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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你折了……我的手……”纪如倩恨恨地里向狠心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真忍得下心伤她。

  风悲云嘲弄的道:“这是小小的警惕,悲情山庄不是你能横行的地方。”

  “来者是客……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两……两家的交情……”他居然绝情至此。

  “不速之客谁欢迎,简直厚颜无耻,姊妹俩同样的低贱。”他话不留情的抨击。

  他厌倦了女人的纠缠,全是些不自量力的狐骚货,以为攀上他就能享尽荣华富贵,财富、地位双收,真是愚蠢得令人轻视。

  即使他背负着弑亲的恶名,但这些年来投怀送抱的女人亦不在少数,他一一冷言以对不愿碰触,宁可以金钱交易宣泄男性欲望。

  一拍两散是最方便的作法,一夜交缠后互不往来,既可省却如诅咒般的霉运,也用不着担心有人因亲近他而死于非命。

  本以为今生将会孤独度过,没料到上天送了个可人儿相伴,他绝不容许他人伤害至爱一毫一发。

  区区一腕算什么,一条人命他都不放在眼里,人若找死何必留情。

  一掌成全她。

  “我不服气,你没给我机会就骤下定论多么不公平,我与胞姊是截然不同的性情。”悲愤的纪如倩有满腹不甘。

  虽是同胞所出但有所区别,她不承受其姊的罪过,她是唯一的清玉,不与污名相提并论。

  “不服又如何,我该负责你的痴心妄想吗?”风悲云说得很冷,字字冷血。

  “你……”她惊骇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乞飞羽轻声地一喟,“我听过说书的先生拍案一说人狐恋,但人狗能相属吗?”

  好像狗难成精似的。

  他宠溺的抚抚她的头,“又在说疯话,人非畜生岂能乱了天纲。”这丫头语不惊人誓不休。

  “不成吗?不是有句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莫非是骗人之语?”古人之言错传了后人?

  “你怎么来了?”他岔开话题,温柔地拥着她,熟稔地梳理她三千发丝。

  “来监视你有没有背着我偷腥呀!男人最奸诈了。”她略带酸味的说道。

  风悲云微笑地捏捏她鼻子,“我忙着准备成亲事宜,你的编派很伤我的心哦!”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晓得你还有没有心。”那她不是亏大了。

  “心全被你勾走,你拿什么来还?”他是平凡男子,也渴望从她口中听到一句爱语。

  “一颗小心要不要?”她似假似真的朝他扇扇羽睫,多少心意由着他猜。

  “只要你亲手给的都收放在我这里。”他握住她的柔荑往心口一搁。

  乞飞羽笑意迎人地踮起脚尖住他唇上一啄,“收好,别被贼儿偷了。”

  “你喔!调皮得让人不能不爱,我真是服了你。”他不满意地烙下一记长吻。

  须臾——

  “没办法,我人见人爱,你只好多担待了。”淡淡的柔意映在她的笑眼里。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浓情蜜意羡煞人,隐身于暗处的四鬼会心一笑。他们乐见庄主被收服,镇日怀着愉悦心情善待自己。

  相偎的两人足迹逐渐走远,恣意的笑声刺痛茫然伫立的倩影,欲哭泪不流。

  落花有意,流水无惰。

  她到底在做什么,看人做嫁衣吗?他更是个恶魔,伤人伤心伤情。

  俪影成对她成单,多年相思成绝念,要她如何能平息那股奔窜的多情,回复无挂念的豆蔻年华?

  她恨呐!

  莹莹美瞳沉积着无数小火苗,烧红了她的眼。

  “早就劝过你,吃苦头了吧!”随后跟来的纪老爷心疼地看着她不自然弯折的手腕。

  “爹,那个莫名冒出来的小丫头是谁?”全是她坏了好事。

  他不快的沉下脸,“难道你还不死心,非要自找苦吃?”

