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赞美吗?
玫瑰又开口,“说真的,你到底是怎样练出这身好线条的?”
她极富研究精神的用指尖描绘着他紧绷的肌肤,完全不顾他逐渐升高的体温。
“长期保持运动……的关系吧!”天哪!他还在胡绉什么,应该快快逃离现场才对吧!
可是……实在是舍不得那双诱人的小手。
“唔,难怪体格这么棒,这六块肌也是你每天运动练出来的吗?”她摸得好过瘾,耿亚力却忍得好难过。
“唔,肩膀的线条也很优美。”她似乎越看越喜欢,还攀上他的脖子。
“咦!你的腿也很长耶!全身比例真的很完美。”她又捏了捏他的大腿,表示衷心的欣赏。
“是吗?”耿亚力颤了一下,被她抚过的六块肌发着烫、大腿有些酥麻、肩膀也僵硬得莫名。
耿亚力实在不知此刻到底该兴奋还是该懊悔?但他发誓,以后任凭玫瑰怎么哀求,他都不会再宽衣解带了。
“玫瑰……你在做什么?”他猛地瞪着她。
因为他正感受到她那小手,是多么的“不小心”滑过他的敏感地带。
这下可好,他现在不但全身发热,有个地方更已经蠢蠢“欲”动了,幸好刚才他在重点部位围了条毛巾,尽管免除眼前的尴尬,却忍不住得拚命深呼吸。
“咦?这是什么?”她才滑过的手,又好奇地回来抚摸着他双腿间的变化。
“你别碰那……”他猛然颤抖的往后退,玫瑰却玩心高涨,小手马上覆了上去。
“碰一下会怎样?”她瞪了他一眼,仿佛他不通情理似的。
“当然是会很……痛苦。”他露出痛苦的神色,甩开她的手。
天哪!虽然隔着毛巾,但她的小手不但碰了还要捏,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实在禁不起这种非人的考验啊!
而值得庆幸的是,玫瑰终于发现他扭曲的五官,“很痛吗?我又没用什么力。”
像是为了证明她刚才真的没用什么力,她又朝他伸出小手,害他热汗直冒的急忙闪躲。
玫瑰却直嚷嚷着,“讨厌啦!你动来动去做什么?”
还嫌他动来动去,难道要他乖乖站好让她“玩”下去不成?
“我……想先去冲个澡,”而且是冷水澡!他抓紧毛巾霍地站起来,在心底嘀咕着。
“不用吧!你的身体又不脏,干么要去洗澡?”她装傻地又向他身上摸去。
哇!她还要伸手过来?
这样很伤身的,敢情她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只为了自己想要研究六块肌就拚命往他身上又磨又蹭。
才说完,就“砰”的—响,因为他急急跃起,头顶硬是狠狠撞到上方的壁柜,当场眼冒金早。
“你还好吧?”玫瑰见他眉眼都皱在—起,知道这下是真的撞得不轻了。
“嗯……”他闷哼着,还真痛耶!
“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她双手环过他,想察看他的头顶,却反而将整个胸部紧紧贴在他的脸上。
耿亚力不禁倒抽口气,鼻间尽是她的体香,他哀鸣一声,“我很热……先去冲个澡比较舒服。”
他真的、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推开一点。
说时迟那时快,玫瑰为了好玩,双手拉着耿亚力用力一扯,结果两人竟双双倒卧在地上。
“哎哟!”罪魁祸首却先喊痛。
耿亚力急忙撑起自己的身体,免得压疼了她,“压到哪里了?”
“这里!”她拉起耿亚力的手,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好!在理智崩盘、身体行动之前,他强迫自己飞快的收回手,咬着牙冒着热汗想要爬起身。
不料,玫瑰不但不起来,还反转压在他身上,“喂,你那里还是硬硬的,到底可以撑多久?”
“玫瑰……”他觉得好无力,又不是吃饱无聊,谁会去计算这种事。
何况玫瑰柔软的身体还该死的压着他,他都快疯了,体内奔流乱窜的血液、又狂又烈的欲望正在折磨他啊!
他……他快爆炸啦!
胯下的肿胀直呐喊着,再忍下去,只会让他痛不“欲”生啊!
耿亚力突然用力楼着玫瑰,压下她的头,疯狂的吻住她的唇。
啊……实在好甜美!
他任由欲望奔驰,狂肆地吻上她雪白的胸脯,并喃喃低语,“玫瑰,我爱你
……”
“什么?!”瞬间,她敛起嬉闹的表情,眼神极为复杂的瞪着耿亚力。
他困难的深吸—口气,“我想拥有你,完完全全的拥有你。”
她却从他身上挣扎爬起,摇摇头说:“不。”
不?!她这个时候才跟他说不?
“什么意思?”耿亚力拉着她问。
“我们一点都不合适。”说完,玫瑰逃难似的把自己反锁在房里。
她如果是故意恶整他,可说是非常成功了。
他猛捶着门板,满腹的欲火成了满腔怒火,“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我没空。”玫瑰那口气,仿佛一点也不认为祸是她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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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炎热的午后,当玫瑰洗完澡出来时,看见有个人双手交握在脑后,悠
哉地靠在沙发上。
“咦!你这么早下班啊?晚上我们去吃牛排好吗?”她边擦拭半湿的头发边问,为了上次对耿亚力的歉疚,她主动邀他一起吃晚餐。
“好啊,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呢!”随着声音,那人站起来转身看着玫瑰。
“啊!单砚,你是怎么进来的?”玫瑰惊愕地倒退一步,表情显得十分厌恶。
“那些没用的密码锁当然难不倒我喽。”单砚轻扯一下唇角,傲然回道。
“哼!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个性。”她气得大骂。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一道门锁算什么?”他很潇洒地瞄了大门一眼。
“你知道你派来监视我的手下,有多过分吗?那也是惊喜的—部分?”她冷哼道。
“你不也把他们教训得很惨了?气也该消啦!要不是我下令他们不准反击,恐怕你还打不到他们—恨头发呢!”他说得很宽容似的。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她偷偷挪动脚步,想溜回房里把门给关上。
但单砚像是早已识破,他猛地上前将她扯近自己,还低头闻她身上浴后的馨香,“既然这样,干脆你搬来我家,不就没有锁不锁的问题了?”
“你来迟了,放开我。”玫瑰奋力的用脚踹他,却仍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你是怪我来得太迟?是你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才忍着不来找你的,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念你,这次,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单砚无视她的挣扎,低头在她耳畔低诉。
“哼!我说你来迟了,是因为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毫无机会啦!”玫瑰撇开脸,躲过与他亲密的触碰。
“什么?!”他脸色霎时铁青,随即又冷冽自信地说:“我不信,别以为这段时间我没出现,就不知道你的行踪,如果真是这样,我的手下又怎会没向我报告呢?”
“快放开我,否则……我老公就要回来下,他看到你这样对我,不揍你才怪呢!你要不信,可以看看这屋子里的东西,就知道我们是不是住在—起了。”她一
刻也不愿被他搂在怀里。
而单砚果然飞奔到寝室,打开衣橱查看,又跑到浴室一探究竟。
当他走出来时,语带杀气的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瞻敢抢我的女人!”
瞬间,单砚又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俯下头覆上她的唇。