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你的房子。”席凯突然想到。
“我的房子怎么了?”耿亚力不解的问。
“你想玫瑰为什么会知道你房子密码锁的密码,还偷偷跑进你家?又藉故住进你家?”席凯似乎什么都知道,可见玫瑰与他真的是无话不谈。
“难道她喜欢我的房子?”耿亚力回想起,她有时候很喜欢在屋子走来走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错,其实你那层房子原本是玫瑰小时候和她母亲住的,那里有许多属于玫瑰的回忆,但我妈却趁我爸不注意时,故意把它卖掉,为了怕玫瑰伤心,我爸只好买下另一层当作补偿。”席凯解释。
“难怪那时候我刚买下房子,就有人出高价要收购。”耻亚力庆幸当时因为太喜欢周遭环境,而没有答应出让,否则,他哪有机会认识玫瑰
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冥冥中他遇上她了,不是吗?
“所以我说你该好好利用这房子,不如我们商量一下……”席凯拉着大伙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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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玫瑰午睡醒来走下楼,猛不期然被一道阴影笼罩。
“噢!老天……”她抬起头就呆住了,这男人……怎会出现在这儿?
只见他单手撑在楼梯扶手上,一头整齐俐落的短发,显得神采奕奕,戏谵的眼神看起来帅气十足。
望着耿亚力,玫瑰的心里挣扎了一会儿,然后,她就像一朵被压垮的玫瑰,掉头就走。
“别走!注定会相遇的人是不怕分离的,我还是遇到了你。”他语带恳求,但并没有让玫瑰停下脚步。
下一秒,玫瑰的手臂就被他抓着,接着伸手一拉—揽,玫瑰柔软的身子便稳稳地落入他怀里。
玫瑰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放手!我不是你想碰就可以随意碰的人。”
“我要—个解释。”他深沉的眸子直盯着,令她心底浮现一些些愧疚与失落。
“解释什么?”他还欠她一个道歉呢!玫瑰挣扎的推开他。
耿亚力稍稍松手,但只允许她站直身子,高人的身躯仍对她充满压迫,“为什么骗我说你是席天达的情妇?”
“我从没这样说过。”她双手擦腰比他还有气势,声音却又气又委屈。
耿亚力回想后,便愣住,她的确没这样说过,只在言词上误导他,“当时你为何不否认?”
“我问你,你觉得我长得怎样?气质如何?还是我的穿着有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就干脆发飙到底。
“你长得很美,气质绝佳,深深吸引了我。”他坦诚回答。
“既然这样,我哪里像那种被包养的女人,你这有眼无珠的大白痴!”竟然以 —为她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实在好呕、好气人!
说完她转身又想走人。
“你都习惯把人利用完,就急着甩开吗?”他大掌按住她的纤腰,牢得让她动弹不得。
“我……哪……”完了!不对劲到了极点,为什么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她一向坚定的理智都睡着了吗?
耿亚力故意轻视地瞟她一眼,“该不会是你习惯有机会就占男人的便宜?”
她立刻瞪眼鼓起腮帮子,“谁说的?”
“噢!既然不是,那你说该如何报答我呢?”他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很容易诱人失了魂。
“呿!报答?!你是来讨债的吗?”玫瑰不以为然的道。
他不理会她的调侃,反而低头轻啄她柔软的蜜唇,“上次你说事成之后,就会回报我的,随我要什么报酬都行,当初‘你要我’,我依言‘给你’了,那现在换‘我要你’,怎样?”
“要……要我做什么?”气死人了,才被“碰”一下嘴唇,她竟然很没用的口吃。
“你说呢?”他俊脸一沉,意有所指的说:“上次你要我做你老公,我照你的意思做了,现在当然是——我要你照我的意思做我老婆。”
“你……那是假的,现在我们什么牵扯也没了!”她真的好怕他那认真的表情。
“亚力、亚力……”艳容娇滴滴的声音突地响起。
“艳容在代你,放手啦!”玫瑰用力推开他,不想引来麻烦,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这个恶妹妹找她麻烦。
“亚力……”艳容见到玫瑰也在,脸色戒备的问:“咦!你在这儿做什么?”
“哦!刚才佣人说你在这儿,结果我一来就遇见了她,我正在问她知不知道你
去哪了。”他嘴角一勾,对艳容扯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艳容—听果然放下心来,挽着他的手臂就要走,“我在花园准备了下午茶,我们过去吧?”
“好啊!”耿亚力走了两步,突然开口,“伯父伯母呢?怎么没儿到他们?”
“他们约了宏洋集团的陈董打高尔夫球,晚上才会回来。”
耿亚力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不会吧!他们约我来吃晚餐,怎会又出去了呢?”
“喔……”艳容撑起笑容,有丝心虚的回道:“是这样的,他们……他们原本打完球就要回来的,谁知道临时来了个外国客户,才改变行程,爸妈要我向你道歉,还叫我要好好招待你。”
其实,这全是艳容假藉父母的名义邀请耿亚力来的。
“那晚餐这么少人太冷清了,我最怕冷冷清清的饭局,不如我改天再来好了。”他抽回艳容挽住的手臂,作势要走。
“不……”她怎么肯放过耿亚力,只好立刻拉住正要离去的玫瑰助阵,“不会
啊!玫瑰也在,都是年轻人才热闹嘛!”
“是吗?”耿亚力故意以询问的眼光看向玫瑰。
“我?!关我什么事?我要去逛街了。”玫瑰不明所以的瞪着他们,因为上午艳容便一直要打发她出门。
“我叫你留你就留下来,不然我跟妈咪说你破坏我和亚力交往。”艳容低声警告。
“你不是说今晚不许我留在家里吗?”她都想好要去哪里打发时间了,这会又要她留下来,玫瑰有些糊涂了。
“现在改了,不准你出门,留下来陪我们晚餐。”为了留住耿亚力,艳容硬拉她配合。
耿亚力见状故意道:“艳容,你姊姊有事就别勉强了。”
“没事、没事,玫瑰来,一起喝下午茶去,我特别请来著名的糕点厨师……”艳容两手各挽住耿亚力和玫瑰,将他们拉到花园去。
“我要你陪我吃晚餐,不然,我就把我们‘同居’的事告诉伯父。”耿亚力趁艳容不注意时,偷偷威胁玫瑰,谁叫她一副想逃的样子呢?
啊?!玫瑰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正惊讶之际,又被艳容恐吓,“我去看看厨师准备得怎样了?给我乖乖坐在这儿,要是亚力跑了,我唯你是问。”
她才不想请玫瑰吃饭呢,她可不想让单砚的事件重演,但为了不让计划泡汤,只好将就了,而且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有办法栓住耿亚力了。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要她陪伴晚餐,还有致一同的威胁她?
玫瑰如坐针毡的喝完下午茶,总算也让她安然渡过了,到了晚餐时刻,她忍不住不安地喃喃低语,“为什么今天大家都对我特别好?”
她的低语立刻招来艳容怨毒的警告眼神,“玫瑰姊姊就是爱说笑,一顿下午茶而已,算得了什么?这会我还要请你吃大餐咧!”
说完,艳容便拉着耿亚力到花园散步,而玫瑰则回房做自己的事,到了晚餐时间艳容不叫佣人唤她到餐厅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