  “如果没有她,他一定是我的。”要她放弃比登天还难。

  她有哪一点输人?

  “倩儿呀!你可别做傻事,风庄主不会饶恕在他眼皮底下使心眼的人。”她为什么就不能看破呢?

  “爹,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吧!我会做得干净俐落让人怀疑不到我头上。”别怪她心狠手辣。

  干……干净俐落?“你不会鲁钝的想在悲情山庄杀人吧?”

  “杀?那可是会脏了我细白双手,要人没气的方法可多着呢!”她需要帮手。

  “女儿呀!你千万别胡来误了自己,凡事有天在看着。”她简直是鬼迷了心窍。

  “天再大只要一手遮,你等着看我翻云覆雨吧!”纪如倩发出阴晦的笑声。

  风雨变色不需要天助,只要人心够黑暗,她不过是拿回自己应有的爱恋,风悲云温柔多情的眼眸中映出的只能是她,不容许分心。

  独占,是绝对的自私。

  背脊一凉的纪老爷打了个寒颤,他看着女儿双眼因手痛而迸射出诡谲光芒,一股不安漫向他老迈的四肢,此行是来错了,他不该带着她来悲情山庄。

  现下打包行李走人,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他年纪大了受不了折腾,她不把命玩掉是不甘心,他没有必要陪她涉下去。

  灭顶是早晚之事,先溜为上。

  林中鸟、双飞燕,大难来时各自保,他不管了。

  风,悄逝。

  **************

  夜是深沉。

  人的心随着黑暗浮动,变幻万千的鬼魅化身为人鼓动邪佞,月光的纯净洗涤不了堕落的罪恶,发出慈悲的叹息拂过冷清的叶片。

  两道黑影鬼祟地在悲情山庄外徘徊,咿呀的开门声由后们细扬,慢慢拉开一条人身能进出的小缝。

  “她怎么也来了,想同我抢男人吗?”纪如倩轻嘲的语气满是不高兴。

  她娇美的脸庞布满仇人相见的阴影,压根就不想看到另一个和她怀抱相同目的的女人,一块肉仅供一人食,要她奉献出一半绝无可能。

  以前就爱跟她争、跟她抢,两人要站在同一片土地面对面,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她才不要弄臭了自己的名声。

  “你当我爱来呀!要不是我们的敌人一致,谁有兴致理你。”哼!八人大轿都抬不动她。叶红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

  “是吗?我看你是怕人被我捷足先登,自己只有咬牙饮恨的份。”说得好听,谁晓得心里在打什么坏主意。

  叶红冷笑的睨视,“凭你的本事再练个三、五年吧,也许我会分你口汤喝喝。”

  仗着三分姿容就想摘星,梯子直竖都踩不上还学人痴心妄想,真是笑死人了。

  说含蓄点是大家闺秀,但大伙儿都心知肚明,衣服底下的身子是一样脏,故作矜持地扮娇羞,两腿一开可是浪得掀翻了天。

  要说耍媚送波她叶红在行,认了第一没人敢跳出来较劲,多吃了几年饭可不是白浪费,哪个男人不手到擒来。

  连那个“他”都曾和自已有过一腿。

  纪如倩不以为然的冷哼,“大话说多了会闪舌,我吃肉的时候会丢根骨头给你啃。”老母狗。

  “留给自己吧!我怕你连骨头都没得啃。”小淫妇。

  “你少神气,一个弃妇。”男人床千百张,干么来和她抢同一张。

  “好歹比你强,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得不到。”叶红淫秽的一笑。

  “你……”

  “你们够了没?要不要敲锣打鼓把所有人都叫醒来评论谁比较贱?”

  压低声音的季群玉半伏着身,十分谨慎地留意四周环境有无风吹草动。

  虽然是偏僻的后门,但仍不时有家丁来回巡逻,防卫之森严不比皇宫内院差,没个内应接驳准徒劳无功,所以更要小心把握此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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