死了。
凌司霖欲言又止,为难的看着她,郑重的说:“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受到打击,我也是再三查证才确定是真的,你答应我知道后绝不激动好不好?”
齐玮睁大眼睛,连连点头,忽然想到这个人可能是谁,觉得有点好笑……
“你的好朋友叶柔是个……女同志,她对你的态度好得连我都觉得不对劲,动不动就摸你亲你……你不要难过,虽然她对你的好是有目的的,但……”
“我知道啊。”
“什么?你知道她是女同志?”始料未及的凌司霖露出一脸呆样。
“我知道啊。”齐玮重重的点头,看到不可一世的凌司霖踢到铁板,心里不禁有一丝窃喜,“叶柔早就告诉我了,她刚开始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因为看我很可爱,但是对我绝对没有什么坏心眼,女人之间也是有纯友谊的。”
“可是……可是……”凌司霖思绪混乱,舌头也打结了,“那天我在学校门口看见你们那么亲热……”让他浑身不舒服,发誓要让他的玮远离叶柔。
“她以前的女朋友来纠缠她,她没有办法,我便提议跟她扮一对假情侣,好断了那个女孩子的心,扮情侣不亲热不行,装装样子嘛。”
凌司霖楞了足足有一分钟,忽然觉得哭笑不得,自己的一切苦心原来都是白费,害他一时之间不知该找谁算帐去,这醋是白吃了。
“你的表情好幻灭喔……咦?你不会一直一个人默默的吃干醋吧?”齐玮灵光一现,如发现新大陆般的大叫。
凌司霖难得咬牙切齿的伸出双手往齐玮的脖子上比画,阴恻恻的道:“玮,你真的很了解我喔,在我从小到大为你默默打退了数不清的情敌,默默的吃了成千上万桶的干醋后,你到现在还问我是不是在吃醋?你想让我吐血而死吗?”他表情一变,变得无比哀怨,“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齐玮温柔的把他的头扳正,笑着问:“那么,我们打平了,我可以不用烦恼,可以正大光明的吃你的醋了,是吗?”
“谁教我爱上了你这个醋坛子呢?只要我不嫌你,谁敢嫌你?”凌司霖霸道的说,出其不意的在她柔软的唇上深深一吻,这是他许多天没有品尝到的甜美,半晌后,才意犹未尽的道:“不过,吃醋有很多种,也要讲究技巧的,我可以倾囊相授,教你‘温柔’的吃醋。”
“什么叫‘温柔’的吃醋?难道就是你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吃醋,俐落的铲除情敌的方法吗?我要学……唔!”她的唇又被堵住了。
又过了几分钟。
“不忙,你不觉得学这么艰深的学问,先交学费比较好吗?”
“我……唔!”
陷入热吻中的两人正在交换学费中,至于什么时候授课--天晓得!
尾声
“哈啾!哈啾!”阳光下,齐玮正苦哈哈的站在孟亦凯租的公寓楼下,天气冷到她两管鼻涕不听使唤的滑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抽出手来找面纸擤鼻涕。
她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因为超级大情敌孟亦凯不知哪根筋转回正常位置,竟然要回国了,她不去送送他,顺便买鞭炮庆祝实在说不过去。
凌司霖看到孟亦凯提着小提包下楼,怀疑的问:“你就带这么一点东西?”
“你不会还回来吧?”不礼貌的女声响起。
齐玮防他像防贼一样,尤其上次的事,她至今怀恨在心,可惜的是聪明的袭潋滟当了缩头乌龟,先跑回美国,害她一肚子气没地方出!
孟亦凯居然淡笑,反问她:“你希望我回来吗?”
“还是这么讨厌,你回不回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你一脸心虚,我本来打算不回来了,现在要仔细考虑一下。”孟亦凯难得眼底闪现促狭的光芒。
“休想!”齐玮下巴一抬,精巧绝伦的脸蛋得意的靠向凌司霖的肩,占有性的说:“这个人永远是我的!”
“呜……我好感动!”凌司霖应景的假哭一下,目光却真挚的望向孟亦凯,温和的说:“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
孟亦凯一楞,真正的笑了,如一道阳光划破阴霾的天空,他放下手提包,伫立在凌司霖的面前,深深的注视着他,问道:“我可以索求一个道别吻吗?”
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孟亦凯已经迅速托住凌司霖的后脑勺,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凌司霖呆了!
齐玮也呆了!
“好好珍惜你所有的,否则我随时来讨回。”孟亦凯淡然的眸子带着一丝眷恋不舍,对齐玮如是说。
“你……你这是哪门子的‘放弃’啊?你染指了我的领地,要怎么死你自己选择一个,砒霜、鹤顶红或是上吊绳?还是杀猪刀、倚天剑?”齐玮涨红了脸,怒不可遏的跳来跳去,恨不得把色胆包天的孟亦凯大卸八块。
真正窃笑的只有凌司霖一人,只有他知道孟亦凯只不过轻轻吻了他的唇畔而已,连唇都没碰上,但在齐玮的角度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孟亦凯的苦心,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微笑着旁观孟亦凯拧眉,似乎恨不得钻地洞躲开齐玮的魔音穿脑,那冰块般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纵容……
请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他在心里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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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两点四十分,凌司霖合上企划书,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然后慢条斯理的望向趴在书房小床上的齐玮。她微张着小嘴,嫩黄色睡衣随着身体的起伏向上撩起,露出腹部一小截雪白的肚皮,像只翻着肚皮睡觉的小懒猫。
他笑着叹气,轻轻摇晃着她,“玮,起来,到客房里去睡。”还说要跟他共患难,陪他度过辛苦工作的漫漫长夜,结果他的魅力显然不及睡神。
完全没反应,凌司霖眼珠转了转,附在她耳边说:“玮,我的同学说要帮我介绍女朋友耶!”
这句话比什么魔咒都管用,齐玮立刻含糊不清的抗议:“不准……不准……”她根本没醒来,粉拳挥了挥,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一翻身,她的身下立刻露出一本皱巴巴的时装杂志。
凌司霖又好气又好笑的把东西从她身下抽出来,真服了她,这样也能呼呼大睡。咦?这本杂志有点面熟,尤其是皱得特别厉害的那一页还有她的笔迹。
凌司霖兴趣来了,坐在床沿好笑的往下看--
“、你对伴侣的所有行动都想了解得一清二楚吗?
--这是我的权利!
”、你是否常常怀疑伴侣有“异常行动”?
--他是有啊,绝不是空穴来风,我就算相信他,也不相信别的女人嘛!
3、你常常为伴侣与异性一般的说说笑笑而耿耿于怀吗?
--唉,我的恶梦,女人的坏天性,本能怎能控制?
4、如果有异性打电话来,你喜欢侧耳倾听或者偷听吗?
--正大光明的用分机听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