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又哀怨又娇嗔的眼神,唐子爵终于爆笑出声,然后在她生气的尖叫之前,连忙伸手想抱起她,替她服务。
“你想做什么?等、等一下,我现在全身刺痛,你不要动我啦!”那种如万蚁在钻的刺痛,可不好受。
“你这是缺乏运动,一会儿就没事了。”唐子爵好笑地看着她紧皱在一起的小脸蛋。
“这是谁的错?你快点想办法啦!我真的忍不住了。”
“你就忍着痛,我这就抱你进洗手间。”唐子爵当机立断,不理她一再喊疼,直接抱着她大步来到浴室,并将她放在马桶上。
他知道如果不让她的“需要”赶紧获得解决,若是让她就地在床上解决,她一定会恨死他。
“出去。”夏菲别无选择,面红耳斥的看也不看他。
这辈子她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事,她觉得好糗,她没脸见人了啦!
“我在外面等你。”唐子爵了解她的感受,这也是他头一遭为女生做这种服务,可也不是挺自在。
待唐子爵走出浴室,并为她带上门,浴室里马上传来她的大叫声。
“讨厌!讨厌!”
而站在外面的唐子爵,再次爆出大笑声。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听说我出门的这段时间,发生一件很有趣的事。两位有谁愿意说出来,和我分享一下?”关远之坐在餐桌上,看着脸色各异的唐子爵以及夏菲。
唐子爵警告性的盯了他一眼,夏菲则看都不看他,净是埋头苦吃,这一个下午她也饿坏了。
“你还敢说?为什么不叫醒我?”
“天地良心,子爵,你自己也了解你一旦睡着,除非你自己醒来,否则就是天崩地裂,你老兄一样无动于衷。但是你昨天晚上究竟服用多少剂量的安眠药?居然能睡上这么久的时间。”关远之是明知故问。
没有理会他的消遣,唐子爵伸手抽取一张面纸,并交给一旁的夏菲。
“干嘛?”她不明就里的问。
“你不是小孩子吧?吃饭还能在脸上留下饭粒。”唐子爵同样面无表情的回道。
“要你管。”伸手抢过他手中的面纸,夏菲心里就是觉得很别扭,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可恶,她从来不曾这么不干脆,扭扭捏捏的实在很讨厌。
可是从小到大她几时这么丢脸过?光是想到她居然被一个大男人抱到浴室去小解,她愈想愈窝囊,气死人了。
“你们两位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关远之愈来愈好奇。
“不要问!”
“不许告诉他!”
唐子爵和夏菲几乎同时间抢着回答,然后互相对看一眼,又同时移开。
“嘿!你们--”
这两人愈是若无其事,就愈表示一定有事,只可惜没人肯告诉他究竟发生何事。
夏菲白了关远之一眼,起身跑上楼。
见她跑掉,关远之转向唐子爵,却见他的视线同样落在夏菲消失的楼梯口。
“你当真动了心?子爵。”
“别说笑了,你忘了我还有个责任吗?”这个责任令他什么也不能做。
“那个责任你老早就该扔了。”
“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而且她是唐老头的孙女,我怎会让唐老头这么好过。”
“说得也是,不过她真是个很有效的安眠药吧?”关远之嘿嘿笑出声。
唐子爵则回他一抹想揍人的眼神,吓得他跳起身,立刻逃离现场。
不过有幸见到唐子爵那仅一秒的窘样,虽然稍纵即逝,也值回票价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关远之说得没错,她的确是个很有效的安眠药,而且不用花钱,又不必担心服药会有副作用,唐子爵自然会好好利用这免费又好用的安眠药。
因此当天晚上他表现得就好象是这房间的男主人,神情自若的走进来。
而本来还在梳头发的夏菲,见到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连忙抓起梳子朝他扔去。
“你进来做什么?你别想今晚又睡在这里。”她叫。她不想再被当柔软抱枕,抱上一整夜。
经过昨天几个小时的折腾,她现在仍觉全身酸痛,可不打算再经历一次。
管他是不是长期性失眠,她就是不准备再当他的抱枕。
“我不打算睡,你放心。”唐子爵睁眼说瞎话,还说得很像真的。
夏菲偏头纳闷的看向他。有时他真像一团谜,怎么解都解不开。
她有时觉得他并不像他先前所表现的那样冷酷绝情,但当她这么想时,他又会马上打破她这个想法。
她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但不管哪一个才是他,都让她有种孤寂的感觉。
可他明明有家人,有关远之这肝胆相照的朋友,他的人生并不匮乏,何以却让她有这种感觉,真是奇怪。
“你和关远之肯定是生死之交吧?”她突然有此一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唐子爵则有所戒备地看着她。
“无聊问问而已,不行吗?”她奇怪的反问。
“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还敢在我面前问起其它男人?”
“这个男人是你的好朋友,而且我不是物品,我有自主的权利吧?”她反驳道。
“如果你想要唐老头好过,你表现太自主,对他可不是好事。”
“对,我是你的女人,我必须什么话都不要问,乖乖做好份内的事就好。”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唐子爵附议道,自然了解她是在说反话。
“你知道吗?唐子爵,爷爷是我最重要的人,他不但对我恩重如山,还疼爱如命,所以让爷爷开心,才是我份内的事,这也是我留下来的真正原因。因为我希望能由我来让你明白,爷爷是个多么慈祥的老人家,如果你能试着了解当年--”夏菲才说到这儿,就见唐子爵已经来到她的旁边,握拳将她前面的镜子打碎,阻止她再说下去。
夏菲吓得尖叫出声,本能的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保护自己不至于被破裂的镜片所伤。
正因如此,所以她完全没发现唐子爵在伸手击破镜子、对她提出警告时,早以他的背挡在她的前面,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然而当她再次抬起头,唐子爵早站在一旁,表情阴沉的注视着她,先前的护花举动就仿若完全没发生过。
“你一定要以这种暴力的方式警告我住口吗?”夏菲心里仍在扑通、扑通直跳个没停,口气免不了火大了起来。
适才那种情景简直是要吓死人,现在想起来仍然令她胆战心惊,花容失色。
她还以为自己要挨揍了,结果他一拳打向镜子,效果同样惊人,吓得她以为自己肯定被毁容了。
“不然你希望我该怎么阻止你开口?”唐子爵冷冷的接腔。
“你可以直接叫我住口,我不会不识相。”
“是吗?我看你才不会这么听话。下一次我不想听的话,你最好少说,免得自讨苦吃。”
“那么你最好把所有你不想听的话,一一陈列出来,好让我明白。”然后她就每天说一项,把他给气毙算了。
“然后你会故意每天都说给我听--对吧?”光看她此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
她这小小心思,岂可逃过他的法眼?不过她气咻咻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家了。
“我才不会这么小人。”夏菲干脆否认到底。
唐子爵的反应是哈哈大笑两声,表示他一点都不相信她这个声明。
“你!真的很让人生气耶!”夏菲气呼呼的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